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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和土味前男友1314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的。

袁踏歌搜了幾個公司養(yǎng)的營銷號,確實發(fā)現(xiàn)他們都發(fā)了同樣的微博,而且底下評論內(nèi)容也都差不多:“這不是低血糖這是公主病”“只有我注意到高見秋身后那個小哥長得不錯嘛”“哈哈哈感覺她身后的男演員表情以為她在碰瓷”……

而高見秋并不是驚瀾傳媒的簽約藝人,只不過她近幾年話題與爭議頗多,總是能帶動巨大流量,隔三差五上頭條,被蹭熱度也完全不奇怪。

袁踏歌皺起眉頭,這么快就替一個無名小卒預(yù)熱上了,看來高蘊還是真心想簽這人的,不然根本懶得叫人買圖發(fā)營銷號。

雖然私心替高見秋感到一絲絲不平,但自己剛出道時也被營銷團隊這么奶過,所以能理解這點不光彩卻快捷有效的手段,畢竟這在娛樂圈營銷方式里太低級常見了。

正好今天袁踏歌結(jié)束在劇組的合約檔期,高蘊晚上來給他看廣告合同,袁踏歌好奇地提了一句她簽新人的事。

“我安排他今天去試鏡了,”高蘊掏出手機,“你要不要看看?”

試鏡的視頻無非就是念幾段臺詞,做幾個命題表演。袁踏歌隨便瞄了幾眼,忽然被一股既視感擊中,他迅速湊上前回拉進度條,重新看了一遍。

他看到一半就忍不住了:“我怎么覺得他表演的方式這么像……”

高蘊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

“像宋明琢。”袁踏歌揉了揉眉心,“你確定這人沒學(xué)過表演嗎,怎么可能,臺詞話劇腔太重了?!?/br>
高蘊笑了一聲,道:“我查過他學(xué)歷,高中都沒讀完。他說愛看電視,模仿演員的表情和口音,所以才會像宋明琢?!?/br>
袁踏歌難以置信:“真的假的,這么容易模仿出來,那也得是天才吧。”

“誰知道呢?!备咛N不以為然,“反正可塑性很高的小孩,雖然是農(nóng)村人,但好像挺老實的?!?/br>
她頓了頓,又繼續(xù)說:“怎么樣,在‘模仿宋明琢’這方面,你遇到對手了?!?/br>
袁踏歌一聽這話,頓時觸犯神經(jīng),語氣炸起來:“什么模仿宋明琢,我都出道多少年了我還模仿他?蘊姐,你怎么一個破梗玩一百年都不累?。 ?/br>
高蘊笑起來,保養(yǎng)甚好的皮膚上只有眼角才看得到細紋。她拍了拍袁踏歌肩膀,提醒他:“明天去機場別磨蹭了,注意好助理說的時間。哦對了,岑箏也跟我們一起回瀾城。”

這名字很拗口,袁踏歌聽完就不記得,但是這位新人的臉現(xiàn)在倒是令他過目不忘了。

半夜,岑箏沒有困意,就起來收拾行李。

他剛來恒龍的時候經(jīng)濟拮據(jù),好在得到了一些群演的幫助,經(jīng)常好心請他吃飯,有合適的角色都提醒他報戲。這些樸素真誠的好意,岑箏在過去順風(fēng)順水的日子里沒有感受過,因此實在不曉得該以什么樣的分寸回報,只好把最近掙到的跑龍?zhí)族X取出來,去超市買了幾瓶酒,托上官珊兒明早轉(zhuǎn)交。

臨走前,上官珊兒特意送了他一枚護身符,說是自己以前去寺廟求的,能保佑他以后大紅大紫。

岑箏淡笑道:“借你吉言?!?/br>
等到白天光線充足時,岑箏無意間把這個東西拿出來,才發(fā)現(xiàn)其實是個姻緣符。保佑不了他大紅大紫,不過可以幫他招點桃花。

岑箏嘴角扯了扯,就他這輩子毫無男性荷爾蒙可言的纖瘦身材,皮膚比小姑娘都細膩,會有哪個女人愿意給他扔桃花嗎?

