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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擁有一整個位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7

分卷閱讀87

    其手中的部分股權(quán)給了展放,待展放成年便可以繼承。

展放成年后手中的股權(quán)只比展擇仁少百分之四。

可以說算是大股東了。

展家還有二房,展放的叔叔展擇義一家。

他們一家自展惟時去世之后,舉家搬到了國外,只在清明或者過年才會回來。

展擇義有一子一女,兒子叫展弘,七歲。

女兒叫展顏,比展放小兩歲,今年十六歲。

相對其他與展家地位相仿的家族來說,展家的人口算是很簡單了。

展放翻看完畢之后,再次投入到學(xué)習(xí)當中。

早上與阿貴一起來到學(xué)校。

阿貴雖然艷羨展放可以回家復(fù)習(xí),但是他自己知道他爹指定不會同意他也這么做的,只能略帶不舍得走進班級。

展放則在王叔的陪同與交涉下,辦好了一概手續(xù)。

展放借著課間回到教室收拾書本,趙茗漪極為不舍。

這一周展放與同桌相處的還算融洽,因而趙茗漪提出與他交換電話號時,他便同意了。

其他人見他要走,也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吵著要與他交換號碼。

展放對于電子產(chǎn)品上手很溜,與同學(xué)交換后,又被人拉進一個微信群當中,他才得已脫身。

王叔接過他的書包,展放將提示音叮叮直響的手機隨手放進褲兜,然后便坐進車里,離開了學(xué)校。

只在學(xué)校當中呆了短短一星期,展放有些遺憾。

可是沒辦法,目前來說,補課最重要。

他一點不想輸給那個展曦,哪怕他知道這是一場夢境,是假的。

無關(guān)于展擇仁的態(tài)度,只是因為他們兩人名義上是倆兄弟。

展放仍然還記得自己幼時與兄長展川澤如何兩看相厭,暗地里計較長短的情形。

他純粹地討厭自己的兄弟把自己比下去。

名義上的兄弟也不行。

學(xué)校門前的路口正巧是紅燈,這紅燈時間極長,車子行駛緩慢。

展放降下車窗透氣,從車窗外正看到學(xué)校墻外幾個染著黃毛的小混混正在抽煙。

他的視線極巧地與為首那人的視線對上。

兩人對視幾秒,隨著車子開動,展放升起車窗收回視線。

隔著有些距離,但是展放依然從對方的臉上察覺到些微熟悉感。

是誰呢?

王叔在路上給展放提了幾句明德國際中學(xué)的事情,雖然狀似扯閑篇兒,扯到下一屆的榮譽中學(xué)生身上,但是展放知道,王叔怕是知道展曦的事情,想以此來提醒自己。

展放與王叔道謝,對方連道“沒什么”。

他是看著展放長大的,展放在他心里就是他的子侄。

他意在告訴展放,自己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到家時,剛進屋的展放正碰上吳蘊從樓上下來。

她應(yīng)該是剛起床,一臉慵懶,見到展放的瞬間卻像是地盤被侵犯了的母獅子,就差炸起毛來對著展放咆哮。

“這個點兒你怎么回來了?!”

她的聲音太刺耳,展放不想回答。

吳蘊更加生氣,拎起手邊的瓷瓶就扔向展放。

展放靈巧地拂過砸向自己額頭的瓷瓶,瓷瓶摔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

吳蘊還在那里近乎歇斯底里地喊:“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嗎?!你眼里可還有我這個媽?果然,不是……”

她猛地頓住,強自指著展放罵道:“滾到樓上去!看你這是什么樣子!”

展放不理她,他心里覺得吳蘊受到過度的刺激,怕是心理有些不正常了。

也沒準是,更年期綜合征。

不理她就行了,反正她又不能拿他怎么樣。

展放若無其事地上樓,還能聽到吳蘊毫無形象地在那破口大罵。

恨不得將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砸在自己兒子腦袋上。

臥室門關(guān)上,良好的隔音效果將外面的噪雜屏蔽。

阿爾法的頭轉(zhuǎn)過來,無神的眼睛閃爍了一下,似乎十分興奮的樣子。

“主人,阿爾法又為您出了一套題。”

展放吁出一口氣,低眉耷拉眼地在書桌前坐下。

“哦,那我開始做題?!彼曇羝狡降氐馈?/br>
家里的糟心事等他做完題再想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阿爾法:我的主人好笨,腦容量好低,讀取數(shù)據(jù)速度慢到不行,還是阿爾法最厲害了(*?︶?*)

☆、迷失(四)

兩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等展放做完最后一門試題,從高考考場中走出時,艷陽當天,從身體到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

展放遙想當初抽到阿爾法的卡牌時,還有些失望。

此時,他為自己當初的眼瞎而深深懺悔。

阿爾法確實厲害。

在拿到高考試卷,展放大略瀏覽一遍題目時,他在心里就升起了這個念頭。

這兩個月時間中,阿爾法猶如填鴨式的輔導(dǎo)方法效果顯著。

出題者的立意、心機、陷阱,在他眼中一目了然。

在阿爾法那里時時栽跟頭的他,在高考考場宛如戰(zhàn)神上身,種種知識點信手拈來,在這場戰(zhàn)爭中,無往不利。

“展放!”

身后有人喊他,展放回過頭去。

是趙茗漪。

“幸好我出來的早,不然又碰不到你了?!?/br>
趙茗漪笑瞇瞇地跑到展放面前。

“怎么?有事?”

展放隨手將包甩到一側(cè)肩上,又松了松脖頸下的扣子。

趙茗漪鼓了鼓嘴巴,“我發(fā)你微信,你怎么沒回我?”

其實不止是沒有回她,班里其他人的訊息展放都沒有回過。

因為這兩個月集中營式的學(xué)習(xí)他根本沒有時間去看手機。

“因為我的手機被嚴加看管起來了?!?/br>
看管人就是阿爾法,展放半是玩笑半認真地道。

“誰???也太霸道了吧……是女生嗎?”

趙茗漪意有所指地抱怨。

展放笑而不語,趙茗漪有些失落,將來意道明:“明天晚上班級聚會,你會來吧?”

“在群里大家都討論了好幾天了,只有你一直沒有回復(fù),大家也不好意思給你打電話?!?/br>
辛苦了兩個月,展放確實想好好放松一下,與同學(xué)聚會也不失為一種很好的放松方式,他可以多接觸一下同齡人,體驗一下這個年紀的消遣。

展放沒有猶豫直接答應(yīng)下來,趙茗漪立刻高興了。

“那,明晚見?!?/br>
與趙茗漪分開,展放走出考場校門,就見到阿貴與王叔站在車外,對著自己笑得賊兮兮的。

“阿放,剛才那是誰???”

展放把包扔給他,“你不是都看見了,還問?!?/br>
“我知道,是女……”

他故意拉起長腔,展放不為所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