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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蓋在身上睡了過去。趕走高晁后,宗朔重新放水泡了個熱水澡,換上T恤和運(yùn)動褲在床上躺下。把燈光調(diào)暗,但沒有關(guān)掉。快要睡著的時候,宗朔莫名其妙想起了高晁壓在他背上的情形。高晁看著單薄,體重不輕,壓在他身上的感覺很真實(shí),雖然兩人之間隔著一層浴巾,但畢竟還是有幾處裸露在外的皮膚摩擦接觸,那種感覺到現(xiàn)在還殘留在宗朔的肩胛骨、手臂和腿上。宗朔煩躁地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半宿才淺淺地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生物鐘很準(zhǔn)時地讓他醒了過來。他從不賴床,立刻起身去衛(wèi)生間拿起牙刷,一邊刷牙一邊走到窗前開窗。拉開窗簾的一刻,宗朔嘴里的牙刷差點(diǎn)戳進(jìn)喉嚨。別墅前面的草坪仿佛一片綠海,而在這片令人心曠神怡的海洋中央,有一只黃不拉幾的橡皮艇,格外刺眼……這一夜高晁睡得很香,這會兒聽到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還以為是下雨了。他心情很好地睜開眼睛,幻想自己是在雨天露營,然而這一睜眼就嚇得一個激靈——宗朔不知什么時候來了,站在橡皮艇前無聲無息地看著他。自動灑水器在清晨噴灑出一片細(xì)雨。高晁心說這人怕不是心里有病,怎么看人睡覺,眼神還這么恐怖。“你到底想干什么?”宗朔見他醒了,冷冷地開口問道。同時把他落下的眼鏡遞了過去。高晁接過眼鏡戴上,又恢復(fù)了清冷的神情:“你半夜把我趕出來,我無處可去,總得找個地方睡覺吧。你看我這個露天‘帳篷’怎么樣?”宗朔頭疼:“把你的‘帳篷’收起來?!?/br>高晁低頭往自己兩腿之間看去:“早晨那啥不是很正常嗎,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不過咱們畢竟是叔嫂,說這個有些不合適吧。別怪嫂子說你,你得注意下分寸啊?!?/br>宗朔握了握拳:“……我說的,是這個橡皮艇?!比绻麣⑷瞬环阜ā?/br>高晁環(huán)視自己愛的小窩:“可我晚上還要用的?!?/br>他跳出橡皮艇,對宗朔視而不見,伸展四肢做起了廣播體cao:“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打我呀。宗朔看著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智障,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跟智障是無法交流的。他看了一下時間,該去公司了,于是轉(zhuǎn)身離開。高晁做完cao就溜回了別墅,把廚子做的早餐一掃而光,該干什么干什么,好像昨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豪門少夫的主要任務(wù)就是花錢,但高晁極佛,懶得出去揮霍,就上網(wǎng)看了看。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滿屏幕都是花花綠綠的馬賽克,頓時驚了:“大兄弟你就這么饑渴嗎?”高晁:“我到現(xiàn)在還是個‘處級干部’,想嘗試一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生活都不行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沒事可干,就干自己。系統(tǒng)無話可說。高晁:“統(tǒng)哥,你看這個18公分18種頻率的怎么樣?”系統(tǒng):“你開心就好。”跟系統(tǒng)叨逼叨了一整天,系統(tǒng)提醒他該出門了。他看看外面正在下雨,極其不情愿地爬起來,很是不想離開這張床。他換了一套衣服,裝了一盒飯菜,讓司機(jī)送他去醫(yī)院看望老公。他的霸總老公目前住在本市最好的醫(yī)院,最昂貴的單人病房,身體沒什么大毛病,主要是裝病給老爺子看的,實(shí)際上心里盼著老爺子趕緊歸天,把遺產(chǎn)全都留給他。高晁下車后把帽衫上的帽子拉到頭上,提著飯盒,腳步輕盈地上了樓:“統(tǒng)哥看我像小紅帽嗎?”系統(tǒng):“你沒發(fā)現(xiàn)你這個帽衫是墨綠色的嗎?”高晁:“是嗎?”系統(tǒng):“難道你是綠色色盲?”高晁:“我不知道啊?!?/br>系統(tǒng):“那你過馬路的時候怎么過?”高晁眨眨眼:“跟著大家一起過啊。”系統(tǒng):“……”你咋這么機(jī)智呢,你這個智障博愛。說話間坐電梯上了頂層,小紅……小綠帽蹦蹦跳跳來到老公的病房門口,透過玻璃看到他“心愛”的老公坐在潔白的病床上,看起來心情非常愉悅的樣子,身上還趴著一個漂亮的小jiejie。她的身材是那么婀娜多姿,衣服是那么簡單凌亂,坐在老公身上還動來動去的好像有多動癥。高晁:“哇,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的帽子是綠色的了。”系統(tǒng):“……”飯盒嘩啦一聲掉在地上,(廚子)精心準(zhǔn)備的愛心晚餐撒了一地,傷心欲絕的小綠帽捂住嘴巴,發(fā)出無聲的哭泣。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怎么了,不過是飯盒灑了,不至于哭吧。”第5章總裁的餃子05宗朔下班之后過來看看宗翔北的情況,沒想到會撞見高晁,更沒想到會看到這尷尬的一幕,他仿佛能夠聞到高晁頭頂那大草原的清香。站在門口的人死死握著把手,背影僵硬,肩膀卻又控制不住地發(fā)抖,而窗子里半遮半掩的簾子后面人影搖擺,暗香浮動,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里面在搞什么,肯定是“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坐上來,自己動”之類的。宗朔冷著臉拍了拍高晁的肩膀:“讓開?!?/br>高晁抖了半天,當(dāng)然不會讓宗朔進(jìn)去跟他哥吵架。他揉了揉沒有眼淚的眼睛,把眼眶揉得通紅,轉(zhuǎn)身拉著宗朔往電梯走。宗朔沒有掙脫,只是淡淡地問:“就這么算了?”高晁低聲說:“你就當(dāng),什么都沒看見吧?!?/br>兩人離開醫(yī)院,高晁站在雨中出神,好像失去方向。宗朔從車?yán)锬贸鲆话褌銚卧谒^頂,低頭看著他。帽子下那張臉很蒼白,嘴唇都冷得發(fā)白,低垂的睫毛掛著雨滴,顫一下就落下一滴雨,好像在掉眼淚。許久,高晁捂住嘴,哽咽道:“他竟然……喜歡女人!”這個騙婚的異性戀!系統(tǒng):“……小炒晁,你演技有點(diǎn)浮夸啊?!?/br>高晁:“我有什么辦法,我連戀愛都沒談過,更沒有被綠過,只能腦補(bǔ)梆梆被別人家的狗拐走我會是什么心情?!?/br>系統(tǒng):“……”別腦補(bǔ)了,你該補(bǔ)腦了。宗朔作為知情者,卻是默不作聲。這世上受騙倒霉的,可不止一個人。“走吧,”宗朔輕聲說,“我送你回家。”高晁搖搖頭:“你能不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宗朔本想拒絕,可是看著高晁的在雨中迷蒙的眼神,最后卻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上了車,一路無話,最后高晁找了個餃子店說:“我想吃餃子。”宗朔十分意外:“你就這么愛吃餃子?”高晁吸了吸鼻子:“嗯,以前我最喜歡跟我爸一起吃餃子了。可是現(xiàn)在……”宗朔沒再說什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