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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想要親下去,動了幾動,卻又不舍得。阮雪臣一邊抽噎,一邊胡亂扯了枕巾給他擦血,擦凈了才發(fā)現(xiàn)那不是枕巾,不知道是自己還是蕭圖的褻褲,慌忙一丟。蕭圖大大方方敞著腿坐在一邊,腿間之物又起了一半,卻不著急,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伸手將秦攸的下衣一把拽了下來。被縛住的秦攸正要回頭,蕭圖已將他從雪臣身上推了下去,雙手從后握住阮雪臣的腰,反而讓他騎在秦攸身上。雪臣掙不開蕭圖,只覺得秦攸胯下蓄勢待發(fā)的東西頂著自己,驚慌得連連搖頭道:“不!不不不……”他兩腿虛軟地分開,手撐在秦攸腰側(cè),顫顫巍巍虛懸著,不肯讓那guntang堅(jiān)`挺的東西再觸碰到自己。秦攸仰面望著他,喉頭猛咽口水,喘息也越來越粗:“雪……雪……”雪臣哥哥的脖頸上,都是那個人吸出來的痕跡;雪臣哥哥的胸膛,小小的乳珠都被那個人咬腫了。那個人還在耳邊笑道:“小子,你只要隨便掙一下就開了;只要下床出門,就不用再受這般煎熬了……你為什么不做?”秦攸仿若一個字都沒有聽見,額頭上青筋暴起,開始頻繁地挺腰,只想要用那躍躍欲試的部分去碰觸阮雪臣的臀縫。雪臣啜泣著扭腰躲閃。可惜剛剛到達(dá)過巔峰的身體脆弱得不聽使喚,等到秦攸在他柔嫩的臀間擦出幾道濕痕,阮雪臣哀叫一聲,前方竟然開始抬頭。他竭力跪起的雙腿抖個不住,幾次都險些坐下去。同秦攸的腰相擦的地方熱汗淋漓,滑得根本夾不住,卻分不出是誰的汗。蕭圖冷眼看著,舔了舔唇,又舔了舔阮雪臣的耳垂,輕不可聞地說了兩句話。雪臣頓時腰一軟:“別說了……別說……”秦攸忽覺下`身一熱,茫然抬起脖子看去,就見阮雪臣的下`體堪堪停在自己直挺挺的東西上方,頂多只相距兩指寬。不知道是阮雪臣體內(nèi)潤滑的油脂,還是前方流出的yin液,黏答答全淌到了自己脹痛難耐的性`器上。兩人似連而非連;兩指之寬,竟似相隔云端。連蕭圖都說不出話來,怔怔看著,轉(zhuǎn)過頭去。秦攸哪里禁得起這般引誘,眼睛里已經(jīng)是餓狠了的小狼的顏色,兩手一掙扯斷了紗帳,握住阮雪臣的腰就往下按。阮雪臣也失了最后一分力氣,雙膝一滑,兩手在虛空里抓了一把,就直直將他坐了進(jìn)去。喉頭一哽,泣不成聲地在他身上顛動起來。35.進(jìn)入的一剎那,秦攸幾乎快活得魂飛魄散,大口大口地喘息,又像是哭,又像是吼,瘋也似地挺身抽送。阮雪臣受不了地伸手撐住他的胸膛,每次深深坐下,雙丸拍落到秦攸的小腹上,高翹的前方就直往外冒水。他一邊被這視如弟弟的少年頂弄,一邊覺著蕭圖旁觀的目光像是開了刃的匕首,緩緩從自己騎著秦攸的地方一直逡巡到臉上,所過之處,徹骨冰涼。雪臣又冷又熱,渾身哆嗦,小聲嗚咽道:“蕭圖別這樣,別……”蕭圖下`身其實(shí)也已經(jīng)到了不能不管的地步,偏偏就是不動手,自虐似地有意忍著脹痛,伸手扳住阮雪臣妄圖轉(zhuǎn)過去的臉:“怎么,你不叫他別做,倒叫我別看?”雪臣恰好被guntang的rou刃一插到底,終于崩潰得大哭道:“你要怎樣!