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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逼宮的人是初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去哪躲起來了。

即使見不到人,也能感覺到背上那兩道幾乎快被刺穿的灼熱視線。

我頗有些哭笑不得,看著面前梨花帶雨的美人,又覺一陣頭疼,苦笑一聲,柔聲勸道:“清瑤,我們進(jìn)屋談?!?/br>
說罷,便扶著她的手臂和她進(jìn)了屋。

我們談了足足有半個時辰,是我負(fù)了她一片真心,清瑤是個好姑娘,溫柔賢惠,知書達(dá)理,從不曾逼迫于我,只在背后默默守候,這時代女子十七八歲就到了成婚的年紀(jì),她卻為了等我,如今已二十有五,還未曾婚嫁,忍著別人異樣嫌棄的目光一直癡癡守候,雖然我不止一次的和她說過我們不可能,甚至還為她賜婚,但她以死相逼,最后也只能作罷。

那次大婚她本可以做我的皇后,最后卻被生生打斷,她滿腔期望再次落空,我聽說她生了好大一場病,幸好謝寧宇遵我囑咐未曾虧待于她,遣宮內(nèi)最好的御醫(yī)為她看病,到底年輕,身體底子好,過了一月也就好了。

大約在那次逼宮之后,她也多少對我們不能在一起這件事有所準(zhǔn)備,在我說出我欲與衛(wèi)皇在一起時,她雖掩不住失落,倒還沒失了理智。

她擦擦眼淚,柔聲道:“既然陛下已有了選擇,我尊重您。”

我嘆息,“是我負(fù)了你,你是個好姑娘,可我與他相識在前,感情已定,當(dāng)時以為他已死,才會另擇他人,現(xiàn)在他好好活著,婚事又未成,我想和他在一起。”

她苦笑一聲,“怪就怪,我們相遇太遲,清瑤祝陛下一生幸福。”

我站起身來,對著她輕輕頷首,鄭重道:“我會讓我弟好好待你,皇室是你最堅強的后盾,無論你選擇誰為良婿,我保你后半生無憂無慮,幸福安康。”

清瑤唇角牽起一抹笑,對著我福身一禮,隱約還是那個溫柔賢惠大氣婉約的尚書千金,“多謝陛下隆恩?!?/br>
與她道別后,我便出了門。

外面清輝月明,一樹桂花被風(fēng)一吹,飄飄悠悠落了一地。

樹上,那人半靠在樹干上,一條腿曲起,一條腿垂下,手臂搭在曲起的膝蓋上,整個人都慵懶的像只黑豹。

他低頭看來,我也抬頭看去。

目光交錯,相視一笑。

他傾心以待,我也以心相交,彼此坦誠,相互珍重,這才是真正的愛情。

但愿我們能夠永遠(yuǎn)這樣走下去。

第二天辰時,我們準(zhǔn)時到達(dá)了東城門口。

這里已有五十多人拖家?guī)Э趲еR車準(zhǔn)備就緒。

我頗為欣慰,至少有六成人,愿意跟著我。

去衛(wèi)國是注定沒有前途的,我們畢竟是燕國人,不可能入朝為官為衛(wèi)國獻(xiàn)計獻(xiàn)策,他們一輩子只能跟在我身邊,侍候我做我的心腹,放棄遠(yuǎn)大宏圖抱負(fù),跟著我去前路未卜的衛(wèi)國,這群人是真的對我以命相待。

那我,自然不會負(fù)了他們。

我微微一笑,“啟程!”

“陛下請慢!”

城門口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聲大吼,一騎快馬遙遙跑來,離近了一看,竟是謝寧宇的貼身侍衛(wèi)龍玖。

他跑到近前,下了馬,單膝跪地呈上一物,恭聲道:“陛下萬歲,殿下讓我把這個交給您?!?/br>
我看著他手中的錦囊,多少有些好奇,拿過來拆開一看,竟是一塊看不太出形狀的玉石。

中間明顯曾經(jīng)斷裂過,只是被什么東西又重新粘合起來了,手藝高超,不仔細(xì)看幾乎看不太清。

這是……

逼宮那天我曾經(jīng)摔碎的麒麟玉墜子!

他竟然把它粘合起來了!

這意味著什么我不會不知道,謝寧宇已經(jīng)默認(rèn)了我們在一起這件事。

我不自覺握緊了玉墜,沉聲問道:“他還有交代什么?”

龍玖微低了一下頭,像是鼓足了勇氣,才道:“殿下他說,您至少一年得回來兩次,必須在京城待夠三個月,不然就換他去衛(wèi)國。”

我眉一挑,當(dāng)即臉色一沉,“讓他來,看朕不打斷他的腿!”

龍玖一個哆嗦,猛的垂下頭不敢說話。

我深吸口氣,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淡淡道:“告訴他,三個月不可能,最多一個月,一年一次,若再敢過分,當(dāng)心朕沖回京城揍他!”

龍玖連連應(yīng)是,起身之時我無意間看見他嘴角竟是翹著的,當(dāng)即氣不打一處來,險些不顧身份把這個侍衛(wèi)先揍一頓!

夜瑾及時拉住我的手,唇角竟也有些笑意,“你和你弟弟這么多年感情深厚,他不可能割舍得開你,你也不可能割舍得開他,就像你料定他會聽你的話照顧那位尚書千金,你們雖然有那場逼宮背叛,但你們彼此誰都沒想著要傷對方性命,也不是沒有挽回的余地,況且他于你有所愧疚,日后必定會加倍對你好,他畢竟是未來的燕皇,不好把關(guān)系鬧得太僵?!?/br>
道理我自然知道,心里還是忍不住氣得牙癢癢,哼哼道:“臭小子欠揍,若大婚之時隨的禮不好,我定沖回皇宮找他算賬!”

他抿著嘴看著我,唇角始終掛著一抹笑意。

我氣著氣著,也忍不住笑了,“罷了,反正這個國家現(xiàn)在是他的,我不管了,我們回衛(wèi)國?!?/br>
他笑著點頭,“嗯?!?/br>
騎馬走出一段距離,我回頭遙望這座清晨之中的城池。

城墻之上,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那里,一身黑色親王錦袍在風(fēng)中飄舞,整個人就像一桿軍旗,定定站在那里,遙望著漸行漸遠(yuǎn)的我們,也不知到底站了多久。

我微笑著搖搖頭,對著他一揮手,向著衛(wèi)國的路,緩緩進(jìn)發(fā)。

半月之后,我們回了衛(wèi)國。

兩月之后,我們在燕衛(wèi)兩國臣民的祝福之中,舉行了成婚大典,同一天,謝寧宇也從攝政王正式登基成帝。

自此,我大半時間都住在了衛(wèi)國皇宮,我?guī)淼哪切┤艘闯闪宋覍媽m的宮人,要么成了我的侍衛(wèi),或是心腹,周圍都是熟悉的人,倒也過得頗為自在。

半年之后,夜瑾從其他皇族那里過繼了一位三歲左右的世子過來,封為太子,與我一起悉心教導(dǎo)。

這孩子倒是個實心眼的,不僅聰慧,更沒什么壞心思,誰對他好,他也對誰好,我看著頗為順眼,閑著無事倒也不妨教他一手。

只是,不免有所保留。

我畢竟是燕國人,不可能幫著別國培養(yǎng)出一個完美無缺的君主,壯大他國,為自己國家?guī)黼[患,我對待衛(wèi)國一直堅守著一個原則:除非威脅到夜瑾的事情,或者是夜瑾親自開口,任何事情,只要不是惹到我,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