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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哎,許小姐不用這么自怨自艾。雖然已經(jīng)是奔三的人了,但也要時時刻刻保持年輕的心態(tài)啊。” 這句話一出來,幾個看熱鬧的人瞬間臉上繃不住了。 許欣怡敢拿床事出來惡心她,齊葉蓁就反將一軍,說許欣怡年紀(jì)大了。 對一個女人來說,最不能容忍的一件事就是年老色衰。 相貌上齊葉蓁已經(jīng)占了優(yōu)勢,年齡上她更是嫩得能掐出水來。 這一句話堪稱毒辣,眾人簡直對她刮目相看。 當(dāng)然他們不約而同地同情起了梁暄,前女友和現(xiàn)女友都不是善茬,他夾在中間也真是難做人。 然而梁暄并沒有這方面的顧慮,難做人?不存在的。 他的心從來都是屬于齊葉蓁的,何來偏心一說? 梁暄攬著她腰的手收緊了,垂眸望著她亮晶晶的眼。 這雙大眼睛今夜盛滿了妖嬈之色,像是最魅人心智的妖精,直勾勾地瞧著他,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但是她已經(jīng)成功勾引了他。 如果不是現(xiàn)在還在宴會上,他恨不能現(xiàn)在就把她推倒剝光吃凈。 許欣怡在一旁被這句話氣得臉若豬肝色,這個毛丫頭居然敢說她年紀(jì)大了,這么戳女人心窩子的話也講得出口,真是沒教養(yǎng)! 她似乎已經(jīng)忘了自己才是這場無聲戰(zhàn)爭的始作俑者。 許欣怡穩(wěn)住陣腳,說道:“一會兒大家要不要去玩牌?樓上有套房。” 有人附和道:“好啊好啊,大家都那么久沒見了,玩兩把吧?!?/br> “那我跟我媳婦兒說一下,今晚咱們玩?zhèn)€痛快!” 見大家都要去,只有梁暄沒做聲,白彥昌試探著問道:“梁暄你也一起?” 梁暄結(jié)束酒會就想帶齊葉蓁回家,他本想拒絕,沒想到齊葉蓁拉了拉他的手,說道:“好呀,讓梁暄陪你們玩會兒。” 她又不是不懂事,朋友難得團(tuán)聚,大家都去玩牌,梁暄不去自然會掃了大家的興致。齊葉蓁可不想梁暄在朋友圈落下個“妻管嚴(yán)”的名號,在家梁暄怎么順著她都不為過,但是在人前,她就要扮演他最體貼懂事的女朋友。 反正她也會跟著梁暄一起過去,那許欣怡想耍什么花招都沒門。 酒會結(jié)束后,一行七八人去到樓上套間。 只有齊葉蓁和許欣怡兩個女的,剩下都是男人。 那么多人在一塊,玩得州撲克是最合適的。 白彥昌手里拿著一副牌,問道:“齊小姐也會玩嗎?” 齊葉蓁搖搖頭:“我沒玩過,我不玩。我看你們玩就好了。” 她坐在梁暄身邊,安靜地剝著瓜子兒看著手機(jī)。 白彥昌問道:“咱們玩多大的?” 許欣怡說:“咱們圖個樂,別玩大的,一注100吧。” 齊葉蓁不知道這得州撲克的規(guī)則,正在上網(wǎng)看玩法。一注100塊的話,粗粗一算,一局下來輸贏也是上千的事兒。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梁暄的各類消費水平適應(yīng)了,不會再對這些后面多加少加幾個零的事兒大驚小怪了。 梁暄手里的一對4,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公共牌里并沒有4,他要了兩輪之后就選擇棄牌。 