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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粗喘,和顫巍巍的呻吟,郁瑞調(diào)整了半天的氣息,才勉強(qiáng)用正常的嗓音說了一句,“不要撩開簾子?!?/br>外面的人有些面面相覷,到了唐宅門口,難道不下轎子么?等了一會(huì)子不見郁瑞吩咐下轎,唐宅看門的下人也面面相覷,有激靈的跑進(jìn)去,準(zhǔn)備請老爺示下。那下人剛進(jìn)去就瞧見嶠襄過來,趕忙與嶠襄說了,嶠襄又折回正房,道:“老爺,少爺回來了?!?/br>唐敬正在練字,練字是心平氣和的一件事兒,只不過唐敬練了幾張紙的字,都是龍飛鳳舞的,好看是看好,就是戾氣太重,如今聽見嶠襄說,少爺回來了,毛筆尖兒頓時(shí)一顫,一幅好字多了一個(gè)大黑疙瘩的敗筆。唐敬擱下筆,道:“問少爺晚飯吃了么,沒吃就傳飯罷?!?/br>嶠襄道:“老爺,不是這個(gè)事兒,少爺?shù)霓I子到門口了,只不過少爺不下轎,讓人不要撩開簾子,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兒?!?/br>唐敬聽了皺眉,雖然他不知出了什么事兒,但是一瞧就不是什么好事兒,當(dāng)下寒著臉,出了房門,往大門去了。唐敬走的非??欤瑣鍘缀醺簧?,到門大門口,果然看見了一乘轎子,旁邊站著轎夫,可能是別館的。唐敬走過去,那些轎夫看出他的身份,給他請安,跟他說唐少爺在里面呢。郁瑞聽見外面的響動(dòng),知道唐敬來了,心跳傳到耳朵里,頓時(shí)就像要砸漏了他的耳鼓,砸的他頭腦暈乎乎的,一片空白。郁瑞仰著頭靠著,深深的呼吸著,他不知唐敬一撩開簾子是什么反應(yīng),也不知這撩開簾子,其他人會(huì)不會(huì)看到自己的笑話,總之郁瑞的心一下沉到了底兒。唐敬走過去,一把掀開簾子,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光景,郁瑞斜斜的靠坐著,衣裳有些散亂,領(lǐng)口全解開了,露出一大片白皙的鎖骨來,臉頰卻是不正常的潮紅,一直紅到耳朵根子。他雙手癱軟著,嘴唇下意識的張開了喘息,紅艷艷的舌尖兒,因?yàn)橛羧鹣胍3智逍?,被咬的還帶著血絲兒,干涸的小血絲兒還掛在郁瑞的唇角上。唐敬臉色頓時(shí)比方才還要陰森,他馬上放下了簾子,因?yàn)樽约荷碜訐踔?,那些轎夫又本分的站著,所以并沒有人看到郁瑞這幅光景。唐敬放下簾子,動(dòng)作快極的脫下自己的外衫,然后又掀起簾子,探身進(jìn)去,將郁瑞用外衫胡亂的裹上,確保別人看到郁瑞這幅模樣,將他抱起來。郁瑞的手沒有力氣的垂下來,臉卻緊緊壓在唐敬懷里,因?yàn)楹ε卤蝗丝吹阶约哼@幅樣子,全身都在打著顫。唐敬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的顫抖,將于瑞抱得更緊,快步的走進(jìn)大門,命下人關(guān)閉大門。那些轎夫看不到郁瑞的臉,身子又有衣服當(dāng)著,看不出什么不妥,雙手無力的垂著,還以為唐少爺病了,都大驚失色怕被牽連,不過好在唐敬沒功夫理他們。嶠襄追上來的時(shí)候就看見老爺懷里抱著什么,快步的往里走,雖然用衣裳遮掩著,不過嶠襄一眼就看出來了,老爺抱著的不正是少爺么。