你到底要我怎樣!”蕭圖一時愣住,喉頭動了一動,握住他下巴的手便松了。秦攸弄了這些時候,漸漸清醒了,見阮雪臣這般模樣,慌忙坐起身摟住他,下頭輕輕往軟熱的地方的頂動,沙啞道:“雪臣哥哥……”一面尋找著他的唇。等終于找著了,小心翼翼地湊上去碰了一碰。秦攸膽大起來,伸出舌尖去舔,抱著他的頭喃喃道:“我喜歡你,雪臣哥哥我喜歡你?!?/br>他又要親吻,又要說話,一邊親吻,一邊說話。阮雪臣淌著淚,放棄似的任憑秦攸探到他口中去。秦攸大喜過望,胸中怦怦然,含住他柔軟的唇瓣吮`吸。他到底是初嘗云`雨滋味,一碰到阮雪臣的舌尖,就覺得背脊像被口唇舔過似的一陣酥麻,立刻腦中一空,只來得及含住他舌頭,下`身猛頂了一下,就一滴不剩全丟在了雪臣腹中。阮雪臣被深處突如其來的暖流打得一懵,難以置信地睜開眼,全身發(fā)起抖來。一直未動的蕭圖此時驟然出手,將已經(jīng)脫力的秦攸向后摔到席上,摟過阮雪臣就啃。他自然比秦攸要厲害得多,沒幾下工夫,阮雪臣口中就再無分毫未遭侵犯之地,仿佛腦髓都要被吸出來似的;他夾著秦攸的雙腿一陣抽搐,就將灼熱的液體噴在了秦攸腹上。他這日被二人輪流yin弄過,連去了兩番,又加上悲憤交加,全身虛軟,下面還未泄盡,人便歪倒了下去,被蕭圖攬到臂中。阮雪臣徹底昏睡過去之前,只覺得有只手幫自己慢慢捋干凈了。過了好一會兒,又將他平放到席上。還好次日是旬休。雪臣醒來已是午時,睜眼望著帳頂,還以為做了一場大夢。轉(zhuǎn)頭見秦攸滿眼憂色地趴在床邊,仿佛不太好意思似地對雪臣道:“還好么?”阮雪臣木然看著他,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喉結(jié)動了一動。秦攸連忙轉(zhuǎn)身端過一個小碗,給他墊高了頭:“嗯……潤潤嗓子?!笨此琅f呆呆的,小聲道,“魚湯,熱的?!?/br>阮雪臣以為秦攸也應(yīng)當(dāng)同自己一樣羞憤,簡直不懂為何他能這般平靜;卻不知道秦攸醒來之后先將雪臣身上檢看了一番,隨后便紅著臉津津有味地懷想昨夜,想到蕭圖說阮雪臣對自己格外有情,一直坐在床邊傻笑;此時滿心全是忐忑和歡喜,惟獨(dú)怕的是雪臣摔碗叫自己滾出去。秦攸見他喝了幾口,眼光就茫茫然往四周掃,便道:“他……”誰知雪臣立刻側(cè)過臉去,道:“我不想看見這個人?!?/br>秦攸咽了口唾沫,小心道:“他走了?!?/br>阮雪臣神情怔忡地坐著,嘴唇和眼睛都微微紅腫。秦攸看得心底一片柔情涌動,忍不住道:“雪臣哥哥?!?/br>“……嗯?!?/br>“我喜歡你?!?/br>阮雪臣沒想到他是要說這句,難堪道:“秦攸?!?/br>秦攸趴在床邊,認(rèn)真道:“你也喜歡我?!?/br>“秦攸,秦攸你回房去?!?/br>秦攸冷冷道:“我不要娶媳婦。我不離開你?!?/br>阮雪臣轉(zhuǎn)過頭去,竭力自持道:“你不能再跟著我了。我辜負(fù)你爹的托付,沒有臉見他?!?/br>秦攸搖頭:“我爹,我自己會去向他交待。”有些委屈地咬唇道,“你引誘了我,不能不管我。”阮雪臣聽了這話,驚愕地望著他,顫抖著唇抽息了半晌,吞吞吐吐道:“我,我是不是太過……”攥著被子閉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