登機后,岑箏坐在頭等艙靠邊的位置,高蘊則坐在過道的另一邊。等到袁踏歌戴著墨鏡走過來,發(fā)現(xiàn)只有岑箏身邊的位置了。

他不情愿地坐下,完全無視岑箏,從助理那拿出來護頸枕,套脖子上開始睡覺。

岑箏不經(jīng)意看了他一眼,忽然發(fā)現(xiàn)他用的護頸枕跟自己以前的是同款,一個很小眾的日本牌子。

不光是枕頭,過了一會兒岑箏又看見袁踏歌拿出耳機戴上,從顏色到型號也跟自己上輩子愛用的一模一樣。

沒想到自己跟袁踏歌的品味還挺接近……岑箏頓時對這只小狐貍精有了一丁丁點的欣賞。

殊不知,那些其實都是袁踏歌偷偷視jian“宋明琢同款每日發(fā)布”這個微博,然后照著買的。

……

航行一路順利,飛機停穩(wěn)在首都機場。岑箏望著外面灰蒙蒙的天,這才后知后覺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覺。

把光鮮亮麗的人生推翻再來——這對于很多人來說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哪怕運氣稍少都可能再也回不到巔峰。但岑箏現(xiàn)在此時的情緒倒是毫無波瀾,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再一次出人頭地。

在表演這條路上,拿到金犀獎是他最大的愿望,為了這個目標,宋明琢也好岑箏也好,無論重來多少次人生,他都愿意從最底層慢慢嘗試。

高蘊給他安排了高級公寓,早就讓人打掃過衛(wèi)生,設(shè)備齊全,直接拎包入住。

“下午去見造型師,當面聊一聊,先確定你第一個雜志形象?!备咛N拿出手機設(shè)置了一個鬧鐘,“時間很趕,造型師最近檔期太滿了。”

岑箏點頭,中午隨便吃了幾口飯,就跟高蘊一起去造型師的工作室。車還沒到地方,岑箏就認出這熟悉的路線是要去哪里了,不出意外的話,這位造型師就是以前的一位熟人,跟他合作過十幾次。

高蘊下車前跟他說:“這造型師呢,就跟藝術(shù)家差不多,藝術(shù)家的脾氣陰晴不定的,你就叫他Erin老師吧?!?/br>
Erin的工作室其實也算他大半個家,從廚房到浴室應(yīng)有盡有,而且他更多的時候也確實住在工作室,能省下很多時間來進行創(chuàng)作。

這剛被助理帶過來,岑箏還沒等見到誰,就聽到一個人尖著嗓子,聲音沙啞喊:“蘊姐!你好久沒來了,我好想你??!么么么么!”

岑箏一聽這聲音瞬間背脊發(fā)麻。

一抬眼,看見身輕如燕的Erin從椅子上蹦起來,腳步輕盈飄到高蘊身邊,十根纖長的手指彈鋼琴似的在高蘊肩膀上敲打,嘴里還發(fā)出他自認為甜美的詭異笑聲。

他又換了新發(fā)型,岑箏上次見到他的時候還是齊耳短發(fā),現(xiàn)在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把頭發(fā)剃得只有一厘米長了。

Erin看到岑箏,不由得“哎呦”一聲,“這就是你家新人吧,長得可真漂亮?!?/br>
說罷,還伸手捏了一下岑箏白皙的臉頰,瞬間讓岑箏打了個寒顫。

岑箏來過Erin這里很多次了,這工作室一進門的墻上就掛著一大張書法作品,是Erin母親的親筆。她自創(chuàng)字體,融合了狂草和篆書的特點,還參考了華文彩云的現(xiàn)代感,才寫下的繁簡并存兩個字:“毋需”。

她的意思就是希望兒子以后遇到煩惱時,抬頭看看這倆字能心平氣和下來,讓他明白這世間許多事都無需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