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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個究竟。而嚴澤卻是趁機找到了混在劇組里的黎昊。“這人到底誰啊,”嚴澤疑惑,“還說我微博拉黑了他……我的那個微博不是你在管么?我除了偶爾發(fā)幾條微博之外就沒怎么上過,是你拉黑的?”莫名背鍋的黎昊很冤:“我不知道??!你的微博我都是設置的屏蔽陌生私信。”不過青年之前的叫囂卻是提醒了黎昊,他看著那小年輕莫名覺得有些眼熟,加之對方強調(diào)了一下嚴澤曾經(jīng)卸過自己的胳膊……黎昊頓時恍然。這貨不就是他第一次在小劇院見到嚴澤后驚為天人,在嚴澤下場后去死纏爛打時,被嚴澤當尖叫雞似的卸了胳膊殺給他看的倒霉二代么?!第25章全部資料搞清楚“大師”的真實身份后,黎昊便連忙將自己知道的事情悉數(shù)告知了嚴澤。可惜嚴澤素來對自己不感興趣的事物漠不關(guān)心,任憑黎昊百般提醒,他依舊沒能想起這尖叫雞到底是什么人物。就在嚴澤和黎昊私聊之際,真人秀劇組的沈?qū)s是在瘋狂催促起“大師”抓鬼了。“嚴澤,既然你想不起來,那我就再說一次——你給我等著了,”沈?qū)Т邆€沒完,被嚴澤卸過胳膊的倒霉二代也不好繼續(xù)糾纏嚴澤。他只得指著嚴澤自報家門,又撂了句狠話,便拿著古宅鑰匙,走到那間被鎖上的廂房前開門驗鬼,“我向西東遲早要讓你后悔得罪我!”嚴澤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權(quán)當向西東是在說夢話:被嚴澤打臉過的人海了去了,但他還真沒見過誰向自己復仇成功過。被鎖上的廂房上的門鎖是鐵制的老式門栓,因著年代久遠,如今門鎖早已銹跡斑斑,貿(mào)然用手觸碰只會染上一手的鐵銹。是以,向西東不得不給自己套上一副塑膠手套,而后費了半天功夫,才粗暴地把門栓卸了下來。將手放在門上,向西東呼了口氣,在一眾真人秀劇組成員的緊張注視下拉了門——然而……大門紋絲不動。向西東面色陡變:“這門有古怪!我居然開不了門,該死,這宅子里真的有個道行高深的老貨!”劇組成員們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被駭?shù)貌惠p。總導演沈?qū)Ц强鋸埖赜置藥最w大蒜,囫圇吞棗般地咽了下去,妄圖鎮(zhèn)邪。嚴澤抬了抬眼皮。他道:“你往里推試試?!?/br>向西東下意識照做。三秒鐘后。向西東鎮(zhèn)定地看著被打開的房門,裝作無事發(fā)生:“嗨,這門原來是內(nèi)開的。虛驚一場,虛驚一場,大家不要擔心,有我這位玄學大師在,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敢上來惹是生非!”眾人:“……”嚴澤聳肩,也不在意向西東的裝瘋賣傻。古宅里的那只武生惡鬼早就被他處理掉了,眼下不管向西東帶著劇組的人如何胡鬧,也應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不過……向西東的煞有介事卻是提醒了嚴澤某些事情。如今嚴澤已然想得通透。假使他想要盡早結(jié)束自己與黎昊簽訂的藝人合同,和娛樂圈說再見,回到自己的小劇院里繼續(xù)做他的小話劇演員的話,那他的當務之急就是讓自己紅起來,把黎昊的“都天工作室”的名號徹底打響。等靠著自己的名氣的黎昊挖角到了什么別的大牌藝人,讓工作室得以步上良性循環(huán)的正軌后,他便能功成身退。所以,嚴澤得想辦法紅起來。對他而言,是一個難能可貴的曝光渠道。真人秀本身收視率高,且他這些天來在節(jié)目里的表現(xiàn)也可圈可點,一但他所參拍的真人秀劇集正事播出,在之前的那些熱搜與邊角新聞的預熱下,自己的人氣必然會得到一次井噴式的增長。而假使真人秀的收視率節(jié)節(jié)攀升,那么相對的,嚴澤也能順勢圈更多的粉。這是雙贏的局面。那么問題便隨之而來:什么樣的真人秀會大受歡迎?——當然是有爆點、有話題度的精彩節(jié)目了。嚴澤暗自思考,雖然古宅內(nèi)的惡鬼已經(jīng)被他收拾妥當了,但出于對節(jié)目效果的考慮,他也許能自己加點戲,給劇組的人和一副趾高氣揚模樣的向東西一點兒小小的驚喜?站在他身側(cè)的黎昊偏頭,便見嚴澤非常微妙地笑了一下。用一個精準的形容詞來描述嚴澤的笑容的話,那就是兩個字——抖S。·廂房內(nèi)一片昏暗。這些年來因著鬧鬼的關(guān)系,這處百年之前的老宅一直鮮有人問津,也從未翻修過,一直保持著當年的模樣。這兩日劇組的人在老宅里居住時所用的電器,都是用的外接的發(fā)電機。嚴澤眼疾手快,在向西東開門之時便自顧自地翻出了一張濕巾捂住了口鼻。積年累月的渾濁空氣在門開之際瘋狂逸散,把除去嚴澤之外的人都熏得夠嗆,負責開門的向西東更是首當其沖地被濁氣糊了一臉,差點沒被嗆到空氣中毒。嚴澤鄙夷地盯了向西東一眼:這人自稱自己是個大師,怎么連點常識都沒有?他不禁搖了搖頭,如今已是末法時期,和他曾經(jīng)生活的那個封神時代早已相去甚遠。雖然仍有像武生惡鬼那般的怨魂存活于世,但這樣的存在早已少之又少。道派式微,也許向西東當真?zhèn)鞒凶阅硞€道派,但他的門派也早已門第中落了。這是時代的洪流,也是所有人都不能阻止的歷史發(fā)展。——就算是貴為神使的他,也無能為力。嚴澤的眼神莫名怔忪,一時竟有些夢回過去。等緩過了神的向西東走進廂房,在里面搜尋一陣后驚叫出聲時,他才如夢初醒,開始環(huán)顧起廂房內(nèi)的布置來。就著日光,嚴澤粗略地巡視了房間一遍:整間廂房內(nèi)的窗柩都被死死釘上了,在門栓未開之際,簡直就是個大型密室。大理石制的地磚上遍布著些許黑色的沉積物,似是早已凝結(jié)的血跡。看著倒是挺像兇案現(xiàn)場。然而想著被自己塞進小臺燈里的武生惡鬼的真面目與尿性……嚴澤認為,這地上的血跡可能是這馬上風的倒霉鬼玩什么不可名狀的花樣時搞出來的。在廂房里東翻西找的向西東興奮地拿起一塊尾綴流蘇的柱狀玉石,朝著攝像組的攝像師比劃:“看看我找到了什么,這是——”那玉石圓潤光滑,攝像師一看,竟是忍不住面紅耳赤。在一旁看著的于若涵更是尷尬地捂住了臉。場務連忙咳嗽起來:“向先生!我們節(jié)目是全年齡向的節(jié)目,這東西是不是不大適合出現(xiàn)……”向西東先入為主,以為這間老宅里的惡鬼大有來頭,壓根就沒往那方面想。他狐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