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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劣云頭(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緊插進(jìn)阮雪臣下面櫻紅的小洞。雪臣才剛松了口氣,又被插得打了個(gè)哆嗦,只覺得那rou刃過處,沿途擦出一星一星欲`望的小火苗。

蕭圖一面慢慢尋找那甬道中能讓阮雪臣失控的地方,一面瞇著眼笑道:“大人,外頭的鳥在看你。”

阮雪臣張口喘著氣,扭頭不理。

明明兩頰濕紅,雙唇顫抖,卻仍然強(qiáng)撐著不愿沉溺。蕭圖玩味著他這般誘人的神情,不禁加重了抽`插的力道,悶聲道:“出聲啊。大人喜歡被人看,我猜的對不對?”

阮雪臣喉中強(qiáng)抑著啜泣,只怕一開口就要漏出歡意來,就是不肯說話。蕭圖伸手輕捏著他的臀`部,見那飽滿的兩瓣無處可逃,只能緊緊夾著自己的性`器吞吐,真是美味無比。

雪臣?xì)夂捱@身體由著這人搓圓捏扁,居然還快活得忘乎所以,簡直不知禮義廉恥,恨恨地捶了兩下桌子,小聲嗚咽起來。

蕭圖摸了他一把,吃吃笑道:“怎么又浪出這么多水來,黏答答的,該不是已經(jīng)偷偷摸摸地丟了一次了吧?阮大人……你好不要臉?!痹捯魟偮?,便狠狠往他最要命的一點(diǎn)撞去。

阮雪臣本來就已瀕臨絕境,頓時(shí)失控得一蹋糊涂,甩著頭哭叫道:“沒有!沒有!你胡說……啊啊啊??!”

蕭圖喜他這樣的癡態(tài),輕輕揉`捏著他兩個(gè)小丸,幫他射得干干凈凈。

“果然冤枉大人了?!笔拡D笑嘻嘻掏手帕出來拭凈了那些濁液,又塞回懷里,“這么多。大約那日下了船,就沒出過精吧?怎么,你這個(gè)yin`蕩的小洞沒東西捅,前頭就出不來?”

29.

阮雪臣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平復(fù),兩腿打著顫,閉緊了眼,兩行清淚淌到桌面上。

蕭圖頓了一頓,俯身抱住他,貼住他修長的頸項(xiàng),一下下挺動(dòng)著腰。

雪臣抽著氣,哽咽道:“你……你非要這樣說話么?!?/br>
蕭圖埋頭在他頸上磨蹭,過了半晌,阮雪臣也沒指望他能好好答話,他卻忽然道:“我忍不住?!?/br>
他看著桌上紅得滴血似的珊瑚筆架,低低道,“我今天心情不好?!?/br>
雪臣委屈羞憤道:“……你心情不好,便要逼我做這種事么……”

蕭圖細(xì)細(xì)撫`摸他的頭發(fā):“見到你,心情就好些。”緩緩頂了他幾下,又使雪臣泄出數(shù)聲呻吟來,“與你做這般快樂的事,心情就更好了?!?/br>
摸索著握緊了他十指,臉上忽然現(xiàn)出一種又似憂心,又似憤恨的奇異神色來。身下頂弄的動(dòng)作,卻是與這臉色全不協(xié)調(diào)的溫柔。

他壓著雪臣癱軟的身子又放縱了一盞茶工夫,下`體囊袋一陣陣抽緊,rou刃也開始抖動(dòng)。

阮雪臣本來昏昏沉沉,被他的動(dòng)作一驚,竭盡全力推他道:“別……別在里邊!”

“為夫偏要射在你里邊?!笔拡D瞇著眼按住他的手,硬是直取深處,將雪臣逼得“嗚”地哀叫了一聲。

一時(shí)雨散云收。

兩人擁著歇息了一會(huì)兒,蕭圖替他收拾了,神清氣爽地躺到軟榻上,硬拉著雪臣靠在自己懷里。

“放開……這禁不起兩個(gè)人?!比钛┏紥暝饋?,坐到書桌前的高背椅上去。蕭圖也不十分阻攔,放他去了。

阮雪臣看了他好幾眼,微微疑心他方才的不對勁全是自己的錯(cuò)覺。

蕭圖笑微微道:“我有這么好看嗎?”