嶠襄道:“老爺,少爺這是怎么了?要叫大夫么?”唐敬寒著臉,步子沒有放慢,只是道:“叫大夫在郁兮園等著,過一會(huì)子給少爺診脈?!?/br>“是?!?/br>嶠襄應(yīng)了趕緊往反方向又走,一路跑著去找大夫去了。唐敬并沒有把郁瑞抱回郁兮園,他能感覺到郁瑞的害怕,如果這么叫大夫看了,指不定要把流言蜚語傳成什么樣子,到時(shí)候都不用別人算計(jì),郁瑞嫡子的身份定然土崩瓦解了。唐敬抱著他一路往正房去,“砰”的一聲踹開房門,因著他臉色不好,旁的人也不敢接近。唐敬將正房里時(shí)候的丫頭小廝一并攆出去,下人們出來關(guān)上了門,也不敢打聽些什么,老爺雖然平日不茍言笑,但從來沒這么可怕過,都怕殃及無辜。他把郁瑞放在床上,郁瑞眼神迷離著,嘴唇一張一合的,喉頭滾動(dòng)著,單薄的胸膛隨著呼吸急促的欺負(fù)。唐敬如此看著,雖然下腹有一些沖動(dòng),卻更加的暴怒起來,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是誰敢對自己兒子使詐。郁瑞躺在床上,試著伸手握住自己那塊,卻是徒勞,手酸軟的沒有力氣,一面喘息著,一面隱約著哭腔,他似乎也被逼瘋了。郁瑞搖著頭,汗珠子從臉上滾下來,嘴里輕聲呢喃著“難受”。唐敬有些不忍心,為他擦了擦滾下來的汗,郁瑞這時(shí)候身上燥熱,只覺著唐敬的手心溫度正好,貼在自己臉上非常舒服,他沒力氣,卻用臉費(fèi)勁的磨蹭著唐敬的手,一面磨蹭,一面伸出舌尖兒來,親吻著唐敬的手心兒,guntang的小舌頭就像火蛇一樣,帶著滑膩的水漬,撩撥著唐敬。唐敬看著郁瑞主動(dòng)的模樣,忽然瞇起眼來,一把捏住郁瑞的下巴,郁瑞頓時(shí)疼的冷汗直流,唐敬臉上的表情并不溫柔,這樣的撩撥并沒有讓他歡心。唐敬盯著郁瑞的眼睛,聲音雖然很輕,卻很怕人,“你看著我,你知道我是誰么。”郁瑞順從的仰著臉,雙眼也盯著唐敬,只不過郁瑞的眼睛因?yàn)樵陝?dòng)而變得濕潤、迷茫,噴在唐敬手上的氣息都是濕熱的。郁瑞瞧著他,身子難耐的厲害,他并不是沒有意識,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唐敬似乎以為他沒有意識,所以才要逼迫他看著自己,問他自己是誰。只因?yàn)橛羧鹬缹Ψ绞翘凭?,郁瑞才更加說不出口,他說不出口他渴望唐敬的溫存,他渴望那天夜里的感覺,且不說他們都是男子,他的這幅身子,還是唐敬的兒子。郁瑞身上本就燥熱,如今這樣想著,腦子里頓時(shí)亂哄哄的,看著唐敬的眼神也變得復(fù)雜起來。唐敬不知為何,他竟然從對方的眼神里讀出來一種似乎和自己的心思一樣的復(fù)雜,還有委屈……唐敬的心猛的被狠狠的砸了一下,他不知道為何郁瑞會(huì)對著自己露出這幅表情來,或者對方?jīng)]有意識,隨便對誰露出這幅表情來。唐敬這樣想著,他征戰(zhàn)沙場這些年來,早就養(yǎng)成了鐵石心腸,卻突然軟了,郁瑞的樣子讓他不忍再執(zhí)著什么。只是這個(gè)時(shí)候,郁瑞卻用微弱的聲音,嘶啞的叫了一聲:“爹爹……”唐敬本身挪開的目光又立時(shí)轉(zhuǎn)過去,郁瑞被他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