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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捂著臉,血已經(jīng)順著手指縫不斷留下來。 秦陸焯這一杯子,正好砸在他的眉骨,傷勢看著嚴(yán)重,卻死不了,就是疼地鉆心。 吉叔眼底起了怒氣,看著秦陸焯,怒道:“蔚小姐,你的人可不懂事了?!?/br> 蔚藍(lán)瞥了身邊的人一眼,自然地說:“我們家,他說了算?!?/br> 這話,擲地有聲。 你瞧瞧,倒是把一家之主的位置,給確定了。 吉叔沒想到,蔚藍(lán)會這么說,打量了一番秦陸焯,哼哼了兩聲,不在說話。 于是,吉叔干脆敞開天窗說亮話,他伸手豎起了下,說出了他這邊能給的血牙價格。至于當(dāng)蔚藍(lán)問到他能給多少的時候,他帶著志得意滿口吻說:“別的不說,你要的幾十斤我都能提供。血牙這玩意原本每支象牙里只有一小截,你問問行里,你要這么多也就我能提供?!?/br> 幾十公斤…… ——這就意味著,有數(shù)百頭甚至數(shù)千頭大象死于這些人的屠刀下。 蔚藍(lán)未開口,結(jié)果,身邊的秦陸焯說,“這個價格比其他人高出20%,不行。” 斬釘截鐵的口吻。 吉叔沒想到秦陸焯居然這么了解,之前手底下人跟他說,這個姓蔚的妞兒,有錢又好蒙騙,所以他才屈尊過來見她,沒想到她倒是帶了個厲害的人過來。 “蔚小姐,你看這……” 蔚藍(lán)淺笑,“我說過,我們家他說了算?!?/br> 話是這么說,不過蔚藍(lán)并不在乎錢,她輕碰了下秦陸焯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壓價太過,把這個吉叔真弄惱火了。畢竟她最終的目的,不是真的賣象牙。 不過她沒想到,秦陸焯居然深諳談判的精髓。 他并沒一味地壓低價格,而是要求吉叔這邊盡快出貨,只要在一周內(nèi)拿到東西,到時候可以按照行內(nèi)價格給他們加10%。 倒是最后,吉叔似是無意地問道:“蔚小姐,據(jù)我所知,您可不做這象牙的生意,也不至于瞧上這點兒小買賣,這么多象牙一個人能吃得下?” 蔚藍(lán)知他是在試探自己。 “我外祖父生前一直都喜歡象牙收藏,不久便是他仙逝十周年,我打算將他生前居住的四合院,用血牙雕刻,祭拜他老人家。” 血牙雕刻一座四合院…… 難怪要這么多的血牙,房中其他人都不禁咋舌,這些有錢人花頭可真多。 蔚藍(lán)離開時,將自己的大衣和包,從門口的保鏢手里接過。剛才他們進(jìn)去之前,大衣和包都沒帶,身上還被金屬探測器檢查了一遍。 兩人下樓之后,秦陸焯拽著她,直接上了自己的車。 車子緩緩駛出酒吧的時候,到了第一個紅綠燈路口。 男人突然低聲說:“坐穩(wěn)了。” 仿佛是個訊號,當(dāng)面前紅色信號燈變成綠色時,他的車猶如離弦的利箭,嗖地竄了出去。寂靜的深夜,馬路兩邊的景色在這樣的車速下,變成模糊一片。 不知開了多久,車速這才緩下來。 期間,蔚藍(lán)的手機(jī)響了好幾次。 男人停了車,推門下去。蔚藍(lán)則是接起包里的手機(jī),來之前她的手機(jī)就已經(jīng)裝上了反竊聽裝置,她接過電話。 對面顯然著急瘋了,見她接了電話,忙問:“蔚藍(lán)你沒事吧?” “沒事,你們都不用擔(dān)心?!?/br> 待對面又問起跟她一起離開的人是誰,蔚藍(lán)淺笑安慰,“是值得信任的人。” 她抬頭,車外,男人靠在越野車頭,手指間夾著一根煙。 整個人沉靜如水。 蔚藍(lán)推開車門,剛站在車外,就見男人轉(zhuǎn)頭,那雙好看地過分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問,“你怎么會干這個?” 她看著他,許久,突然狡黠地笑了下,“維護(hù)世界和平?!?/br> 顯然,她故作輕松地回答,沒得到對面男人的認(rèn)同。 秦陸焯轉(zhuǎn)過頭,周圍安靜地,只剩下風(fēng)聲。 蔚藍(lán)看著他的背影,直到聽到一句話。 “可是這很危險?!?/br> 男人的聲音全所未有的輕軟。 作者有話要說: 兩位真影帝、影后,服了、服了 其實這個題材是之前在微博上看到一個宣傳片,然后就想寫的。有人大概會喊不懂,不要著急,這就像是一幅畫,畫卷已經(jīng)徐徐展開,你們只要跟著,靜靜地欣賞這幅畫 蔚藍(lán)和焯爺?shù)墓适?,會比你們想象中的還要刻骨銘心 這本書會涉及到心理等各方面,不過唯一不變的依舊是他們甜美的愛情故事 女朋友們跟上我的腳步吧 本章繼續(xù)100個紅包 PS:被你們男朋友蠢出一臉血,今天存稿箱忘記時間了,幸虧我十點半醒了(捂臉) 第11章 第 11 章 第十一章 只不過溫暖不過片刻,秦陸焯再次看向她時,眉頭緊蹙,沉聲說:“這種事情太危險,你這樣的人,不適合?!?/br> “我這樣的人?” 蔚藍(lán)聲音清淡,冷風(fēng)拂過,吹起她未扣起的大衣下擺,里面那條鮮艷如火的紅裙,在凄冷的深夜,透著一股張揚肆意。 秦陸焯看著她。 第一次瞧見,原來一個人身上真的能這么矛盾,清冷與張揚一并,就像是硬幣的正反面,明明那么不融合,卻能巧妙地相互依存著。 蔚藍(lán)反問,“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應(yīng)該做什么?” “反正這樣的事情,不像我這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會做的?!?/br> 她似乎一下戳中他的心思。 秦陸焯皺眉,半晌之后,他低沉的聲音在暮色中,緩緩響起,“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這個比鋼鐵還要強(qiáng)硬的男人,一輩子大概都沒幾次這樣主動低頭的時候。 他又吸了一口手中的煙,灰白色輕煙,飄散了一圈,便失去了蹤影。 男人低聲說:“這幫人做的是刀口舔血的買賣,你和他們接觸太危險了?!?/br> 其實,他本意也并不是指責(zé)。 哪知蔚藍(lán)了然地點頭,“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 他回頭,站在車頭另一邊的女人,她的五官其實并不濃艷,眉眼清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