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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邈搶過他手里的書,書被油皮紙小心翼翼的包著,但還是無法阻止那不停往外冒出的黑氣。白玉邈看得清楚,秦天自然也是,只是站在他們身邊的楊陌卻是什么也看不見的。楊陌看著他們兩個人忽然變得嚴(yán)肅的神情,有些疑惑,把他們兩個是私自闖進(jìn)來的這件事情忘在腦后了。“你們在看什么?”“呃……”秦天看了看白玉邈的眼神,然后笑著解釋道:“這本書的包裝挺精致的,嗯,不錯不錯?!?/br>楊陌瞥了眼用油皮紙包裝起來的書,完全沒有看出來哪里精致了,反倒是很隨意好嗎?白玉邈皺著眉頭:“我要拆開這個包裝了,你要是不想被傷到的話就離遠(yuǎn)點(diǎn)?!?/br>“你確定要在這里打開嗎?”秦天看了眼楊陌:“你朋友還在這里呢。”“他什么都看不到,不用管他?!?/br>楊陌:“……”秦天聳了聳肩膀,o的k,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白玉邈準(zhǔn)備撕開包裝的時候,秦天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一副慫人的模樣,就連楊陌都比他站的靠前。“滋啦——”油皮紙的包裝一被撕開,巨大的黑氣團(tuán)瞬間籠罩了整個書房的天花板,秦天驚呼了一聲“哎喲臥槽”,楊陌回過頭看著他,不解的問道:“明明什么都沒有,你在叫什么?”而從秦天的視角可以看到的是,楊陌身后的巨大黑影形成了一張恐怖的女人的臉,她的五官扭曲著,眼睛里還在滴著黑色的血,發(fā)出囂張可怖的笑聲,秦天頓時被驚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抖了抖肩膀。而楊陌依舊是什么都看不見,只是覺得忽然有些涼嗖嗖的。白玉邈緊皺著眉頭,手中的長鞭瞬間散發(fā)著白色的光芒,然后用力的朝著黑影甩去,直中它的頭,黑影哀嚎一聲,整個書房都在顫抖。楊陌這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這是怎么回事?”秦天一把將他拽到了書桌那邊:“在這里躲著,沒喊你之前別出來?!?/br>“等……”秦天卻已經(jīng)跑開了,他從懷里掏出來一把扇子,從扇子底部抽出一把劍,加入了白玉邈和黑影的打斗當(dāng)中。白玉邈沒好氣的看著他:“這種等級的東西,我自己一個人對付就足夠了,你別在這里給我添亂?!?/br>秦天眨了下右眼,笑嘻嘻的說道:“別啊,白先生,好歹我在這里,可不能袖手旁觀的。還有,你輕敵了,這個地方,不止這一個東西?!?/br>“你什么意思?”白玉邈的疑問剛剛說出口,院子里就響起警察們的尖叫聲。秦天笑著聳了聳肩膀:“我都說應(yīng)該信我的話了,早讓我留在這里多好啊?!?/br>黑影像是感受到了院子里另外一個東西的呼喚,沒有戀戰(zhàn),迅速的從打開的窗戶跑了出去,秦天緊追其后,白玉邈也快速的跟了上去。院子里,巨型的樹枝纏繞著幾個人,歪歪扭扭的將他們吊了起來,其中包括方禮的小兒子,他的額頭已經(jīng)磕破了,正在流血。“吼——”黑影迅速纏繞在巨型樹枝上,兩者合二為一,占領(lǐng)了整個莊園的院子,而秦天和白玉邈都逼得無處可站,最后跳到了屋檐上面。在院子里的巨型樹枝,因?yàn)榈玫搅撕谟暗膸椭?,顯得更加的肆無忌憚了,放肆的揮舞著樹枝在院子里進(jìn)行破壞,一副要吸光這里所有人的精氣和鮮血的模樣。白玉邈緊握著手中長鞭,表情嚴(yán)肅的看著正在院子里繼續(xù)破壞的那不知道什么東西:“你是怎么知道這里不止一個東西的?”“氣味啊,”秦天摸了摸鼻子:“除了人的味道之外,這里有兩種讓人作嘔的味道?!?/br>“……”“白先生,做好和我并肩作戰(zhàn)的準(zhǔn)備了嗎?”秦天嬉皮笑臉的看著白玉邈:“雖然我看起來不怎么靠譜,但歪點(diǎn)子還是挺多的,你要不要試著信我一次???”“憑什么相信你?”“就憑你現(xiàn)在沒法自己收服它們,而在我的幫助下,你可以?!?/br>“你口氣挺大?!?/br>秦天笑了下:“不大不大,我來之前剛剛刷過牙的?!?/br>隨后他話鋒一轉(zhuǎn):“白先生,你的縛魂絲可以拿出來了,一直藏在懷里,可是沒用的?!?/br>“你居然知道縛魂絲?你到底是什么人?”秦天沒有回答,而是朝著巨型樹枝一躍而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诹司扌蜆渲Φ念^頂,手中的劍憑空而出,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散發(fā)著寒光的劍頃刻間刺入了巨型樹枝的腦袋。“吼——”白玉邈顧不得那么多,念了個咒語,原本戴在手腕上的紅繩瞬間脫出,朝著巨型樹枝的方向沖去,在白玉邈手勢的cao縱下,縛魂絲將失去重心的巨型樹枝纏繞了起來,最后綁起來懸浮在半空當(dāng)中,不管巨型樹枝如此的掙扎,縛魂絲就是紋絲不動。“吼——”巨型樹枝哀嚎了幾聲,在它身體里的黑影試圖逃走,反而被縛魂絲給綁的更緊了。秦天拍了拍手,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颖嫩Q到了白玉邈的面前:“白先生動作挺快的啊,我還沒有喊你呢,你居然就出手了,這是不是證明我們是心有靈犀?。俊?/br>他挑了挑眉頭,模樣更顯欠揍。“沒想到縛魂絲居然是戴在白先生手腕上的,我還以為那是你和哪位千金小姐的定情信物呢,果然還是我太沒有眼力見了?!?/br>秦天喋喋不休的說著,但白玉邈卻沒理會他輕浮的話,而是走過去查看被縛魂絲勒的緊緊的巨型樹枝和黑影,樹枝上還帶著新鮮的血液,應(yīng)該是方禮小兒子的,至于從它腦袋里冒出來的散發(fā)著惡臭的、且是黑色的血,大概就是昨天晚上死去的方禮的大女兒和二女兒的了。看來,那對姐妹真的是在一邊受到驚嚇,一邊被這個東西給活活勒死的。“這里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白玉邈的疑問出口,但是身后卻忽然安靜了下來,無人應(yīng)答,他轉(zhuǎn)過身去,院子里只剩下那些已經(jīng)暈過去的仆人和警察,而秦天卻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了。“……”而此時還聽話的躲在書桌下面的楊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