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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楚徐夢雨喜歡喝什么酒?!?/br> “但是這瓶酒好像沒開過?!狈叫⊙缶o盯著照片端詳了半天說道。 “看來是沒來得及開?!?/br> “不過,十五號別墅那么干凈整潔,六號別墅就亂成這樣……” “這更說明丁瑞喆希望徐夢雨待在十五號別墅,不希望她老待在六號別墅?!眳沃酒剿坪鯇Ψ叫⊙蟮倪t鈍有些不滿,“剛才你自己都說,丁瑞喆是把十五號別墅作為行兇地點(diǎn)的。既然是這樣,徐夢雨老在六號別墅待著,他怎么下手?” “是。”方小洋漲紅了臉。 呂志平喘了口氣,他現(xiàn)在覺得對方小洋的態(tài)度似乎有點(diǎn)兒太嚴(yán)厲了,便不再說話,又翻了翻照片:“這家伙,按說也自己生活了那么多年了……不知道馬繼春看見他的房子變成這個樣子會怎么想。”他一時竟然有些幸災(zāi)樂禍了。 方小洋見呂志平只顧自己看照片,也不太好意思湊在他旁邊,便躲回自己的桌前看資料。 安靜了大概半個多小時,辦公室的門開了,王盛和秦玉從東嘉苑回來了。 呂志平合上相冊,抬起頭:“怎么樣了?完事兒了?” “完事兒了,兩天時間,里里外外全查了一遍,夠老高他們忙一陣的了?!蓖跏⒁贿呌貌璞贿吔语嬎畽C(jī)里的涼水一邊說。 “昨天忘了問了,馬繼春去了嗎?” “去了,他不去能開搜嗎?昨天一早就去了,打開門一看那里頭亂得呀,直搖頭,就說了個‘你們搜吧’就走了,今天也沒來?!?/br> “他呀,”秦玉縮在椅子里一邊撕餅干的包裝一邊說道,“肯定是心疼了,好好的房子給禍害成那個德行?!?/br> “我看,不光是因?yàn)槎∪饐丛诶镱^禍害,你想他兩套別墅,加起來能賣多少錢。現(xiàn)在倒好,一套成了兇宅,一套成了這個德行。”王盛說起話來就顧不得喝水了。 “那也沒轍,那不是丁啟遜的兒子嘛,他不是丁啟遜的手下人嘛,讓丁啟遜補(bǔ)償他吧?!鼻赜癯粤藘蓧K餅干,有了點(diǎn)兒力氣,開始說起風(fēng)涼話來了。 “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沒有?!蓖跏⒑颓赜裢瑫r搖了搖頭,隨即又互相看了一眼,王盛才說:“丁瑞喆走得挺徹底的,手機(jī)、證件、現(xiàn)金、卡、鑰匙這些東西都沒留下。” “看來計(jì)劃得挺周詳?”呂志平用一根手指支著下巴說道。 “應(yīng)該是,雖然衣服和鞋留下了不少?!?/br> “電腦有嗎?” “沒有,不管是筆記本電腦還是平板電腦都沒有。” “哦,對了?!鼻赜裣肫瘘c(diǎn)兒什么來,“屋里倒是留下了點(diǎn)兒首飾,有一根項(xiàng)鏈、一對鉆戒?!?/br> “鉆戒?”呂志平皺起了眉毛。 “是啊,鉆特別小,不仔細(xì)看都看不出來?!?/br> “小恩小惠,”呂志平微微一笑,“看來這些東西都沒用上。” “估計(jì)也不值什么錢,他也看不上?!鼻赜裣肓讼耄皩α?,倒是發(fā)現(xiàn)租房合同了,十五號別墅的,一共兩份,放在一起。” “應(yīng)該一份是房主的,一份是給租戶的?!?/br> “嗯,還有兩個別墅的房產(chǎn)證也放在一起,都在一個牛皮紙袋里放著,還有房租和中介費(fèi)的收據(jù)?!?/br> “這些東西放哪兒了?” “都在主臥室床頭柜的抽屜里。” “別的還有什么文件嗎?” “別的就是收據(jù)、刷卡憑條之類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到處亂放?!?