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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他,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皇姐夫,”自從邵家喻不顧自身危險,從黑衣人的包圍中將他救下之后,陸晟琮對邵家喻的稱呼就由駙馬變成了皇姐夫,他難過地問他道,“二皇兄為什么要這么做?” “殿下,”邵家喻看著眼前的少年,他眉頭緊皺,眼神憂傷,這趟霽安之行讓他變化不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二皇子應(yīng)該是為了皇位?!?/br> “皇位?你是說,他覬覦皇位,想要當(dāng)皇上?”陸晟琮驚訝道。 “沒錯,這些年,太子與二皇子其實一直在明爭暗斗,所搶的就是皇位,他等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太子已經(jīng)被廢,四皇子一向不參與這些事,他是皇后所生,天生有優(yōu)勢,自然是已經(jīng)把太子之位看成囊中之物??墒?,現(xiàn)在卻突然冒出了個你?!?/br> “我,我怎么了?”陸晟琮有些疑惑,他略微一想,想到了一點,又不敢確認(rèn),邵家喻知道陸晟琮聰明,已經(jīng)猜到了原因,便點點頭道:“正如殿下所想?!?/br> “可是我從來沒想過當(dāng)太子啊?!标戧社衷尞愑治?/br> 邵家喻拍了拍陸晟琮的肩膀道:“你沒這么想,可是皇上的意思估計也是想讓你成為儲君。你看皇上先是晉了你母妃的位分,而后這次的賑災(zāi)又派了你來,這是想讓你開始接觸政務(wù),鍛煉一下,為之后立你為太子做準(zhǔn)備。二皇子肯定也看出來了,所以他準(zhǔn)備先下手,想要你死在這霽安,這樣就沒人能夠跟他爭皇位了。” 陸晟琮聽了,心中有什么在崩塌了一樣,他以前一直覺得父皇對他挺好,幾位哥哥也不錯,但是現(xiàn)在二皇子卻派人撕開這溫情脈脈的表面,露出內(nèi)里的冰冷無情來,他一時無法接受,站在那里,表情很是復(fù)雜。 “殿下,你也不要太過失望,想一想你母妃跟公主,她們對你的感情都是真的,她們都非常關(guān)心你。我們必須馬上回去,把這些事告訴皇上?;噬下犅勀愠鍪轮?,已經(jīng)昏倒在床,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fù),我怕我們回去晚了,二皇子那里又會出什么陰謀詭計。而且公主現(xiàn)在就在二皇子的手上,雖然現(xiàn)在公主應(yīng)該無事,但是時間長了,就說不好了?!?/br> 邵家喻將這些事實擺在陸晟琮的面前,一提到陸飛鸞,陸晟琮倒是想了起來,雖然心里還是傷心,但是他更擔(dān)心陸飛鸞的安危,他立即跟邵家喻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馬上上路,盡快趕回霈都。 還沒到霈都,他們便又受到了幾波人的襲擊,這次來的人更多更厲害,他們越往霈都前進(jìn),受到的阻力越大,邵家辰帶的人已經(jīng)死了大半,他們沒有辦法,只好先躲起來,然后再伺機(jī)回霈都。 霈都內(nèi),喬生已經(jīng)將詔書寫好了,他的頭上一直冒汗,但是手下卻不敢發(fā)抖,他算是知道為什么二皇子之前一直要他留意皇上的字跡,并且要他模仿了,原來他意圖在此。 太子已廢,皇上重病在床,而七皇子下落不明,二皇子就趁這個時機(jī),想要造假詔書,然后逼宮。 他一早就被二皇子盯上了,家里人都被二皇子派人盯著,他不得不謹(jǐn)言慎行,按他的要求來做。