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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也不想繼續(xù)同卡彭特說話,他還有一堆船上的事情需要去確認(rèn),到底死了多少人……物資還剩下多少,下一次要靠哪個港口補(bǔ)充物資。 “其他的我不管,你明天要是不把那些人偶管好,我就全部砍了丟爐子里面燒了。”亞里丟下這句話之后就摔門出去了,安娜還能隱隱約約從門外聽見亞里罵臟話的聲音。 “嘖,那死小鬼從小到大脾氣都那么討人厭。”卡彭特口里的死小鬼就是指的亞里“你知道么?他十八歲的時候還因?yàn)榘l(fā)現(xiàn)喜歡的女孩在他出海的時候跟了別人,在船上喝醉了哭,最后說要去殺那個男的,說著說著就準(zhǔn)備從船上跳下去,要不是……” “行了,你別告訴我這些事情……”不然哪一天睡覺的時候就被綁在鐵球上扔到海里面去了,說完安娜就端著那盆水朝門口走。 “喂!你要去哪里?!笨ㄅ硖赜峙牧讼伦雷咏凶“材取拔疫€坐在這里的呢!” 安娜強(qiáng)迫自己耐心的停下來回頭看著卡彭特:“我要去把水倒了,然后去甲板下面看看倫恩,他之前被那樣對待一定嚇到了……然后我就回來,你有什么要我?guī)湍隳脕淼拿???/br> 卡彭特很不滿的皺起眉毛:“你照顧他們那么勤快,怎么就沒見你照顧照顧我?我也是受傷了 啊。”說著他還用已經(jīng)被包成木乃伊一樣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臉。 “我也被嚇到了,他們都打我!”他繼續(xù)恬不知恥的對安娜大聲的說“沒人關(guān)心我!你也不關(guān) 心我!” “……”安娜看著卡彭特亂叫嚷的樣子,她是真的想直接把手里的水朝他潑過去,但礙于卡彭特身上的傷口她只能忍住“那你要我做什么……” “你過來?!笨ㄅ硖睾鋈粠е馕恫幻鞯男θ輰λ惺?/br> “……”安娜站在原地沒動,警惕的看著他 “你干嘛,叫你過來??!”卡彭特又開始像個智障一般敲桌子,桌子上擺放的墨水瓶都快要被震翻了“過來!” 然后他就看見安娜轉(zhuǎn)身推開門跑了出去 “安娜——————?。。。 ?/br> 正在甲板上被亞里訓(xùn)斥的船員們聞聲下意識的朝上層的船長室看去,然后就看見女巫滿臉驚慌 的端著個水盆子一路磕磕絆絆的順著樓梯下來,然后急速朝大副跑去,而船長只穿著一件單衣追在后面怒吼:“你跑什么!” 女巫抱著水盆果然在本來就有些不平的甲板上摔了一跤,懷里的水盆撲了出來,翻倒在甲板上,而船長剛好跑了過來把她從地上抓起來夾在胳膊下。 “你們看什么看!”卡彭特瞪著眼睛看著那些不明所以的船員,而安娜徒勞的掙扎著:“亞里……!亞里!” 又是什么破事啊,亞里真的不想再翻白眼了,他走過去抓住想帶著安娜回房間的卡彭特:“你又在玩什么?” “什么玩什么,我想讓她幫我換個藥她就突然跑出去了,我還不能追出來一下?”卡彭特更不爽“干嘛,繼續(xù)去訓(xùn)你的!” 什么只是換藥而已么,那為什么一定要擺出那種讓人很不安的笑容,安娜尷尬的停下了掙扎:“你早說是換藥嘛…” “那你以為是什么?” “沒什么……” …… ………… 安娜替卡彭特把臟的紗布一圈一圈取了下來,露出里面已經(jīng)有些開始結(jié)疤的傷口:“我覺得恢復(fù)到這種程度已經(jīng)不用涂藥了吧…明天應(yīng)該就完全結(jié)厚疤了?!?