阮雪臣掉頭去收拾桌上東西:“王爺府上沒有姬妾么?為何總是要做這樣……不合禮法的事。”

蕭圖懶懶道:“小雪兒,你真當(dāng)我是鐵打的人?這么些天了,也就偷出這點(diǎn)工夫來見你。我要姬妾做擺設(shè)?”

雪臣聽著那不像話的稱呼,也只好當(dāng)做沒聽到。他身上發(fā)軟卻也發(fā)熱,仿佛泡過了溫湯一般,居然有種難以啟齒的酣暢與快意。見硯中墨未干,便又鋪了一卷紙,一邊勾畫,一邊像是隨口道:“……你怎么心情不好?”

蕭圖笑吟吟瞅著他的背影,道:“唔,我在發(fā)愁,若是沒有了我,阮大人長夜寂寞,多少難熬?!?/br>
阮雪臣深恨自己又忘了此人的德性,冷著臉不再搭理。畫完一張,端詳了一會(huì)兒,道:“王爺怎么還不走?!?/br>
蕭圖似乎盹著了,喉中動(dòng)了動(dòng),抬眼笑道:“不走?!?/br>
“你要糾纏到什么時(shí)候?!?/br>
蕭圖忽然道:“咱們是什么時(shí)候第一次見面的,你還記得么?”

雪臣沒好氣道:“不是殿試前日么?我從沒見過那么難看的牡丹?!?/br>
“不,不是。是省試的時(shí)候?!?/br>
雪臣狐疑地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你那時(shí)便見過我?”

“嗯?!?/br>
“我怎么不記得?!?/br>
“哈,你進(jìn)了考場便是眼觀鼻鼻觀心,不然就是奮筆疾書……眼里哪里看得見我?!?/br>
阮雪臣想了想,皺眉道:“你無非是看看新科考生里有幾個(gè)長得合你胃口罷了。”

“誒,阮大人當(dāng)我是什么人?真枉我對你一心一意,嘖嘖?!?/br>
“那還能是為什么?”

“因?yàn)?,胡黨才倒了兩年,”蕭圖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我只在考場里隨便轉(zhuǎn)了一圈,就看見人人都要罵上他們兩句無君無父。獨(dú)獨(dú)你沒有。我難免便多留意了一眼。”

雪臣有些意外,筆尖懸在紙上,慢慢放下了,道:“落井下石,我做不來?!?/br>
蕭圖勾唇笑道:“我知道?!边^了一會(huì)兒,又道,“還有侍郎大人那一筆鐘王妙楷,小生也著實(shí)喜歡得緊?!?/br>
雪臣橫他一眼:“你能不拽酸詞么?!鞭D(zhuǎn)身繼續(xù)畫下去,手下倒不再滯澀了。

他們那一番胡鬧耗去許久,到此時(shí),天色都有些黯淡了。也懶得點(diǎn)燈,依舊一坐一躺,不咸不淡地相交數(shù)語,居然有了兩分散淡溫柔的意味。

蕭圖年紀(jì)比雪臣大不了幾歲,可是生來愛笑,眼角已經(jīng)微微有些笑紋。即便不笑的時(shí)候,也像是笑瞇瞇的。一句話正說到一半,輕輕“喲”了一聲,沖著門口一挑眉。

秦攸站在那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倆,衣襟上微微滲出血色來。若是平常,他大約就悄悄回房遮掩過去了;可是今日,偏偏就是不想。

雪臣果然起身道:“你怎么了?過來我看看。”

秦攸一聲不吭地進(jìn)屋。把劍放在桌上的時(shí)候,瞥見麻雀不見了,桌沿上卻有些顏色曖昧的濕痕。

蕭圖獨(dú)自占了一張軟榻,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

阮雪臣叫秦攸坐自己的椅子,秦攸卻輕輕把他按回去,旋身端了門邊放香爐的小矮凳,坐在阮雪臣腳邊。揚(yáng)著下巴偏過頭去,讓雪臣把他的衣襟撩開了。

秦攸的傷在鎖骨下面一點(diǎn),創(chuàng)口外翻,血出得不太多,可是周圍的皮膚有些發(fā)青,想來一定疼得厲害。

雪臣低頭看了一眼,吸了口氣,道:“什么人干的?”

“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