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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明勇扭頭對自己辦公室的呂志平和方小洋說道:“你們先坐,我?guī)ト√藘?nèi)存卡就回來?!?/br> “行,你去吧。”呂志平說完喝了一口白水。 賈明勇帶著鮑長興走了,方小洋看看呂志平:“呂隊,這案子跟尚天賜有關(guān)系嗎?” “不知道,”呂志平搖搖頭,“但我覺得他在這個案子里有點兒過分活躍了。” 方小洋還想問點兒什么,但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這個案子連受害人的身份都沒搞明白,說什么都沒有意義,于是便陷入了沉默。 又安靜了一會兒,呂志平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是老高打來的,告訴他現(xiàn)場勘查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呂志平掛斷電話之后,又給王盛和秦玉打了電話,囑咐他們先進現(xiàn)場看看,等他過去再碰碰情況。 隨后又等了幾分鐘,賈明勇和鮑長興回來了。賈明勇讓辦事員找個證物袋裝好鮑長興的內(nèi)存卡,又讓鮑長興填了幾張表格,給他寫了一張內(nèi)存卡的收條。 等鮑長興離開,賈明勇把內(nèi)存卡交給呂志平,兩人做了些文件工作,然后呂志平便請賈明勇把自己送回現(xiàn)場。 賈明勇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開上車把呂志平和方小洋送回了現(xiàn)場,同時把鮑長興也捎上了。 老高他們已經(jīng)撤走了,現(xiàn)場就剩下王盛和秦玉他們。呂志平一到,這幾個人就圍上來了。 呂志平先安排人開車送鮑長興回市局取指紋、腳印和毛發(fā),還囑咐完事之后一定要把鮑長興送回到他的車上。等鮑長興坐車離開之后,他看了看四周,又觀察了一下環(huán)境。 “確認是鄭文寶了嗎?”呂志平一張口就問了這個問題。 “基本確認了?!蓖跏Ⅻc點頭,“確實是皇家A休閑宮的經(jīng)理鄭文寶。我們跟皇家A的人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了,從他們那兒拿到了鄭文寶的照片。也從警務(wù)通上查了身份資料,基本能確定是他,下一步就是通過家屬辨認正式確認死者身份了?!?/br> “死亡時間大概是什么時候?” “大概是昨天半夜十二點到今天凌晨兩點左右?!?/br> 呂志平微微點頭:“死因呢?” “勒死的?!鼻赜褚贿呎f一邊做了個勒的手勢,“脖子上有繩子印兒,挺粗,但不太像麻繩,可能是布條之類的。繩子印旁邊全是他掙扎的時候留下的抓痕,抓得特別狠,連皮膚都被摳掉了好幾塊。看這意思,兇手應(yīng)該是在他背后勒死他的?!?/br> “那他被推到溝里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 “嗯,高隊說看上去是,因為他身上有些滾落時形成的挫傷都是死后形成的?!?/br> “被殺的時候拼命掙扎過,這說明當時他的意識是清醒的吧?” “應(yīng)該是?!鼻赜耠S即想到,看來鄭文寶并沒有被下藥。 “他身上都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手機、錢包、鑰匙,基本上就是些隨身物品,已經(jīng)拿回去做進一步的檢驗了?!?/br> “他的鑰匙里有車鑰匙沒有?” “有,是一把本田的車鑰匙。” “那他的車放哪兒了?” 王盛和秦玉同時都愣了:“車?” “他的車所在的位置,基本上是他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也很有可能就是他遇害的地方。你們想想,車鑰匙在他身上。他應(yīng)該是開車到了某個地方,遇到了某些人,有可能當場被殺,有可能是被人帶走到別處殺害,但不管是哪種情況,兇手也到過他停車的這個地方的可能極大,而這輛車仍然停在原處的可能性也很大,所以要破眼前這個案子,找到車是關(guān)鍵?!?/br> 王盛和秦玉連連點頭,方小洋也不覺暗暗佩服呂志平的判斷。 呂志平稍停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他的手機號記下來沒有?” “記下來了?!蓖跏⒛贸霰咀臃朔?,指著其中一頁說,“就這個?!?/br> “查一下這個手機的通話記錄,然后和手機上的對對?!眳沃酒较肓讼?,“他的錢包里都有什么?” “一千多現(xiàn)金、幾張卡、身份證,還有幾張票據(jù)。” “票據(jù)有照片嗎?” “有?!蓖跏咽謾C遞過來。 呂志平看了看:“最近也是前天的票。” “嗯,最近一張是前天晚飯的小票?!?/br> “昨天的票一張都沒有?”呂志平想了想,“不對,恐怕是被人抽走了。對了,他手機上有支付寶和微信沒有?” “都有?!?/br> “查查支付寶和微信有沒有消費記錄,”呂志平忽然興奮起來,“這些我估計一般不會有人刪掉?!?/br> “呂隊,”方小洋忽然想起了什么,“如果是熟人作案,完事之后把手機、錢包這些全拿走就是了,既能消滅證據(jù),還能造成搶劫殺人的假象,干嘛又是刪通話記錄,又是拿走小票的,是不是有點兒太麻煩了?!?/br> “是有點兒問題。”呂志平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不管是為劫財,還是為隱藏兇手身份,把錢包、手機這些東西都拿走都更合理……”他想了想,“先不琢磨這些,按照咱們現(xiàn)有的思路查下去再說。為什么不把東西全拿走這種問題,等抓到兇手直接問他?!?/br> 破案在剎那間有了清晰的思路,所有人都興奮起來。呂志平又問道:“尸體旁邊還有什么別的痕跡沒有?” “有幾個腳印,可能是發(fā)現(xiàn)人的,需要比對一下,別的就沒什么太有價值的線索了?!鼻赜翊鸬?。 “發(fā)現(xiàn)兇器了嗎?” “沒有?!鼻赜駬u搖頭,“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類似的物品?!?/br> “死者身上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嗎?” “看不太出來,現(xiàn)在除了死因是勒死之外,尸體上看不出什么太奇怪的地方?!?/br> “對,基本上就是被勒死之后被人推了下來,要想找細節(jié),估計只能等高隊他們的勘查結(jié)果和尸檢報告了?!蓖跏⒏胶偷?。 呂志平往溝地看了看,下面有一個人形的白框,那應(yīng)該就是尸體所在的地方:“尸體穿的是什么衣服?” “便裝,拉鏈夾克和牛仔褲?!?/br> “看來死者是下班后遇害的。” “是,皇家A休閑宮是有制服的,西裝領(lǐng)帶,跟中介的衣服差不多?!蓖跏⒔o皇家A休閑宮打電話的時候特意確認了一下。 “你們說為什么兇手要硬勒死鄭文寶,而不是把他藥倒或者打暈之后再下毒手?”呂志平話鋒忽然一轉(zhuǎn)。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呂志平繼續(xù)說道:“鄭文寶雖然已經(jīng)四十多了,畢竟是個男人,真要反抗起來,力氣也是很大的。我想兇手行兇之前不會沒想到這一點,但他還是選擇了直接把鄭文寶勒死,而不是先用手段讓鄭文寶喪失行動能力之后再下手。我覺得這點值得想想?!?/br> “會不會……”方小洋的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是兇手特別強壯,根本沒把鄭文寶的反抗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