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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佛保佑?。∨恫唬P鍵是總裁他老人家一定要明鑒啊,他對Milonga就像剛才那樣一直都是赤誠一片的啊!“他他……他的座位就在……哎?不對啊,剛剛不是您派人來把他接走了嗎?”周服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雞飛“終于肯回來了!”老爺子端坐在輪椅上云淡風輕地說。剛剛帶人破門而入此刻正氣喘吁吁的殷瑝怒目圓睜,他并不打算回答,而是大步走到跪著的人面前一把將他拉起來緊緊擁住,“怎么樣?有沒有受傷?別怕,有我在!”“咳咳---我還沒死呢,老程,去!把他給我拉開!”老爺子扭開頭不去看,連連擺手,老程卻沒有動,“小少爺,老會長只是找他來聊聊,并沒有對他怎么樣?!?/br>見白曜衣服整齊,面色雖然有些蒼白周身上下倒并沒有受傷的痕跡,殷瑝神情稍緩,“聊聊?你見過哪個聊天是跪著聊的!”“叫他來是我的意思,讓他跪下的也是我,有什么氣沖我來,老程可不欠你什么!”老爺子大力的頓了頓輪椅邊的拐杖。殷瑝裂開嘴角笑了,“我還什么都沒說呢,您就這么護著他。感情可真好啊!”對于自己的存在,小少爺雖然跟他父母親一樣并不接受他,可至少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忤逆過自己,這會兒倒拿他開涮了!有句老話怎么說的來著?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按老會長的吩咐把那小伙子帶來問話,那這個任務就算完成了,至于他們爺孫如何斡旋可就跟旁人沒什么關系了,聽命行事而已可別被遷怒了才好。老程收回思緒,趁老爺子還沒開罵前趕緊領著兩路人馬退了出去。“外邊雞飛狗跳,燕尾榫董事會的各董事把我這兒的電話都要打爆了,你自己做的好事,卻要我這個半身入土的人來給你善后,總得給個說法吧!”老爺子看向白曜,“年輕人,想清楚了嗎?到底是誰讓你來蠱惑我孫子的!”老爺子的話音陡然升高,一直保持沉默的白曜下意識地顫抖了幾下,“會……會長,剛才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沒有蠱惑他,是他要我……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br>老爺子挑眉斜睨殷瑝,見他并沒有異議,看來此話不假,“過年都不過問我這老頭子一下,只一心在家中金屋藏嬌,你這么寵他,人家可未必領情啊!”“這是我的事,用不著別人費心!”“你以為我愿意cao這心?。 崩蠣斪觾A身靠近了些,“年輕人,既然不愿意我殷氏也不會勉強,門在那邊,自己出去吧?!?/br>白曜有些驚訝,這就……完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的他噌地甩開殷瑝的手就要沖出去。“不許走!”殷瑝忙又伸手箍住他,硬將他拽過去站到老爺子面前,嚯地將白曜的左手亮了出來,“你也不看看他手上戴的是什么,殷家可沒有這樣待人的先例!”老爺子約略看了眼就移開了視線,“戴的什么?”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殷瑝有些惱怒,不過當他看清白曜中指上纏繞的是厚厚的創(chuàng)可貼時整個人都氣得要爆炸一般。他狠狠地瞪了身邊的人一眼,三兩下撕開了那煩人的創(chuàng)可貼,“之后再跟你算賬!”他悶聲說道。不知道那兩人玩什么,老爺子本來就精神不太好,尤其昨夜憂心一整晚。此刻真是恨不得自己親手結(jié)果了那個叫白曜的,反正一命抵一命他也值了,本來也活不了多少年了。殷瑝像極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但也有不像的地方,比如做事不顧后果,比如都這個時候了還在他面前跟那個叫白曜的旁若無人地親親我我玩創(chuàng)可貼,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哎,那是燕尾榫夫妻對戒!“你……你這是什么意思!”就知道他有這個反應,殷瑝斜拉嘴角諷刺地笑了,“意思還用我說嗎?”“我不同意,絕不同意!”老爺子握著拐杖的雙手不住地顫抖,“原本以為那個人死了你就收心了,結(jié)果還有斯凌,有了斯凌,你又去找其他的!”他猛地咳了幾聲,“這……這個白曜,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誰!你……想都別想!”老爺子一連聲地嗆咳,殷瑝漠視著老程沖進來,給他順氣,吃藥……“我不是來爭取你同意的,這件事,這個人,你只要知道就行了。別忘了,我是你的孫子,不是你兒子,我可不會任你擺布?!彼渲樲D(zhuǎn)身便走,“別那么早就氣死了,我還等著你看我結(jié)婚吶。”老爺子大口大口呼吸著,他忽然掀開圍在身邊的幾個人,憤怒地吼著:“好,我等著??丛谀憬o他戴的是中指的份上,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要玩玩可以,我給你時間,但是等你玩夠了可別忘了把戒指收回來,戚家那丫頭才是我殷家未來的兒媳婦,你給我記清楚!”四輛車一字排開,殷瑝坐在第二輛車上,看著一直想要取下戒指又因心急反而摳不下來的樣子頗為光火,“竟然拿創(chuàng)可貼遮住戒指!我殷瑝的戒指就那么讓你不堪,那么沒臉見人嗎!”“反正你也只是一時興起玩玩而已!這戒指也的確不是戴在妻子該戴的地方,要說未婚妻,戚小姐那樣的才配戴吧!”終于摳了下來,他面露喜色,“這就還給你,讓我下車?!?/br>戒指被扔了過來,殷瑝穩(wěn)穩(wěn)地接住,認真地看著白曜的眼睛,“原來你生氣的是這個?你氣我沒有給你戴在無名指上?”“什么?”白曜張大著嘴。我剛才說的是這個意思嗎?“不不……”“對不起?!彼坪跸肫鹆送?,他的眼神忽地黯然,沉默一刻,他扭過頭去看向窗外飛速往后退去的綠樹,“無名指的位置是他的,即便他不在了,我也不會將那個位置留給任何人。”“他?”白曜脫口而出。哪個他?既然他心里有了中意的人為什么還要招惹我?他說那個人不在了?傳聞總裁早年在美國的時候曾喜歡過一個男人,他雖然沒見過那個男人長什么樣子,但像斯凌先生那般的偶像明星他都若即若離,那他中意的那個男人怕是比斯凌先生還要優(yōu)秀許多。反看自己這副路人甲的樣子,也只能是玩玩的份兒了!呃等等,我這是在想什么?這根本就不是戒指戴在哪個位置的問題好吧!“不是,我要說的是……”“你喜歡槐花嗎?”殷瑝打斷了談話。玻璃降下,白曜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窗外一排排整齊的槐樹早已抽出綠枝,此刻白色的槐花花苞正含苞待放,其中開得早的還散發(fā)出陣陣令人沉醉的香氣。風過,些許花瓣被卷入車內(nèi),落在殷瑝的肩上。“他很喜歡槐花,因為美國沒有這種花樹他因太過迷戀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