聽說他還把公主給囚禁了起來,他心里有些著急,將詔書寫完之后,他鎮(zhèn)定地對二皇子笑道:“恭喜二皇子,馬上就要大事得成?!?/br> “哈哈,好,放心,等父皇傳位于我之后,你們的賞賜都不會少。”陸晟琰將詔書仔細(xì)看了一遍,露出成竹在胸的笑容來。 “謝二皇子,”喬生見他似乎已經(jīng)無所顧忌,心內(nèi)著急,他問陸晟琰道,“二皇子,您之前答應(yīng)過微臣,要幫微臣將公主搶回來……” “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癡情的人,對我那meimei如此上心,”陸晟琰打趣道,“你放心,我答應(yīng)過的事絕對不會食言,等我登基為帝,立馬為你們賜婚?!?/br> “如此要叩謝二皇子的圣恩了,只是微臣許久沒見到公主,不知今日可否讓微臣與公主見一面?”喬生試探問道。 “現(xiàn)在還不行,等這件事過了再說,”陸晟琰還是有些謹(jǐn)慎的,不過,見喬生焦急的神色,他安慰道,“放心吧,鈺陽現(xiàn)在有人伺候著,吃喝都不愁,她不是喜歡作畫嗎?那處風(fēng)景不錯,花團(tuán)錦簇的,她喜歡得緊,估計樂不思蜀呢?!?/br> “是,二皇子這么說,微臣就放心了?!眴躺牭搅擞杏玫淖盅?,心砰砰直跳,但是面上依舊一派溫和,陸晟琰與他交談完,便去了皇后的住處,關(guān)于幾日的行動,他們還需再商討一下細(xì)節(jié)。 喬生迅速去查了陸晟琰全部的莊園,明里暗里的,都查了一遍,終于看到一處莊園附和他剛剛說的“花團(tuán)錦簇”的特點。 這地方非常偏僻,林內(nèi)有假山,引外面的活水注入園內(nèi),最主要的是,這莊園里種了特別多的奇花異樹,據(jù)查,這園子之前是一個富商買下的,富商闖南走北,將很多奇珍異草種在了園子里。 現(xiàn)在這園子是在陸晟琰的名下,喬生有一半的把握,公主就在這里。他現(xiàn)在著急地是,如何才能將公主救出來。 他現(xiàn)在沒法出去,陸晟琰將他控制在宮中,喬生只能偷偷寫了信,等到邵擎蒼到宮中,向皇上稟報朝中之事的時候,想方設(shè)法把信給了邵擎蒼。 陸晟琰已經(jīng)等不及了,他必須抓住這個機(jī)會,趁皇帝還不能動,陸晟琮還回不來,他要逼皇帝將皇位傳給他。反正現(xiàn)在皇上已經(jīng)躺在床上多日,如果他龍體遲遲抱恙,是很有可能駕崩的。 終于到了他與皇后商量好的日子,晚上他命人將宮門緊閉,長信宮里所有的太監(jiān)和宮女都被調(diào)往別處控制起來,陸玄韜一覺醒來,覺得宮里比以往都要靜。 他咳嗽了一聲,習(xí)慣地叫人:“來人,給朕端杯茶來?!?/br> 殿外走來一人,身著紫色蟒袍,腰系金色腰帶,一枚白色玉佩綴在腰間,顯得他貴氣十足,豐神俊朗,他頭上戴著金色發(fā)冠,從冠上垂下兩條黑色纓絡(luò),在他下頜處打了一個結(jié)。 他走得近了,陸玄韜才看清來者是他的二兒子陸晟琰,只是夜里,他裝扮得如此隆重,讓他升起一種不祥之感。 “怎么是你,齊恪呢?”陸玄韜看著他問。 “齊公公年紀(jì)大了,身體不好,兒臣體恤他,讓他下去休息了,”陸晟琰倒了杯茶水,給陸玄韜遞過去,“父皇,你不是口渴了嗎?喝杯茶吧?!?/br> 陸玄韜見他面色平靜,疑惑地盯著他手中的杯盞,平靜道:“先放在一邊,朕不渴?!?/br> “可是父皇,你不是剛剛還在叫人給你倒水嗎?怎么這會兒兒臣給你親手端來,你又不喝了呢?”陸晟琰佯做奇怪,而后他恍然大悟,驚訝地看著陸玄韜說,“父皇,你該不會是懷疑兒臣會在這茶水里下毒吧?” 他話音剛落,陸玄韜眼中精光一閃,他知道陸晟琰今天到底哪里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