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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猛地坐了起來。 “你小心一點(diǎn)!”蕭桓忙上前扶了她,然后回頭瞪了鄭多和鄭少一眼。 鄭多和鄭少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原來夏侯虞還不知道這件事。 可這件事既然已經(jīng)被捅破了,想瞞過夏侯虞也不可能了。 蕭桓倒了一杯茶喂到了夏侯虞的嘴邊,溫聲道:“你別著急,官員升調(diào)都是常有的事,我心里有數(shù),你別為這點(diǎn)小事驚了孩子。” 夏侯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喝了口茶,感覺心情平靜了很多,這才坐直了身子骨,問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鄭多和鄭少喃喃地不敢說話。 蕭桓道:“是這樣的。我去參加大朝會的時候,天子覺得建康城里沒有個得力的人守城,就想讓留在回建康。可揚(yáng)州地理位置重要,又沒有合適的人選,就有人向天子推薦了盧泱……事情到底怎樣,還沒有定論呢!你也知道,朝堂上的事不到最后是不算數(shù)的。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br> 夏侯虞不相信。 蕭桓曾經(jīng)說過,參加了夏侯有義的婚禮他們就回?fù)P州去的。 可他自從華林園回來之后,就再也沒有提收拾行囊的事。 可見這件事他不是提前知道了,就是預(yù)料到會出現(xiàn)這種事。 夏侯虞心里頓時煩燥起來。 她對鄭多和鄭少道:“你們先回去,我和你們的姐夫私底下說兩句話?!?/br> “哦!”鄭多和鄭少焉焉垂著頭出了廳堂。 “大都督,出了什么事,你這個時候可以跟我說說了吧?”夏侯虞板著臉道。 蕭桓苦笑。 沒想到他嚴(yán)防死守地想瞞夏侯虞幾天,卻被鄭氏兩兄弟給破壞了。 這也算是天意吧! 蕭桓就遣了屋里服侍的,低聲對她道:“夏侯有義瘋了,他居然把那個洪憐留在了身邊,還準(zhǔn)備用明升暗降的手段架空了我?,F(xiàn)在大家都在看我們的笑話呢!我準(zhǔn)備將計就計,先和夏侯有義周旋著,看看情況再決定怎么做!” 夏侯虞半晌無語。 夏侯有義是她扶持上位的,結(jié)果成了她和蕭桓的對手。 前世蕭桓扶持夏侯有福上們,夏侯有福卻成了他的傀儡天子,他只手遮天,就連她這個快要下堂的發(fā)妻,不管是夏侯有福還他母親馮太后都不敢明面上對她不敬,有事還想請她出面向蕭桓求情。 兩相比較之下,她的眼光得有多差??! 她道:“如果夏侯有義執(zhí)意要你留在建康城,你怎么辦?” “當(dāng)然是想辦法回?fù)P州。”蕭桓輕快地笑道,“揚(yáng)州刺史不是人人都坐得住的!” 可具體怎么辦,他卻沒有說。 夏侯虞很是后悔,她道:“若是你當(dāng)初北上我攔著你就好了——這個時候,若是拓跋壽趁機(jī)攻打揚(yáng)州,夏侯有義就沒辦法留你了。” 現(xiàn)在拓跋壽被蕭桓打得瑟瑟發(fā)抖,就算是佯裝攻打揚(yáng)州估計他也不敢! * 親們,今天的第一更! 還有一更,比較晚,大家明天早上起來看吧! * ☆、第二百三十五章 強(qiáng)制 早知道這樣,就不應(yīng)該那么快的收拾拓跋壽了。 蕭桓明白她的意思,呵呵地笑,摟了夏侯虞,道:“早晚總是要收拾他的。