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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碎泥的靈草嚴(yán)嚴(yán)實實蓋住了兩條光的小腿,深綠的藥汁滴落開來,洞中彌漫著一股辛辣刺鼻的氣味。隨著腿上的藥泥越來越多,蛟的眉頭也越皺越緊。“我怎么覺得這方法不太對勁?”裹滿了藥泥的小腿足足比往常粗了一圈,微屈膝,竟覺得“分量十足”。晉明舉手又是敷上一層,表情冷峻:“就是這樣?!?/br>臨淵:“……”看表情不似作假,他便忍著吧。等到上藥結(jié)束,他低頭看著兩條綠乎乎的腿,心情陷入郁卒之中——什么鬼方法,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那就是裹好腌料,就等入味了。第二天,臨淵從山洞中醒來。由于腿傷敷了藥,昨晚便沒有窩在溫池中,而是躺在旁邊的土地上,醒來后,總覺得身周有一股泥腥味。蛟皺著鼻子,起身靠坐在石壁旁,捧著雙腿研究起傷勢。藥泥早已干涸,變成一層干癟的綠渣皮,斑斑駁駁地覆滿了小腿,湊近些,還能聞到古怪的臭味。他伸手輕碰幾下。“咦?”傷勢真的好了?動了動腳趾,虛虛踢幾下,再扶著石壁嘗試站起……放開石壁,蛟眼睛一亮,他完全可以靠自己行走了。“沒想到這蠢龍還挺通藥理。”雖然這方法用起來不甚美觀得體,但效果卻是立竿見影。蛟心情頓時變好了些,重新坐回溫泉邊,將一雙染了色的綠腿放進(jìn)去,任憑溫和的水液包裹住肌膚。腳趾觸碰到某個柔軟的事物,他探頭往下望,卻見是晉明化作龍身正在池子里打盹,自己踩得位置正是腹部。龍鱗堅硬無比,神兵難摧,是龍族先天優(yōu)于其他妖族之處,進(jìn)可橫沖直撞不受損,退可抵擋萬千攻擊。龍身上少數(shù)柔軟的地方,其一便是在腹部。只有在放松的狀態(tài)下,他們才會收斂好肚皮上的鱗片,露出些許軟rou。沒想到晉明失了記憶,性子也不那么謹(jǐn)慎了。或許說,此刻他已經(jīng)非常信任自己了。臨淵勾起冷笑,放在龍腹處的腳趾微微收縮,先是踩了幾下,又抓了抓,估量著用爪子穿透腹部需要多大的力氣。正在他遐想間,隱藏在水面下的龍,無聲地睜開了金色的眸子。將他從休憩中驚醒的光腳丫還在作亂,始作俑者一派泰然,仿佛還在神游,一只腳漫不經(jīng)心地點著龍肚皮,癢癢的。金色龍尾悄悄游動,圍著池邊的大妖怪,試探著用尾巴尖戳了戳腳板。臨淵一愣,把腳丫子挪開:“醒了?”水花四濺,龍首探出來:“嗯,醒了?!?/br>第10章、食妖風(fēng)波(3)蛟笑了笑,抬起腳勾住龍下巴:“我的腿傷好了,但修為沒能恢復(fù),你什么時候有空替我采些別的靈草?”光芒閃動間金龍化為人形,捉住了抵在下巴處的腳踝。蛟的皮膚總是透著病態(tài)的白,掌心間屬于成年男子的腳并不十分柔美,趾骨處覆著幾片未藏好的黑色鱗甲,襯得那白更為觸目驚心。金龍怔怔地看了會兒,直到感覺下巴被踢了踢。“問你話呢?!?/br>金龍?zhí)痤^,手里依然捏著腳踝。蛟覺得怪異,忍不住想縮回腳丫子:“你……”“噓?!苯瘕堉浦顾宋闯隹诘脑捳Z,使力朝后一拖,將池邊的蛟整個拖入了池水之中,“有人來了?!?/br>蛟不會嗆水,但也受了驚嚇,剛想張口罵龍,聽到有人接近,也立馬噤了聲。這山洞那么偏僻,又有龍威震懾,平日里連只飛禽走獸都沒有,這會兒竟然有東西闖進(jìn)來了?蛟目滴溜溜一轉(zhuǎn),也不去計較被拖拽下水的事了,和龍一起潛在池水中。不一會兒,洞外傳來了交談聲,一男一女。兩人似乎有所爭執(zhí),隔了老遠(yuǎn)都能聽見女人的啜泣聲。男人的聲音似有不耐:“反正我是不會回去送死的!”女人嗚嗚咽咽了很久:“可是阿爹說山上有吃人的妖怪?!?/br>“就一晚!只要過了河祭,我們后天一早就回去!”女人停頓了片刻,哭得更凄慘了:“阿爹會打死我的?!?/br>男人:“……”兩人的腳步聲漸漸清晰,應(yīng)該是走進(jìn)了洞內(nèi)。接著傳出一陣“”翻找聲,在確認(rèn)洞內(nèi)沒有危險后,男人嘆了口氣,安慰道:“不會有事的。洞里沒有野獸出沒的痕跡,我們就在這里待著?!?/br>水池底下的一龍一蛟已經(jīng)各自顯出了原形,在水紋的掩映下,悄無聲息地打量兩名闖入者。男女各自穿著深紅色長袍,披頭散發(fā),卻沒有半分飄逸之姿,顯得狼狽不堪。女子蜷縮著身體,背靠石壁,滿臉愁容。“方圓百里都是他的領(lǐng)地,他……他一定會發(fā)現(xiàn)我們的,會找到我們……”男子呵斥道:“這是山上!我們已經(jīng)離那條河很遠(yuǎn)了。再說了,村長發(fā)現(xiàn)我們不見了,肯定會去找別人頂替!”女子抖了抖,面上愁苦更甚。龍、蛟對視一眼,彼此心中都有了猜測。此地妖物眾多,一個凡人村落竟然安然與妖比鄰,這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聽他們所言,皆透露出被威迫的意味,倒顯得合乎情理了些。蛟尾巴一甩,正打算沖出去問清楚,卻被龍一爪踩住尾巴,動彈不得。“誰?!”女人站起身,露出警惕神色。池水中央,只有飛濺起的水花,水汽氤氳中,仿佛有黑影一閃而過。男人也發(fā)現(xiàn)了,小心翼翼地朝池子接近,手中握著長木棍,將女人攔在了身后。撥開水霧,池面平靜無波,倒映著男人難看的臉色:“什么都沒有。”他又伸出木棍攪亂池水,并沒有感受到阻礙物,更沒有東西藏身。男人松了口氣,轉(zhuǎn)過身對她說:“別疑神疑鬼?!?/br>女人怯生生地走過去,發(fā)現(xiàn)男人沒有騙他,池水并不渾濁,rou眼就能看清底部。她喃喃道:“我明明看見了……”池子里,蛟大王猛地翻了個身,從水中冒出頭,貼近男人,陰測測地盯著他。“還是個溫池子,挺舒服的?!?/br>男人毫無察覺,俯身用手撥了撥水。蛟哼笑了一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