最后白彥昌憑著手里一張K拿下了這局的勝利。 齊葉蓁看了兩輪之后,就大致明白了這游戲的玩法。 說到底,牌好不好只是一方面,最關(guān)鍵的是這游戲要有膽子賭。 即使手里一張小對,也有可能在氣勢上壓倒對面的大牌,讓對手先繳械投降。 第三局,齊葉蓁看了梁暄手里的牌,正好能和公共牌湊個兩對。 本以為已經(jīng)勝券在握,對面一人卻始終不肯放棄加注。梁暄有點猶豫。 他下的注已經(jīng)夠大了,而對面依舊氣勢十足。 齊葉蓁塞了顆瓜子到他嘴邊,說:“跟?!?/br> 梁暄伸舌將這顆瓜子舔入口中,順帶著輕吮了下她的指尖。 感受到梁暄對她的挑弄,齊葉蓁收回微濕的指,耳尖泛紅。 梁暄:“你讓我跟,我就跟?!闭f著又加了一倍注碼。 那人見注已經(jīng)很大,沒有再多加。 一開牌,對面只一對。 梁暄這把贏了不少,他一邊洗牌一邊跟齊葉蓁說著話。 “你不是不會打嗎?” “這么簡單的游戲看兩把不就會了嗎?”齊葉蓁剝著瓜子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許欣怡在一旁呵呵一笑,說道:“這游戲規(guī)則簡單是簡單,可玩起來并不只是靠規(guī)則,更多的是博弈?!?/br> 齊葉蓁氣定神閑道:“博弈也有,但我沒用到。我只是算了下牌而已。” 眾人:“……” 他們只當(dāng)這個漂亮的姑娘是個花瓶,沒想到她只看了兩把就學(xué)會了算牌。 當(dāng)真是人不可貌相。 第113章 斗智斗勇(加更) 齊葉蓁又觀戰(zhàn)了幾把, 給梁暄指點了幾句。 梁暄贏多輸少,惹得場上有人不滿道:“你們兩口子一家,不公平?!?/br> 許欣怡也撂了牌, 她是想借這個機(jī)會跟梁暄再敘敘舊, 以前那會兒大家也愛一塊打得撲。 誰要看這個女人在梁暄身邊指點江山外加撒狗糧啊。 梁暄淡淡道:“那我不打了,換她上。保證你們輸?shù)玫壮臁!?/br> 齊葉蓁立刻謙虛了起來:“不敢不敢, 前幾把只是梁暄手氣好而已。” 場上有人點了煙,煙熏火燎間, 齊葉蓁掩著鼻子皺眉。 她放下手里的瓜子, 跟梁暄說:“我出去透個氣兒, 一會兒回來?!?/br> 梁暄這邊打牌走不開,叮囑她:“別走太遠(yuǎn)?!?/br> 齊葉蓁出門之后,走到賓館的行政酒廊。 這里已經(jīng)上了夜宵, 她只要了一碗銀耳蓮子羹,坐在角落里。 她剛剛在晚宴上只喝了果汁,別的滴米未進(jìn),現(xiàn)在確實有些餓了。 昏黃的燈光打在她臉上, 拉長了她睫毛的陰影。 正用小勺舀著湯,耳后響起一個不善的女聲:“喲~不是說只吃得慣梁暄做的飯么?怎么還喝上酒店的湯了?!?/br> 是許欣怡。 齊葉蓁手在半空停了一秒,隨即處之泰然地吹了吹勺子里的熱氣, 不急不緩地將湯抿入口中。 “這兒的湯味道跟梁暄做得還挺像的,你應(yīng)該沒嘗過吧?” 許欣怡隨便拿了幾片水果,在她對面坐下。 齊葉蓁一手拿著勺,另一只手?jǐn)n著胸前的長發(fā), 吃飯的姿態(tài)極其優(yōu)雅,儼然大家閨秀的做派。 許欣怡托著腮,叉起一塊木瓜,從容不迫地嚼著。 齊葉蓁放下勺子,將碗推到一邊,兩條雪白的胳膊擱在桌子上,燈光下她的鉆石耳墜和項鏈閃著瑩瑩的光,好似天上的星。 “這項鏈?zhǔn)撬湍愕陌??”許欣怡問道。 齊葉蓁沒有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