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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劣云頭(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么,嗯?”

這個(gè)人此時(shí)出現(xiàn)在這里,阮雪臣居然也不覺得奇怪。聽他嬉皮笑臉叨叨叨叨地說下去,雪臣沒來由一陣煩躁,暗想:“混賬,快來碰我一下。還杵在那兒做什么,搖一下我,我就能動(dòng)彈了?!?/br>
“哎呀阮大人,”那人忽然既驚且笑道,“你的褲子呢?”往四圍看了一眼,恍然大悟道,“大人原來……喜歡不穿?”

阮雪臣苦于說不出話,根本看不見自己下面,竭力感覺了一下,就覺得下`身一熱,稀疏的毛發(fā)被一股暖風(fēng)吹過,絲絲可感。好像……真的光著?

“嗯……”蕭圖盯著他欲遮無力的窘態(tài),大度地笑道,“沒關(guān)系,我做件好事,替大人捂住,別人就看不見了。”

話音一落,雪臣就覺得那東西仿佛三九天鉆進(jìn)暖被窩,被他圈進(jìn)了溫?zé)崦甑恼浦校仙舷孪氯嗯煤〞晨煲?。簡直不像自己身上的部分,沒有一分一毫的自持,只知道在他手心里搖頭擺尾感激涕零。

雪臣自喉中嗚咽幾聲,夾緊了兩腿,雙手亂抓,不愿就這樣沉淪下去,拼命搖著頭??上Ь瓦B搖頭也搖不出幅度,再睜眼時(shí),天顛地倒,已經(jīng)不在自己的床帳里?!坝羞@么舒服么。”

那自稱秦攸的少年跪騎在上方,看著他冷笑。

周圍圍了一圈面目模糊的強(qiáng)盜,都對著他的臉,赤條條擼著陽`物?!氨凰麄兛磶籽?,也能舒服成這樣?”說著,晃了晃手中握著的黑劍,

劍身又寬又鈍,將光焰都斂了進(jìn)去。劍柄也比尋常的粗大,密密地纏著黑色絲線,常年經(jīng)手撫摩,粗糙中微微泛著光。

阮雪臣混亂地想道:“他做什么?用劍割我么?不對……他要做什么?”

秦攸用他從未見過的語氣道:“你知道這劍叫什么?”見雪臣呆呆地沒有反應(yīng),自己笑了一笑,答道,“它叫做,石和尚。”

什么和尚……這般耳熟。

雪臣昏昏沉沉間,分不出神去想這些,只覺得下面直挺挺一根又熱又脹,像要失禁一般,自顧自歡樂得不受控制。他恍惚地望著秦攸,不知所措地挺著腰。

秦攸握著劍身,拿劍柄在他粉`嫩的雙丸上輕輕刮弄,阮雪臣頓時(shí)兩股戰(zhàn)栗,哭泣似的抽息起來。

粗糙的劍柄在他分身頂端那要人命的嫩紅小口上無情地摩擦,漸漸帶起幾絲黏液?!昂?,我倒是從沒看過堂堂天子門生……這,般,丑,態(tài)?!?/br>
毫無預(yù)兆,毫無猶豫,粗大的黑色劍柄往雙丸下緊閉的小洞捅了進(jìn)去,一插到底——

“啊??!……嗚、嗚嗯……”

那人微笑道:“哦,你喜歡這個(gè)?!?/br>
“不,不不……不要這個(gè)……拔,拔出去……”

不知身在何處,也不知今夕何夕,只有教人欲死的歡意,沒有一分一毫的疼痛。

也沒有一個(gè)音吐得出口。

——“阮大人,你怎么饞成這樣,含著劍柄不放,嗯?”

——“香令,你的褲子呢香令?”

——“阮卿,陪朕去看舞劍。”

——“書院新來的那個(gè)阿阮,長得跟粉搓成似的,嘖嘖。”

——“長得跟兔爺似的,大哥賞你拔個(gè)頭籌,去把他給就地正法!啊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你叫阮雪臣……”

14.