/br> “那怎么行!不涂藥的話之后疤掉了會在臉上留下很深的印記,身體上受的傷可以不管,但是臉上的怎么能馬虎?!?/br> 原來你之前敷的藥不是用來療傷的而是用來美容的么……難怪結(jié)疤結(jié)的這么慢。 “這樣涂還會覺得痛么?”安娜用洗干凈的手指在卡彭特臉頰上輕輕推了推“痛的話就是里面 還有膿,要清掉才行。” “是么,那挺痛的?!?/br> “你別開玩笑了,到底痛不痛?!?/br> 卡彭特只是覺得安娜的手指在他臉上摸來摸去感覺非常舒爽:“我不知道啊,你多摸一下?!?/br> 老混蛋…… “那看來就是不痛,我?guī)湍惆阉幏笊暇托辛?。”安娜把手指拿開,開始蘸藥膏“你自己把手上的紗布也解開,那里也需要換藥的對吧?!?/br> “什么啊,這不是該你來做么,我是傷患,傷患?!?/br> 安娜感覺自己要繃不住了,她咬牙切齒的看著卡彭特:“我叫你自己解開?!?/br> “我就要你來解。”卡彭特才不會在這種地方妥協(xié),說著他就朝椅背上一躺“你答應(yīng)了來照顧我的?!敝笏炖镆矅\嘰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大概能聽清楚的只是些沒靈魂的感嘆‘好痛啊’‘手沒有知覺啊’‘我的臉啊’ 但這些敷衍的感嘆竟然起效了 安娜看著卡彭特臉上的傷口,還有手上已經(jīng)滲出血的紗布,這兩個算是明顯的傷口,但其實(shí)卡彭特背上還有很多槍傷。 “……好吧,等一下?!彼龓缀跛闶撬查g妥協(xié),蘸了藥就開始輕輕涂抹到卡彭特臉上的傷口處,語氣也沒有了不耐煩“真的不痛么?” 卡彭特這下就滿意了:“涂完藥你再吹一下,我喜歡那樣。” 你這是什么愛好…… 但安娜還是決定拋棄羞恥心按照卡彭特說的做,涂完藥了之后就湊到他臉邊輕輕吹了兩下:“好了…把手給我……唔!” 大意了…安娜被卡彭特伸手扣住脖子|含|住|嘴唇的時候腦子里面迅速的浮現(xiàn)出了這個想法。 因?yàn)槭峭蝗话l(fā)生的襲擊,安娜沒有閉上眼睛,她模模糊糊的感覺出卡彭特也并沒有閉上眼睛:“……!” 她手上用力想要推開卡彭特結(jié)果只是被抓得更緊,最后竟然干脆的被抱到了卡彭特的腿上|跨|坐著。 安娜整個人混亂了起來,她不知道怎么描述現(xiàn)在的感覺,雖然和卡彭特這樣的接觸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這樣意識完全清醒的好像還是第一次的樣子,不、不得、不得說還… 還挺舒服的…… 最后安娜干脆的放棄掙扎,手就軟軟的搭在卡彭特的肩膀上仍他隨意的親吻,藥味和一些淡淡的血腥氣味充斥著安娜的嗅覺。 大概持續(xù)了一分多鐘,卡彭特才離開了安娜的嘴唇,笑瞇瞇的看著臉頰通紅的安娜,明顯她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眼中蒙著層水霧,嘴唇依舊微微的張開著,嘴角外還留有些之前交融在一起的液體,卡彭特靠近去舔了舔安娜的嘴角:“這次是怎么了,不歇斯底里的拒絕我么?” 面對這個問題安娜竟然打了個嗝 她尷尬的坐在卡彭特腿上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只能強(qiáng)裝鎮(zhèn)定:“那、那個……你、你把手 給我…換藥,換藥了……” 但卡彭特并沒有把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