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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禾玉硯的笑聲讓小言感覺自己尊嚴受損,氣哼哼地不想理她,但想到她剛才說的交易,又忍不住屁顛屁顛地湊過去。 “到底什么交易,告訴我行不行呀?” “幫我做個劍鞘,條件隨你開?!?/br> “劍鞘?” 小言想不明白禾玉硯為什么會讓他做這東西。 “你不是有火系異能嗎?去取兩個貨架熔了,做個大概形狀就可以?!?/br> 禾玉硯之前想過了,和這個小隊合作之后,自己不再是單獨行動,在確定隊伍里的人是否可以信任之前,她不想把空間暴露在人前,暫時當一個攻擊力強悍的隊員就足以。 既然是這樣,那自己手中的長劍就不方便收進空間,它更需要容器,這樣才能避免它的鋒利傷人。 至于小言做出來的劍鞘好不好,這不是她需要考慮的,她更多地是想要拉近隊友之間的關系而已。 小言似乎是被她的想法打動了,雙眼放光地去找貨架了,禾玉硯看了眼他離開的方向,又閉起了眼睛。 不過她休息了沒多久,就聽到一陣吵鬧聲,不由得睜開眼睛。 來人竟然不是她以為的麻煩三人組,而是一大群人。 她一挑眉,看見謝銘已經(jīng)走過去了,而林月在收拾東西,都沒有朝人群看一眼。 有意思。 那群人為首的是一個長相憨厚老實的中年男人,他正一臉嚴肅地謝銘說這話,時不時地還隱晦地往禾玉硯的方向看一眼。 更有意思了。 禾玉硯發(fā)現(xiàn)那群人中有老有少。年紀大的有頭發(fā)花白的夫妻倆,正互相攙扶著站在一起。他們身后還站著一個抱著嬰兒的年輕婦女,正低聲哄著孩子睡覺。還有□□個年輕男女站在一起小聲地議論著,其中就有林雪、趙武和秦浩。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禾玉硯覺得,自己之前的猜想大概是八九不離十了,謝銘帶領的小隊因為某種原因與那群人分開,甚至是決裂,但對方那群人應該是不死心,想要繼續(xù)拉攏謝銘他們。 雖然不知道那群人中的異能者有多少,但看那群人積極拉攏的做法,想必他們即使有異能者,實力也比不上謝銘三人。 這世道,確實如謝銘所說,造就了喪尸這些怪物的同時,也確實讓一部分人類獲得了超能力,是否擁有異能也成為了衡量實力的標準。 不過,自己能存活到現(xiàn)在,靠的卻是系統(tǒng)。 那群人和謝銘的交涉應該并不順利,那中年人說了很多話,但謝銘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那中年人估計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交涉失敗就想離開,卻被他身后的幾個年輕人拉住,還對著禾玉硯的方向指了好幾次。 禾玉硯也不打算看熱鬧了,直接走了過去,“找我?”她看的是之前盯著她的人。 那幾人被問到,瑟縮著往后退了幾步,又硬著頭皮頂上。 其中一個似乎是領頭的人,揚起下巴,高聲喊道:“別以為你有一把劍就厲害了,我們這里有異能者,根本不怕你!” “哦?”禾玉硯猜測林雪他們應該已經(jīng)把路上遇到她的事都說了出來,只不過,他們以為憑幾個異能者就能威脅她?是不是太天真了? 禾玉硯身邊的謝銘不動聲色,似乎對那個高聲說話的人根本不在意。 倒是對面的中年人忍不住轉(zhuǎn)過頭來,問道:“你就是那個在路上欺負了林雪的那個人?” 不等禾玉硯回答,他又語重心長地勸謝銘,“這個人來路不明,有很大的危險性。謝銘啊,你聽我的,如果想要在這世道活下去,我們就要守望相助,如果你覺得你們的小隊不足以應付外面的怪物,可以和我們一起行動呀。我們以前配合得不是很好嗎?” 謝銘搖搖頭,“羅隊長,您大概忘了,之前遇到喪尸的時候,林月和小言是怎么被那群人推出來準備喂喪尸的。只不過,您忘了,我卻不敢忘?!?/br> 林月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朋友,小言更是從小就跟著他們一起玩的小跟屁蟲,三人的感情很深,當初他眼睜睜地看著那群喪心病狂的人想要把林月和小言推到喪尸群里以獲得逃生的機會。他恨不得跟他們一起死,卻被死死拉住。 那時候他特別痛恨自己沒有能力,在驚怒之下覺醒了精神系的異能。 還好他的伙伴也在危機時刻覺醒了異能,小言的火系異能把他們周圍的喪尸都燒了個干凈,他和林月才活了下來。 從那時候起,謝銘就堅決要遠離那群人,他帶著林月和小言單獨成立了一個小隊。 只是他雖有精神系的異能,但實戰(zhàn)時作用并不大,林月的水系異能也是,他們小隊只剩下小言的火系異能勉強可以攻擊,但火系異能空有爆發(fā)力,持續(xù)時間卻不長,異能耗盡的小言會變?nèi)鹾芏?,這讓他很擔心。 直到禾玉硯的出現(xiàn),讓他看到了希望。 “羅隊長,多余的話,我不想再說,我們是絕對不會再和你們一起合作的。至于我選擇什么樣的伙伴,這是我的事,就不勞您cao心了。” 謝銘的話讓中年男人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這一回,他沒有再理會身后幾個年輕人,直接轉(zhuǎn)身走人,顯然是被謝銘氣得不輕。 羅隊長走后,那對老夫婦和抱著孩子的婦女也跟著走了,剩下的幾個年輕人面面相覷,似乎是不敢對上謝銘的冷臉,互相拉扯著離開了。 禾玉硯看著沒什么事了,溜溜達達又回去了。 林月已經(jīng)把用過的鍋子和碗都用水洗過了,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剛才那群人的影響,只有她按在桌上泛白的指尖顯露出她的在意。 謝銘嘆了口氣,伸手抓過林月的手,“月月,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他們傷害了?!?/br> 林月沉默地點點頭,整個人都放松了。 “哎哎,我回來啦,你們在說什么呢!”小言一路小跑著過來了,手里還舉著奇怪的一坨。 禾玉硯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這是什么東西?”不會是他做的劍鞘吧? “這是劍鞘啊!”小言的回答證實了禾玉硯的猜測。 禾玉硯看著那幾乎看不出形狀的一坨,簡直生無可戀,這家伙到底什么審美呀。 “你干嘛這副表情?”小言伸手把劍鞘遞給禾玉硯,“快接過去,這可是我嘔心瀝血的作品,你可要好好珍惜呀!不然,就是對我們神圣友情的褻瀆!” 啊喂,少年你在說什么呀! 禾玉硯認命地接過劍鞘,心里默念,隊友傻,自己選的,自己選的,自己選的,重要的事要說三遍,再看劍鞘,果然看得順眼一點了。 禾玉硯取過自己的長劍,慢慢地推入劍鞘,卻在劍尖觸碰到劍鞘底部的時候發(fā)生了意外,長劍竟然直接把劍鞘戳了個洞。 “什么劍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