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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季凌霄,伸出一只手。 “我送殿下回東宮。” 季凌霄的手掌沿著他的中指,一直撫摸到他的手腕上。 季凌霄剛剛邁出一步,腳下卻驟然一滑,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接著,她身上一熱,整個鉆進了一個帶著淺淡香氣的懷抱中。 “殿下太不小心了?!?/br> 李明玨的眼睛一眨不眨上上下下打量著她,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似乎想要透過她的殼子,看清她的靈魂。 季凌霄趁機張開雙臂,抱住了他的腰肢。 李明玨的腰肢韌、蠻,又有力量,是上等的公狗腰,誰若是他的妻子,可真是有福了…… 傳說這天下有三寶,崔歆的身,李明玨的面,白忱的大物可打臉…… 作者有話要說: 噫,好污~ ☆、第68章 “殿下?” 季凌霄笑著收回了手, “多謝郡王。” 李明玨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將她往臺階下送了送。 季凌霄回眸一笑, 耳垂上的兩只蝴蝶狀耳墜劇烈地搖晃, 像是兩只漂亮的冰藍色蝴蝶, 時不時親吻上她的臉頰。 李明玨的眸色深了深,一只手摸了一下眼角, 又迅速收回。 她的目光自下而上地掃過他的周身,像是一只快活的蝴蝶, 腳步輕巧地遠離,唯有甜蜜的眼神還黏在他的身上。 季凌霄…… 李明玨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 宛若牡丹初綻,杏花滿園, 說不盡的風(fēng)流雅致,道不盡的美艷動人。 這天下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人呢?讓愛好美色的她都忍不住了…… 季凌霄淺淺一笑, 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離開。 李明玨微怔, 目視著她遠去,待她徹底消失在視線中,才回身彎腰,捻起臺階上一枚手串上的珠子。 那珠子如一抹鴿子血,在陽光下閃爍著邪氣的光澤。 他笑了一下, 將那枚珠子收進袖子里, 他拂了拂袖擺,袖子里面發(fā)出珠子相互碰撞的聲響,他低頭壓好袖口, 匆匆離開。 一抹陽光從檐角擦過,落在拐角處。 一只金縷鞋踩上這抹陽光,刻金線的裙角在此地流光溢彩。 季凌霄抱著手臂,倚在墻上。 杜公公原本走來的腳步突然頓了頓。 ——為什么太女殿下一副貓玩弄耗子的神情?。?/br> 季凌霄注意到來人,勾唇一笑,手指玩弄著自己的青絲,慢悠悠道:“是陛下要我做些什么嗎?” 杜公公突然發(fā)現(xiàn)這位他看著長大的太女殿下有些陌生。 季凌霄眼角上挑,露出一個無邪的笑容,“杜公公?” 杜公公連忙低下頭,輕聲道:“殿下果然跟陛下心有靈犀,陛下讓殿下去看看賈遺珠?!?/br> 季凌霄“嗯”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原地。 杜公公這才重新抬起頭,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的看不透這位太女殿下了。 去天牢的路上,季凌霄一直在考慮一件事——李明玨究竟在試探什么?她這個聲名狼藉、一事無成的太女殿下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值得他灑下那些珠子,親身試探? 以往他都對她避之唯恐不及,為何這次眼巴巴地湊上來?他的態(tài)度究竟是從何時起開始改變的? 季凌霄猛地停住了腳,一雙如脈脈春水的眼眸頓時閃過驚詫,她下意識地捂住了嘴,春水中攪動起漩渦。 那日她與慧心大師相見,并用了手段使得慧心大師歪倒在她的懷中,如今想來,一向淡薄的李明玨那日的表情倒是既驚且喜。 她用了自己獨家降服男人的手段,他吃驚什么?又喜悅什么? 宛如一道晴空霹靂,霎時劈到了季凌霄的頭頂。 ——他不會也是上輩子的李明玨吧? 季凌霄捂著嘴,眼中神色幾經(jīng)變換,終于像是無風(fēng)無浪的海面,慢慢平靜下來。 若他真的是重生的,又能如何?她能讓他上輩子過得不得志,這輩子照樣可以。 季凌霄擼了擼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以及手腕上的血玉鐲子,她手臂一晃,肌膚與玉的水色相得益彰。 “成何體統(tǒng)?!?/br> 季凌霄后背一僵,麻利地擼下了袖子,傻笑著回身,“陳大人!” 三個字背她念的百轉(zhuǎn)千回,讓陳子都惡心的夠嗆。 陳子都板著一張臉,冷冰冰道:“殿下也來探望賈大人?!?/br> 季凌霄老老實實道:“是陛下吩咐的?!?/br> 陳子都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對了,陳大人,”季凌霄搓著雙手,笑吟吟道:“陳郎君在府上嗎?” 陳子都一想到自己那個連睡覺也要抱著太女殿下送的琵琶的兒子,眼神頓時犀利起來,活像是她能把他的寶貝兒子吃掉一樣。 “沒有,臣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标愖佣佳壑袧M是警惕,“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臣告退了?!?/br> “哎,陳玄機……” 季凌霄的話還沒有說完,陳子都就走的不見了背影,這還是她頭一次看見這位鐵面無私的御史大人落荒而逃的模樣。 她摸著下巴,興致漸濃。 以后若是陳子都還來找她的麻煩,她就用這一招,保證立刻將陳子都支走。 可憐天下父母心,都怕兒郎入了她的掌中。 季凌霄一邁進天牢,自有狗腿的人為她忙前忙后,恨不得捧著熏香跟在她的身邊,還怕她寂寞,找了幾個樣貌不錯的獄卒跟在她的身邊。 可是,牢房中腥咸的氣息以及惡臭還是迫不及待地攻占了她的鼻子。 “殿下!” 一旁伺候的諸位又是遞帕子,又是送香爐,她卻都推開了。 季凌霄站在牢房中深深吸了一口氣,抹了一下頭發(fā),輕聲道:“本宮無妨。” 她能夠享受最好境遇,也能夠在最差的境遇中泰然處之,更何況當(dāng)初她作為罪臣之女的時候,待遇也與之差不多。 季凌霄邁步路過一棟棟隔間,里面有生不如死歪在潮濕地面上的,也有拼命叫著“冤枉”的,還有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大著膽子來調(diào)戲她的。 她狠狠一腳踩在了那人故意探出柵欄的陽~物上,那人“嗷”的一聲慘叫,聽得整個牢房的人都一陣蛋疼。 她仔細碾了碾,還跺了幾腳,旁邊伺候的獄卒忙上前抓住想反抗的那人。 季凌霄看都沒有看被自己踩成餅的□□,繼續(xù)朝前走著,徒留那人一陣骨哭狼嚎,尿屎齊下,整個人都痛的暈了過去。 季凌霄站在關(guān)著賈太師的牢前,笑了笑。 一貫從容不迫的賈遺珠卻從骨子里泛起一陣涼氣,想起剛剛聽到的慘叫,他不動聲色地并緊了雙腿。 季凌霄一拂下擺,身后早已有人擺放好凳子,她一臉閑適地落座,居高臨下地望著正盤腿坐在地上的賈遺珠。 美姿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