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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嘴上的手移開,俯身在女子唇上印下了一個吻。然后兩只手不正經(jīng)地緩緩扯開了女子的衣襟。劉曠看到這里,自知再猜不出來這個賊是何種類的賊,就是白混了那么多年——原來是個采花賊。身旁的垃圾桶忽然略有些遲疑地開口道:“這女子看起來是自愿的……這個賊,估計抓了也是個不算數(shù)的。”劉曠低頭一看,是垃圾桶不知何時湊了過來,盯著門縫。劉曠再轉(zhuǎn)頭一瞧,發(fā)現(xiàn)身旁的鬼煞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們,耳朵有些泛紅。劉曠突然覺得,和門主看這種事情…咳咳…有些尷尬…突然,門里面?zhèn)鱽硪宦曮@叫:“你!”劉曠聽到聲音,又湊了上去繼續(xù)瞧,頓時瞳孔瞬間縮緊!——那床上的女子里衣已經(jīng)被扯開,胸膛竟是平坦一片!采花賊露出驚愕的表情。床上的女子,哦,不——是男子掩嘴輕笑:“怎么啦,停下干嘛?”說著,兩條白玉一樣的胳膊,就這樣攀纏了上來。采花賊嘴角抽搐了一下,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誰知床上的男子不知道是怎樣不急不緩地一拉一拽,正欲轉(zhuǎn)身離去的采花賊整個都倒在床上。那男子軟軟地伏在采花賊身上,染了丹蔻的纖細指尖劃著采花賊的臉龐,細碎的發(fā)絲正好落在了采花賊的脖頸上面。讓那采花賊覺得脖頸微微作癢,男子鳳眸微瞇,朱唇輕啟,又是說不出來的一副艷麗勾人的模樣:“你吻地我極舒服,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太過分了?!?/br>采花賊似乎也已經(jīng)回了過神來,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對這等突發(fā)狀況也應(yīng)付得極好,很快便若無其事地笑了起來:“……是沈某狹隘了,若是尤物,那還有什么男女之分?”接下來一個翻身把男子壓在身下,就頗有技巧地吻了起來。男子聲音微微顫抖:“……啊…柜子里有…唔…梨花膏…”采花賊手下的動作一頓,拿出梨花膏,看了兩眼道,明白了這到底是什么物什,看著男子調(diào)笑道:“你還平日里帶著這些東西,嗯?”男子鳳眼望著采花賊,眼中暗含秋波,媚笑道:“…帶著又如何……豈不方便?”劉曠深知不敢再看下去了,他面紅耳赤地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鬼煞臉紅的簡直能滴血了,但還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劉曠扯了一下鬼煞的袖子,鬼煞頓時全身都顫了一下,忽然回過神來,轉(zhuǎn)身有些慌張地就想往旁邊自己的房間走。劉曠趕緊跟上。鬼煞回去后直直地仰面躺在床上,只覺地大腦一片混沌。劉曠也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夜晚靜寂,隔壁的聲音穿過一層薄薄的墻傳了過來。而這邊的屋子里,也傳來兩個男人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混亂的呼吸聲。忽然,劉曠的手緩緩移了過去,然后抓住了鬼煞的手,鬼煞身子猛然一顫,轉(zhuǎn)過頭,眼睛里閃著碎光。劉曠聲音沙啞地厲害,在黯淡燭火的屋子里幾乎帶上一種蠱惑的味道:“…門主…我也做些讓你舒服的事…可好?”鬼煞身子一僵,劉曠就湊過來吻住了他的唇。鬼煞也一點一點回應(yīng)著,這個吻越來越激烈,兩人的呼吸熾熱地鋪撒在彼此的臉上,那溫度幾乎要把兩人的大腦都燒壞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兩人的衣服也逐漸褪到地上。劉曠也漸漸翻身在鬼煞的身上,一寸一寸的啃著鬼煞的身子,已經(jīng)亂了章法。忽然鬼煞頓住了,他聲音嘶?。骸啊覀儭瓫]有梨花膏…”劉曠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瓶藥膏:“……這個也可以………我絕對不會讓門主感到疼……”“…好?!?/br>鬼煞拿過藥膏,然后一下把劉曠翻在身下。劉曠還沒反應(yīng)過來,痛感便直達神經(jīng),他猛地發(fā)出一聲慘叫。……劉曠昏過去的最后一秒,心中默默地流淚:“…技術(shù)真他媽的差,難道你都不能乖乖躺著…讓我來嗎……靠!”————————————————第二天早上劉曠醒過來,只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全身都是疼的。他稍微一動,就疼的直抽氣。不用看,都知道到下身是怎樣一種狼狽又凌亂的慘狀。鬼煞!劉曠咬牙切齒地扭頭。鬼煞依舊睡著,那張精致的臉上露出罕見的滿足的表情,嘴唇竟然也微微勾出一段慵懶舒服的弧度,睫毛長的像一個妖精。鬼煞伸出手抓住劉曠的手,口中發(fā)出一聲囈語,劉曠湊近了想聽他是說了什么,隨即這個人卻軟綿綿地靠了過來,臉貼著劉曠的臉。他的呼吸鋪撒在劉曠臉上,聲音是微微喑啞的,勾人地要命。“…唔……劉…劉曠…”劉曠心中一顫,接著就微微偏了偏頭吻住了鬼煞的唇。連下面的疼痛都忘了。也一點都不怪鬼煞了。……真沒出息。劉曠默默地想。過了一會兒,劉曠掙扎這起來,劇烈的疼的差點要跪在地上,然后他咬著牙走到門口,透過門縫吩咐小廝端盆溫水放在門口,然后小廝走了后才又打開門把水拖進來。劉曠一臉羞憤地清理自己,等清理完,已經(jīng)是疼的滿頭大汗。他氣喘吁吁地重新爬到床上,呲牙咧嘴地拾起昨天晚上因為某人的莽撞與生澀,幾乎沒有起任何作用的藥膏,然后艱難地給自己抹了抹。最后小心翼翼地套上衣服,終于舒了口氣,死尸一樣地趴在床上。鬼煞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他坐起來,昨晚混亂的記憶涌了上來,他揉了揉太陽xue,然后轉(zhuǎn)頭看見趴在床上的劉曠。劉曠眉頭微蹙,表情似乎有些痛苦。鬼煞愣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由得臉有些發(fā)紅了,又想到昨天晚上劉曠似乎痛得暈了過去,忽然有些于心不忍,然后鬼煞伸出食指,輕輕在劉曠臉上戳了一戳。劉曠哼嚀了一聲,然后睜開了眼睛,只見鬼煞猶猶豫豫地問道:“……昨天…疼…疼嗎?”劉曠清醒過來,然后他瞥了一眼鬼煞,幽幽道:“自然是疼的,小命都快沒了。”隨即見鬼煞一臉惆悵還略有些自責的表情,劉曠慌忙道:“只要是門主…再疼我都是愿意的…”劉曠剛說出這句話,就覺得臉上一熱,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覺得自己簡直是不可救藥!你完蛋了,劉曠…你……你徹底栽在這人手里了??!突然,他感到床板動了一下,然后下一秒就感到嘴唇上有一個又暖又軟的東西貼了下來。劉曠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好像做夢一樣緩緩睜開眼,只見鬼煞已經(jīng)坐回了原來的地方,垂著眼看著旁邊的地板,面上似乎冷靜,只是耳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