“阮大人……大人……大人……”

阮雪臣茫茫然望著周圍這些臉孔,腦中空白一片。困惑,驚恐,抑或羞恥,憤怒,什么念頭都有,又什么念頭都想不起來。他在熱泉中浮沉。guntang的,快意淋漓的。

“大人,大人醒醒!您魘住了?”

雪臣一頭是汗地被搖醒,呆呆望著帳頂好半晌,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萬般聲音都離他遠(yuǎn)去,只剩下胸膛里砰砰亂響。

知覺一點(diǎn)一點(diǎn)回到他身上。慶兒關(guān)切地倚在床頭看著他。

他的手……居然伸在褻褲之中。不用看也知道xiele許多,腿間和小腹上都是黏答答的yin液。雪臣閉了閉眼,道:“你先出去?!?/br>
慶兒還不解人事,看不出端倪,只緊張道:“大人怎么了,肚子痛嗎?”說著就要去摸他小腹。

雪臣燒紅著臉,拖被子緊緊蓋住自己,道:“不是。你……你去打盆熱水進(jìn)來。絞個(gè)手巾?!?/br>
腳尖碰到圓圓yingying的香球,雪臣忽然怔住了,伸手將它掏出來。

慶兒端水進(jìn)來時(shí),就見盛著波律香的那個(gè)小匣子被揀出來丟在地上,雪臣疲憊道:“給我掃出去。”

朝依舊要上。

下了朝,趙珋身邊的小太監(jiān)悄悄過來,傳阮雪臣到御苑去。

那小太監(jiān)在前面替他拂開左右花枝,引他到一處石階下,便讓在一邊,請他自己上去。

雪臣微微皺眉。這融冶亭在御苑深處,花葉繁密顯然鮮有人來,從未聽過在這里見臣子的。

他自己思量著踱上去,就看見趙珋獨(dú)自坐在亭中,懷里抱了一個(gè)白獅子狗。那狗伸著舌頭一臉媚態(tài),長長的毛給春風(fēng)撩得跟柳絲似的,輕輕拂動(dòng)。

趙珋見他上來,把狗放到地下:“阮卿怎么臉色這么不好?”

“……回圣上,大約是路上著了些風(fēng)寒。”

“那可要好好將養(yǎng)了。朕待會(huì)讓人送些藥到你府上去。”

阮雪臣知道辭謝無益,便道:“謝圣上?!?/br>
“昨日人太多太雜,也沒有好好照應(yīng)到卿家。這一次的差事辛苦,朕都知道。今日請你來,陪朕……用些便飯?!?/br>
五六樣菜肴一一從階下傳上來,揭開了鏤金錯(cuò)彩的罩子,一盤盤熱氣騰騰的。那長得好似拖把的獅子狗聞到香氣,急得在地上嚶嚶地叫喚。雪臣心道這種東西只有長日無聊的后宮女子才喜歡,怎么這皇帝閑得這樣,無語得只好側(cè)過臉去。

趙珋問些北上旅途的瑣事,雪臣一一答了。趙珋忽然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一邊舉筷給他布菜,一邊道:“朕聽說,你跟端州王……如今過從甚密?!?/br>
阮雪臣木著臉道:“未有此事?!弊蕴m提回來,他跟蕭圖私下從不見面。就連秦子荀,他也多少生了一點(diǎn)芥蒂之心,同余人更不打什么交道。

“朕卻都聽說了……”

雪臣依舊面無表情,抬了抬下巴:“未有此事?!?/br>
話剛說完,雪臣持箸的手稍稍一頓,想起一樁事來。蘭提湖上,遠(yuǎn)遠(yuǎn)守著的兵卒少說也有十?dāng)?shù)人,雖然都是蕭圖的心腹,可也難保沒有個(gè)把有問題的。那夜的事,就算含糊說成是“裸身相戲”,也不為過——只要不說明是誰裸身,就不算是欺君。

其實(shí)趙珋哪有這等本事這種城府。只是胡亂詐他一詐,聽他這么說,明顯地歡喜了幾分,道:“我就知道,阮卿最是方正自持。來來,這道五味杏酪羊是御廚的得意菜色,朕也覺得不錯(cuò)?!?/br>
“謝圣上?!?/br>
“阮卿為何總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