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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笑了起來,“行,那你們路上慢點(diǎn)開?!?/br>宓時晏點(diǎn)點(diǎn)頭,去開車,宓母走來,遞給年安一張卡,“上回那個戒指還沒買吧?這次得好好買了,好好買一對喜歡的,適合的,能戴的長長久久的,獨(dú)一無二的?!?/br>年安低頭看了眼宓母手里的卡,半晌,才接過。“謝謝?!?/br>回去的路上,宓時晏看上去有些局促。年安放低了副駕駛的座椅,半躺在上面看手機(jī),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怎么,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宓時晏抿了抿唇,捏緊方向盤:“我和唐恭……”“老情人?”年安說。宓時晏:“……我不喜歡他?!?/br>年安:“嗯?!?/br>宓時晏:“……”車?yán)镉质且魂嚦聊?/br>年安放下手機(jī),抬眼看了看宓時晏的側(cè)臉,光影落在他臉上,臉部線條輪廓顯得有些平和。他不由坐起身,悄悄扒拉了下他的頭發(fā)。年安:“你去植發(fā)了?”宓時晏:“……”年安收回手,后背靠在車門上,笑著看宓時晏:“小王八挺好看的,怎么把它給整沒了?”宓時晏:“……別鬧了?!?/br>年安低低笑了聲:“看不出來,你這么在意在我眼里的形象?”宓時晏瞥他一眼,降低車速,把時速兩百碼不在話下的跑車開成了拖拉機(jī),慢吞吞的站著一條道,在兩排樹下穿過,片刻才低低說:“沒有人不在意自己在喜歡的人心中的形象?!?/br>車?yán)锇察o片刻,年安突然說:“小少爺,你心也太花了?!?/br>宓時晏:“???”年安故意道:“前幾天還說愛我呢,現(xiàn)在就成喜歡了?”宓時晏:“……”年安本就是隨口逗他玩,眼下正開車,擔(dān)心對方一著急待會把車開樹上去就完了,連忙又止住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媽給了我一張卡。”宓時晏一愣:“什么卡?”年安:“銀行卡?!彼押谏目贸鰜恚阱禃r晏眼前晃了晃,眼中噙著笑,“你說,這是聘禮呢,還是嫁妝呢?”方才的話沒讓宓時晏撞樹上,現(xiàn)在的話倒是讓他差點(diǎn)直接一頭撞樹上,踩下急剎,他望著眼前的樹木,愣了足足片刻,才轉(zhuǎn)過頭,對上年安笑盈盈的眼睛。片刻后,他解了安全帶,湊過去,貼住年安的唇,輕輕吻他。“都不是?!卞禃r晏聲音很低,還有點(diǎn)顫抖。年安瞇了瞇眼:“嗯?”宓時晏說:“是家長見面禮?!?/br>六月十八,年安率領(lǐng)著一幫下屬,包機(jī)朝著M國浩浩蕩蕩地進(jìn)行一場為期四天三夜的團(tuán)建之旅。離開的第二天,先前程主編采訪年安的視頻被放了出來,穿著白襯衫,帶著金絲眼鏡的年安正面出現(xiàn)在屏幕上,網(wǎng)友們有一瞬間的瘋魔,前二十分鐘,滋生出無數(shù)女友粉,太太粉,然而視頻有三十分鐘,等到了最后一個問題出現(xiàn)時,這些粉絲頓時曇花一現(xiàn)。“第一趟居然是博物館?”“雖然我對這里的人文風(fēng)景很感興趣但是金主大人!請?jiān)试S我們?nèi)ク偪竦馁徫锇桑?!?