除非我們不出頭,不然夏侯有義總會心里惴惴不安??晌覀?nèi)羰遣怀鲱^,就只能被盧淵壓著喘不過氣來。與其腹背受敵,還不如先壤外了再壤內(nèi)?!?/br> “應(yīng)該是先壤內(nèi)再壤外吧?”夏侯虞道,“我看夏侯有義是下了決心要把你拘在建康城了,你若是不能回?fù)P州,又有何用?” “所以我才不跟你說的?!笔捇刚嬲\地道,“我就是怕你擔(dān)心。你放心,我早有準(zhǔn)備,會讓夏侯有義放我們回?fù)P州的。” 夏侯虞點(diǎn)頭,心里還是有些不安。 謝丹陽和鄭芬也有些不安。 兩人在謝家的書房里說著話。 “不能讓蕭桓留在建康城。”謝丹陽皺著眉頭道,“蕭桓留在了建康城,你又離開了荊州,我們手中就沒有了兵權(quán)。沒有了兵權(quán),就等同于被拔了爪牙的老虎,還有何用?” 鄭芬徐徐地點(diǎn)頭。 夏侯有義說這話的時候雖然看似在開玩笑,但又何嘗不是在試探他們。 “我已經(jīng)向?qū)m里遞了帖子?!编嵎业溃暗葧揖瓦M(jìn)宮去見天子。” 謝丹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叮囑他道:“你說話要注意一點(diǎn)。現(xiàn)在的天子可不是從前的天子了。我等你的消息。若是天子還是執(zhí)意要把蕭桓留在建康,我再現(xiàn)面去勸說天子。我們一塊兒支求天子,免得天子以為我們總在一起,有結(jié)黨的嫌疑?!?/br> 鄭芬聽著很是頭痛,道:“當(dāng)初看他還挺乖巧的,誰知道卻別有心思?!?/br> 謝丹陽知道鄭芬所說的這個他,指的就是夏侯有義。 這的確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特別夏侯虞。 若是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不知道會不會后悔當(dāng)初的選擇。 而此時的顯陽宮,洪憐正和剛剛大婚卻沒有半點(diǎn)喜色夏侯有義在聽政殿的偏殿的交頭接耳。 “蕭桓肯定不會留在建康的。他若是敢抗旨不尊,盧淵就有了把柄,就算我們不動手,盧淵明明知道您在算計他,他也沒有辦法,只好想辦法把蕭桓留在建康城?!焙閼z自信滿滿地道。 夏侯有義擔(dān)心道:“萬一蕭桓真被留在了建康城,那豈不是讓盧淵一家獨(dú)大?變成了和從前一樣的局面?” “不是還有謝丹陽和鄭芬嗎?”洪憐不以為然地道,“那拓跋壽已經(jīng)被蕭桓打得狼狽不已,不要說揮兵南下了,就算是和北涼的其他幾位王子爭斗,也因為蕭桓耗費(fèi)得差不多了,既沒有兵也沒有錢,最多也就只能防著他的兄弟們不去他的藩地上搜刮財物罷了。 “沒有了北涼人,我們還有什么好怕的?” 夏侯有義神色凝重地頷首。 洪憐暗暗吁了一口氣。 他就不相信了,他布下了這樣一個局居然還弄不死蕭桓。 鄭芬和謝丹陽的求情自然都失敗了。 夏侯有義納了崔七娘子為妃。 納妃和立后不一樣。 立后是要群臣來賀的,納妃只需要在后宮里吃頓飯,甚至是連頓飯都不用吃的。 夏侯有義與平時一樣,并沒有因為崔七娘子進(jìn)宮就休息了一天。 甚至晚上并沒有留宿在崔七娘子那里。 這讓崔七娘子又氣又羞,委屈的悄悄哭了一夜。 還是陪她進(jìn)宮的崔家嬤嬤忍不住勸她:“娘娘這樣哭下去,明天眼睛該腫了。被別人看出來就不好了!” 她只好收了眼淚,睜著眼睛到了天亮。 夏侯有義對后宮的兩個女子都沒有放在心上,該怎樣還是怎樣。 盧四娘子在宮里寫字繪畫,種花蒔草,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