/br> “看來老高他們又得忙一陣子了?!眳沃酒饺粲兴?。 “丁瑞喆看樣子是做好準(zhǔn)備要長期住在這房子里啊。”方小洋忽然冒出這么一句來。 “什么?”呂志平愣了一下。 “丁瑞喆是做好準(zhǔn)備在這里長住啊?!狈叫⊙笥种貜?fù)了一遍,“不然他干嘛放那么多衣服,基本上春夏秋冬的都有了?!彼檬种噶酥竻沃酒阶雷由系哪潜鞠鄡?,“看照片是?!?/br> 呂志平低頭看了看相冊,翻了翻:“還真是,夾克、襯衣、T恤,還有羽絨服?!?/br> “他要是計(jì)劃好在這里殺掉徐夢雨,那就應(yīng)該知道自己不會在這里住太久吧,有必要把一年四季的衣服都弄來嗎?” “也有道理,”呂志平摸著下巴,“你們覺得呢?”他望向王盛和秦玉。 “也許是為了迷惑徐夢雨,做出想長期居住的假象,避免她起疑心呢?”王盛想了想,心里不太有底氣地說道。 “也沒準(zhǔn)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有下手機(jī)會,所以才做了長期準(zhǔn)備?!鼻赜裱a(bǔ)充道。 “也都是有可能的?!眳沃酒缴焓智昧饲米雷樱翱傊?,如果丁瑞喆真能回來接受調(diào)查,可以直接當(dāng)面問問他?!币姶蠹覜]再說什么,他又問了一句,“還有別的什么嗎?” 過了片刻,秦玉見沒人說話,才慢慢地說:“六號別墅里暫時沒別的新發(fā)現(xiàn)了,不過下午我接了個電話,是徐武強(qiáng)他們村治保主任打過來的?!?/br> “說什么了?” “他說這兩天徐武強(qiáng)問他,能不能把徐夢雨的尸體領(lǐng)回去了?!?/br> “他為什么不直接問咱們呢?” “具體的我不太清楚,聽治保主任說,好像徐武強(qiáng)有點(diǎn)兒害怕跟咱們打交道。” “沒干壞事會怕警察?”呂志平想起徐武強(qiáng)和文香翠,不免有些鄙夷。 “嗯,治保主任也這么說,我跟他說還不能領(lǐng),案子沒完呢。” “對,先這么回復(fù)他?!?/br> “可治保主任說就算不能領(lǐng)尸體,他也想帶著徐武強(qiáng)過來一趟?!鼻赜駜墒忠粩?,顯得有些無奈。 “不能領(lǐng)尸體還過來干什么?!眳沃酒接行┎荒蜔┝?。 “那我給他回話,讓他別過來了?!?/br> “嗯……”呂志平沉吟了一下,“別那么直接,注意點(diǎn)兒方式方法,這樣,你跟他這么說,不是我們找借口,實(shí)在是這兩天太忙,他們要是愿意過來就過來吧,但有可能沒人接待。” “行,那我就這么跟他說?!鼻赜裾f完,就掏出手機(jī)開始撥號。 “你順便問問,他們一定要過來到底想干什么?!眳沃酒匠弥娫掃€沒接通,趕緊又囑咐了秦玉一句,他忽然覺得有些放心。 秦玉點(diǎn)點(diǎn)頭,還沒來得及說個“好”字,電話便接通了:“喂,徐主任,你好……是這樣,我們最近特別忙,您過來我們怕沒人接待……沒人接待也過來?那好吧,那您路上可慢點(diǎn)兒……哎對了,你這過來到底是想干什么???找人嗎?還是辦事?……沒什么別的目的……就想看看徐夢雨?好吧,那您過來吧……行,行。” 秦玉掛上電話,看了看呂志平:“他說,徐武強(qiáng)和文香翠想再看看徐夢雨。他也是徐夢雨的長輩,從小看著徐夢雨長大的,出了這么大事,他也想看看徐夢雨?!?/br> 呂志平搖搖頭:“愿意來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