/br>一行人嘰嘰喳喳半天,副總一回頭,發(fā)現(xiàn)金主不見了。“嗯?金主呢?”秘書推了推眼鏡:“金主被拐走了?!?/br>“???”秘書鏡片一閃,揚(yáng)起嘴角:“作為補(bǔ)償,金主說可以每個人報銷一樣五位數(shù)之內(nèi)的消費(fèi)品。你們可以瘋狂的購物了?!?/br>“!??!”被拐走的金主正坐在一輛敞篷車?yán)铮瑳]收了身上的煙和打火機(jī),叼著棒棒糖,任由海風(fēng)把他頭發(fā)吹得凌亂。年安帶著墨鏡,咔擦咔擦地咬糖,邊問宓時晏:“什么時候買的?”宓時晏說:“上個月訂的,還沒來得及運(yùn)回去,正好在這邊試一下?!?/br>年安偏頭看他,因?yàn)榭偸潜荒臧舱{(diào)笑禿了的那塊地兒像王八,所以宓時晏直接把那附近的頭發(fā)都剪了,兩側(cè)推平,沒有劉海,所有頭發(fā)往后刮,倒是給他整出了個霸道總裁式的發(fā)型,冷著臉時,面部線條繃緊,整個人氣勢徒然升騰幾分,頗有威嚴(yán)。年安見過幾次,覺得這人這樣和以前他兩剛結(jié)婚不久時的樣子有點(diǎn)像,然而通常這時候,宓時晏都會及時回過頭,跑到他面前,去嗅他今天抽煙沒抽煙。海風(fēng)裹挾著咸濕味撲面而來,年安瞇著眼轉(zhuǎn)頭看去,此時沙灘上聚集了不少人,海鷗在天邊飛過,地平線處,天與海好像融合在了一起。海上有人在沖浪,游艇拽著人從海上劃過,看上去玩的分外痛快。宓時晏發(fā)現(xiàn)他一直盯著那輛游艇,問:“你也想玩嗎?”年安聞言,摘下墨鏡,看著宓時晏,“你要玩嗎?”宓時晏說:“你想玩,我陪你。”“好啊。”宓時晏又道:“那我打電話聯(lián)系下……”誰知年安打斷道:“我們?nèi)ケ臉O吧?!?/br>宓時晏:“……”M國有處蹦極是世界聞名的高,屬于看照片都能嚇得人腿軟的深度,年安以前工作壓力大,就喜歡玩極限運(yùn)動減壓,蹦極跳傘攀牙沖浪,沒有保險措施的事情都干過,助理每次被他嚇得心臟都不好,天天叨叨著自己要得心臟病了。去年國慶陪蔡女士來M國的時候,年安跟蔡司寒去了挺多地方玩,但唯獨(dú)沒來蹦極,一直想再來一次,如今逮住機(jī)會,說什么都要玩。宓時晏本來還不同意,但見年安要玩,只好舍命陪君子,站在山谷之上,周圍害怕的興奮的激動的要退縮的什么都有,他渾身僵硬的任由工作人員在他身上綁安全設(shè)備,轉(zhuǎn)頭去看年安,對方已經(jīng)穿好了,此時正在和工作人員說些什么。“怕不怕?”年安含笑問道。宓時晏抿了抿唇,沒敢往下望:“……還行吧?!?/br>年安挑眉:“真的?那你一個人往下跳?”“不行,”宓時晏立馬拒絕,“我說了,我陪你跳?!?/br>后面的工作人員用英語詢問:“準(zhǔn)備好了嗎?需要我們推你一把嗎?”年安看了看宓時晏,說:“不用,我們自己跳?!?/br>工作人員:“好的,那我替你們倒數(shù)?!?/br>宓時晏:“從第五開始?!?/br>“五!”年安:“這里好像有三百多米高?”宓時晏:“對?!?/br>“四!”年安:“繩子斷了會死的粉身碎骨吧?!?/br>宓時晏:“說什么呢,不吉利?!?/br>“三!”年安:“害怕嗎?”宓時晏低頭,在他臉上親了親:“我陪你?!痹谏拈L河之中,陪你生,陪你死,無所畏懼,無論前方是荊棘還是深淵,光明是你,未來更是你。“二!”年安:“那篇報道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