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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這個,我們店剛開張,蛋糕享不停,進店有優(yōu)惠!”謝云把蛋糕還給她,說:“謝謝,我不需要。”那女人看到謝云帥氣的臉,心思都飛了,就想跟他多說兩句話,硬要送他蛋糕,還邀請他進店體驗,拉他不動,又說,:“對了先生,我們今天開業(yè),前五十位顧客買小蛋糕是免費的!您真的不要嘗嘗嗎???”旁邊員工聽到老板娘這么說都在暗自發(fā)笑,偷偷說老板娘見色起意,還前五十位免費,今早到現(xiàn)在進店的十個人都沒到呢,免費成這樣,這店也遲早倒閉。謝云疏離地退后一步,和她保持著距離,說:“真的不需要,我是來應聘的,既然超市不在,那就算了?!?/br>看著一副有錢相,原來是個沒錢的主啊,老板娘頓覺可惜,忽然又靈機一動,說,“應聘,誒,應聘也行啊,我們店里還缺個服務員,工資好說還包吃,你來嗎?”謝云皺著眉,像是在思考。老板娘見有戲,拉了他一把,謝云手里的手機便滑了下去,啪嗒一聲摔到了地上,本來就是舊手機了,這一摔就黑了屏,頓時四分五裂。老板娘臉上又染上一層尷尬的紅,“啊!對不起對不起!手機給你摔壞了!對不起!我我、我賠給你!”謝云把碎掉的手機撿起來,取走了卡放包里,無所謂道:“沒關(guān)系?!?/br>“那不行,都怪我才摔壞的,我得賠你,這樣,你留個電話吧,手機我得賠!”謝云想了想,說:“算了,沒關(guān)系?!?/br>老板娘見他這么堅持,有點著急,放過這么一顆移動搖錢樹就太可惜了,“真的不來我們店嗎?我們店還有雙休的,待遇會很好……”謝云快被她說動了,他也不是不想要這份工作,只是實在不擅長和人打交道,老板娘后來多磨了兩句,他就把電話號碼寫給人家了。坐在空調(diào)車內(nèi)等待男朋友電話的周先生結(jié)結(jié)實實打了個噴嚏,右眼跳個沒完,心情差到了極點。第十五章謝云買了個新手機,比之前那個好很多,至少不會摔一下就把電池板給摔出來。舊手機內(nèi)存不大夠,這個手機才開不久,很多莫名其妙的推送短信就一條條彈了出來,謝云眼尖,看到了周堇時的名字,他點開一看是周堇時半個小時前發(fā)的短信,問他在干嘛,叫他看到短信立刻回電話。他記好電話號碼播過去,等了不到三秒,電話就接通了。周堇時開口便問他:“去哪兒了?怎么不接電話?”謝云說:“手機摔了?!?/br>他一向謹慎,也不是手機不離手的人,周堇時不相信,暗自嘀咕:“可巧,手機都摔了?!?/br>謝云聽到了,說嗯,又問他,“我出來找工作,你去哪兒了?”周堇時放低了一點聲音,說:“回公司了。”謝云想問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飯,忽然聽到電話那頭有人在叫哥哥,脆生生的,這聲音直直穿過來,謝云指尖一麻,腦子過電似的響起許多人的叫聲,酒杯碰撞的聲音,還有分不清男女的笑聲,亂糟糟混在一團。這些聲音持續(xù)的時間不長,但謝云站在空曠的街頭,冒了一身的冷汗。周堇時連說了幾聲喂,以為信號不好,正想掛斷,就聽到謝云說,“沒什么,你忙吧?!?/br>“你有事就說,別扭扭捏捏的,可煩人?!?/br>謝云無力地笑笑,說:“真的沒什么,想問你幾時回家?!?/br>周堇時聽著他有些發(fā)啞的聲音,一下被戳中了某根軟肋,胸腔酸脹,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忽然明白自己為什么那么想要靠近這個男人了。人是感官動物,他大方承認謝云對他的吸引,也同情這個男人剛毅外表下的落寞。而這同情里,更多的是他在謝云身上找到的,和他一樣的共鳴。他們都是無家可歸的人。周堇時喉頭緊了緊,就說了幾個字,覺得每個字都是燙人的。“房門密碼我發(fā)你手機上,等我回家?!?/br>謝云說好。掛完電話周堇時就變了臉色。喬柯乖乖坐在對面沙發(fā)椅上,領(lǐng)口開到胸的衣服動一動便要露出一片風光,臉上泛著醉后的紅,他用那天真無邪的表情看著周堇時,周堇時卻將手里的藥扔到他的身上,冷冷地說:“我當你死在外面了。”喬柯裝模作樣地躲了一下,隨后把藥撿起來,醉醺醺地瞇著眼,倒出來好幾片,水都不喝一口就吞了下去,說:“救命的藥就這幾片,興許晚一分鐘就死了,誰知道呢?!?/br>周堇時說:“看你的人說你在眼皮子底下逃了出去,你倒長了個本事?!?/br>“我說了你關(guān)不住我。”“你想跑想死都是你的事,死一半叫人打電話給我算什么事?你到底想干什么?”“哥哥說反了吧?”喬柯苦澀道,藥片的糖衣還是在吞下去的前一刻化開了,藥味在嘴里炸開,他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苦到了。“應該是我問你,你想干什么?”從來都沒有對我露出過的表情,這么輕易就給了別人。周堇時笑,“你老子都沒有權(quán)利干涉我,你想左右什么?憑程季然那點小計策,你就以為他在幫你?”提到程季然,喬柯笑不出來了。周堇時還火上澆油道:“程季然是什么人?他肯陪你玩貓捉耗子是他有閑心,哪天餓了他搞死你都不夠塞牙縫的!”喬柯垂眸,“他是什么人?不是跟你是同類嗎?”同類?周堇時笑了,他和程季然是同類,指什么,性別嗎?“看來你找了新的靠山?!?/br>周堇時聽過幾句八卦,說周家小少爺這幾天把心思放到秦晏身上了。秦晏是美籍華人,前幾年以私人名義約過周堇時兩次??汕啥寂錾纤麆诶圻^度,生病住院,秦晏在國內(nèi)待的時間不長,錯過了兩遭,就匆匆回了美國。見過秦晏的人不少,但國內(nèi)絕不算多,他很怪,不喜歡有任何鏡頭對準他,如果不小心被人拍到,那些照片不出一個時辰就會消失的干干凈凈。周堇時聽說他在美國黑白兩道都沾,這些年腥風血雨殺出了一條自己的道來,成了動一動手指,B市都可能改頭換面的人物。如果喬柯真把主意打到秦晏身上,那就是自尋死路。喬柯沒有說話,手臂圈著腿笑道:“你猜啊?!?/br>“秦晏不是喜歡哥哥嗎,哥哥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晚上十一點半,周堇時回到家里。他似乎忘了家里還有個人,客廳的燈沒有開,他喝醉了也就不想再開,兩腳一蹬,脫了鞋子便跳上了沙發(fā),抱著枕頭要睡覺。謝云在房間里聽到動靜出來開燈,周堇時眼睛猛的被一刺,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