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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持久嚴(yán)射(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3

分卷閱讀103

    額,早就該有架好鋼琴了。

送鋼琴的男的姓郗,一看姑娘猶豫就領(lǐng)著人硬往里搬,等人反過勁兒來,鋼琴也放下了。

隔了一個星期小伙子回家了,進門就看見鋼琴了,抽了一晚上煙,對著哭的眼淚汪汪的姑娘只有一句話,‘跟著我讓你受苦了,對不起啊?!?/br>
姑娘當(dāng)時就是哭,還納悶自己過的不苦啊,吃穿都很好,苦在哪兒啊?

后來人就被逮進去了,說是貪污受賄,讓他們廠一個姓林的小工人實名舉報了。

當(dāng)時國家反貪正厲害,所有人都說這架鋼琴這么貴,小伙子肯定判無期,氣的姑娘當(dāng)時就把鋼琴砸了,然后就四處找律師,律師一開始還挺有信心,后來也不行了,告訴她她丈夫除了貪污還有別的事,越說越高深,什么上面要辦市委書記,小伙子站錯隊了,肯定被上面一鍋端了,這個那個的姑娘也聽不太懂,總之案子拖了一年,鬧的滿城風(fēng)雨,最后姑娘把兒子送到外地親戚家避風(fēng)頭,自己回來聽的二審宣判結(jié)果。

宣判當(dāng)天姑娘又見著小伙子了,站在被告席上,三十多歲的人還是那么精神,眼睛暗沉沉,整個過程看也沒看姑娘一眼,就盯著一個挺丑挺矮的男的,看的那男的坐立不安臉紅脖子粗的。

聽說死刑立即執(zhí)行的時候,溫婉了三十多年的姑娘當(dāng)庭就開始作,又叫又喊的,拔下頭發(fā)上發(fā)卡就在自己胳膊上劃,嗤嗤好幾道血口子,就要跟小伙子一起死。

但到了也沒死成,暈過去了,給人抬到醫(yī)院輸了兩天的液。

好過來的時候,姑娘打算帶著自己媽一起走了。

在娘家把行禮都收拾好了,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看門口路過一輛平板奧迪,據(jù)說是新廠長的車,跟被槍斃那個席廠長是哥們,被小席壓了十幾年總算出頭了。

大白天的,姑娘站在娘家門口哭的跟個傻逼一樣,她媽問她咋了,她就說好像看見小席騎自行車過去了,把她媽愁的,成寡婦了不說,精神還不太好。

那一年嚴(yán)希才十一,給他媽折騰了四五年,痛苦不堪,整天就是墨跡這點事,要是他媽在不吃藥嚴(yán)希都要吃藥了。

因為這個女人,嚴(yán)希都覺得自己被熏陶的心懷惡意了。

長大了以后,也不是沒有淡忘的時候。

但每每舉步維艱時,想起造成這一切的根源還逍遙法外,功名雙收,以清官善者示外,背地里算計打擊,就覺得這個社會也他媽夠惡意的。

有禪道,生死此岸,煩惱中流,嚴(yán)希不尋求涅盤,只愿搖曳濁流之中,磨鱗成刀,睚眥必報。

這兩天嚴(yán)希見了好幾個移民公司辦理員,選了一個移民周期最短的國家。

不用市長讓自己滾自己也會滾,這是嚴(yán)希下第一步棋的時候就想好了的。

對于市長,嚴(yán)希從來也沒想一下子就辦倒他。

這么久一點點積攢他的證據(jù),嚴(yán)希一直都在等,永遠在他背后盯著他,等著他。

等他一朝失勢,嚴(yán)希就一定是落井下石中那最沉重的一塊。

到時候成功與否,只要拿到國外居留權(quán),一張機票飛走,任憑市長有再大的能耐也奈何不了自己。

至于田二,他一直都是個局外人,早先嚴(yán)希知道他跟郗戰(zhàn)強的關(guān)系想通過他打進去,但到底也沒有,現(xiàn)在弄成這樣,嚴(yán)希也有點頭疼。

但也不是沒有防著他的辦法。

畢竟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自己跟濱海局那么熟,一個電話可以叫來十幾個警察,自己雖命賤如螻蟻,但也不是他能踩死的。

安排好了這一切,嚴(yán)希最近都少接案子,沒事就跟石久在一起。

自己移民的事石久完全都被蒙在鼓里,所以嚴(yán)希想對他好點,

再好一點,

他想干自己就給他干,每天晚上都陪他做,隨便什么地方,隨便多難堪的姿勢。

嚴(yán)希有時候想這些的時候,覺得可能是因為石久是現(xiàn)在唯一對自己好的人,但有時候想想,又覺得不是這樣。

天越來越冷,已經(jīng)下過好幾場雪。

嚴(yán)希隨時都可以早走,便把車開到石久單位外面,給他打電話說自己剛好路過,然后等著他下班。

車?yán)锩骈_著暖風(fēng),嚴(yán)希臉上都是簌簌的雪影。

石久上車的時候,帶進來一股冷風(fēng),直接把嚴(yán)希吹的一個激靈,人也從剛才的沉思里醒過來。

石久撲打這腦袋上的雪花,

“嚴(yán)律師,你這整天給我省油呢?怎么老來接我?”

嚴(yán)希幫他撲打兩下,手心很快就濕了,

“我最近有個客戶在你們單位附近,我剛好找他,所以順便。”

“我自己來,”石久捏了他的手往出風(fēng)口上放,“行了,你當(dāng)我這么好騙?我知道你是垂涎我的美色?!?/br>
嚴(yán)希笑了一聲,

“對,你頭發(fā)實在太美了,真讓我神魂顛倒?!?/br>
石久臉上的笑意消失的無影無蹤,又把他手從暖風(fēng)口上拿下來往雪上放,

“師傅,麻煩去里奧尚都。”

嚴(yán)希抽回手,在石久身上擦掉水,后又踩著油門往家開。

因為前兩天石久非要在家吃羊rou火鍋,還說拿了他媽秘制的什么醬料,非要給律師露一手啥啥的,嚴(yán)希就從超市買了食材放在后備箱,回到家換掉衣服后,又一樣一樣的拿出來開始收拾。

石久也習(xí)慣了不插手收拾的事,不是不想幫忙,而是律師像個事兒逼一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放牙刷必須朝上放,冰箱里的東西必須按分類放,好容易在家做個飯邊做邊收拾,亂一點就要急眼。

所以石久索性不干了,誰愛干凈誰折騰去,自己大爺一樣享清福多好。

不過這時候石久也沒仰沙發(fā)上看電視,而是依在廚房門口看律師低著頭在那兒剝小蔥。

覺得夏天的時候沒覺得律師白啊,怎么天越冷他越水靈呢,穿著衣服都那么饞人,趕上石久餓著肚子就更想上去啃他。

石久的話來說的很突然,

“哎,我怎么覺得你最近對我這么好呢……”

嚴(yán)希頭也不抬,

“有么?我怎么沒覺得?!?/br>
石久用眼神上下劃拉他,

“你別是干了什么虧心事啊……比如背著我跟人親個嘴露個鳥回眸一笑撿肥皂啥的..”

嚴(yán)希把多余的食材用保鮮膜包整齊了,往石久這邊走,

“那我還真是干了虧心事了?!?/br>
石久眼看著他打開自己身邊的冰箱,賊不是心思,

“你個嚴(yán)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