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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巖笑了笑,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酒液入喉,帶著一絲淺淡的甜意。由于慕容紫魅一露面便已吊打全場,接下來的表演自然很難提起大家的興致,看客們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那位白裙烏發(fā)的女子,根本沒耐心欣賞其他人。也就輪到蘇省的如瑩兒、陜省的趙小鼓,以及那對雙生姊妹表演時,眾人還多看了兩眼,其余時間,大都在聊天飲酒。就連丁子鳴都將花名冊給揉成一團(tuán),扔在了腳下,一邊喝酒一邊道:“真是白白浪費(fèi)本世子的時間?!?/br>慕容紫魅自認(rèn)這些年,她的顏色比以往更上了數(shù)個臺階,如今已是泰山絕頂,獨(dú)領(lǐng)風(fēng)sao。她想,若恩公見到她施展的絕技,就一定會受她所吸引!于是,慕容紫魅更加振奮,她閉了閉眼,靜靜聽著鼓點的節(jié)奏,而后一手抓住長桿,以單腿為支點,身體往一旁傾斜,與長桿隔出一臂距離。接著,她一步步沿著正位方向繞桿而走,待一圈走完,她又背靠長桿,滑身下蹲,再翹臀、彎腰、挺胸,宛若水蛇般站起來。復(fù)又猛一轉(zhuǎn)身,雙手抓緊長桿,攀身而上。在一片抽氣聲中,慕容紫魅姿態(tài)優(yōu)雅地往上攀爬,她越爬越高,直至桿頂后才松開一只手向外伸展,仿若蝴蝶羽翅翩翩扇動。她的上半身漸漸離開長桿,緩緩下腰,曖昧的燈火勾勒出她精致的下顎線,長發(fā)更如瀑布般垂落。如此誘惑的一幕,竟讓花船上不知多少人起了反應(yīng)。程巖由于專注垂首,一不小心余光就瞄到了隔壁衙內(nèi)的……呃……他總覺得自己身在雷劇中,時時擔(dān)驚受怕,但雷劇也是真實的世界,這里的所有人也是真實存在,他們真實地改變了歷史,被改變的歷史也成為真實。何況,慕容紫魅有她的女主光環(huán),他不也有重生的金手指?莊思宜面露疑惑,正想繼續(xù)問,就感覺丁子鳴猛地抓緊他,“魅兒姑娘出場了!”“沒興趣……”莊思宜剛說三個字,整個人就懵了,不止他,包括程巖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懵了,因為慕容紫魅竟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fù)巳ヒ患馍馈?/br>程巖:“……”雷劇里好像不是這么演的?下一刻,他就感覺一只手蓋在他眼睛上,耳邊傳來莊思宜嚴(yán)肅的聲音:“非禮勿視!”程巖好笑地拉下了莊思宜的手,問道:“你怎么不遮你自己呢?”莊思宜振振有詞,“她便是脫光了,對我而言也不過一根蘿卜,遮不遮有何區(qū)別?只是她此舉太過傷風(fēng)敗俗,我怕污了你的眼睛?!?/br>程巖確實也沒好意思看,他低著頭,聽著亭中樂聲已停,唯有如驟雨般強(qiáng)勁的鼓點聲猶在繼續(xù),就像敲在人心上。故此,程巖當(dāng)然也看不見花亭中多出一根桿子,而慕容紫魅又脫下一件衣衫,只穿著十分修身的白衣白褲,更襯得她纖腰盈握,聘婷多姿。而正欲表演的慕容紫魅粗粗掃了眼臺下眾人,見每個人都被她的行為所震懾……不對,不是每個人,最前面一桌有兩個……咦?恩公???若非被萬眾矚目,慕容紫魅真想使勁揉揉眼睛。當(dāng)她確認(rèn)對方的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后,卻沒有以往那般沖動,因為兩年前屈辱的一幕她還沒忘……她不知恩公是否還記得她?這次來花魁大賞是為了誰?而今又為何不看她?這時,只聽樂聲漸緩,與方才明快的節(jié)奏全然不同。程巖抬頭一看,就見屏風(fēng)后再次走出一位女子,那女子生得美艷無雙,卻全身素白無一點妝飾,就連一頭青絲也未挽,松松垂落在腰臀處,絲滑似錦緞。如此一來,更顯得女子額上那一點紅梅分外妖嬈,仿佛直接烙印在眾人的心上,讓所有人為之神魂顛倒。當(dāng)然,“所有人”還是夸張了,至少莊思宜就沒有任何感覺,甚至還刻薄道:“她這是在守喪嗎?真晦氣?!?/br>說完,他見竟無人附和,才發(fā)現(xiàn)花船上寂靜無聲,就連護(hù)城河沿岸的喧鬧都消失了……莊思宜皺了皺眉,見程巖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亭中女子,心情愈發(fā)煩悶,強(qiáng)忍著怒氣道:“阿巖,你喜歡這樣的?”程巖其實正在想,三年不見,慕容紫魅已足以稱得上一句傾國傾城了……他聽莊思宜突然問話,便隨口道:“你不喜歡嗎?”哪知莊思宜卻一副深受侮辱的樣子,忍了忍道:“如此姿色,不及你萬一,也配讓我喜歡?”第86章第86章莊思宜只覺得十分失落,又不能把話說明白,竟也沒注意到程巖想到的人居然是名男子。但程巖卻反應(yīng)過來了,很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就怕莊思宜看出不對,畢竟尋常男子聽說“攜手白頭”,不應(yīng)該往女子那一邊想嗎?他虛咳一聲收回手,反甩鍋道:“你這都不準(zhǔn)吧?要不就是那人還沒出現(xiàn),我目前還沒有遇到這樣的女子?!?/br>莊思宜淡淡一笑,很干脆地承認(rèn):“嗯,我逗你的?!?/br>程巖:“……”兩人在花船上低聲聊著,忽聽鼓聲停下,程巖下意識回頭,就見慕容紫魅正坐在地上劈了個叉……==|||程巖的內(nèi)心再次受到摧殘,又見慕容紫魅站起身來,竟朝著他所在的方向嫵媚一笑,柔聲道:“魅兒獻(xiàn)丑了。”其余人跟著反應(yīng)過來,頓時一個激靈,紛紛叩首:“參見公主!”一時間,花船上竟烏壓壓跪了一片,而護(hù)城河畔的圍觀群眾本不明所以,此刻聽見船上傳來的呼聲,也都慌亂地跪了下來。參拜之聲反復(fù)回蕩在夜色中,短短時間,公主已搶盡了慕容紫魅的風(fēng)頭。高林公主掃了眼眾人,又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慕容紫魅,唇角勾出了滿意的弧度,她慢聲道:“諸位不必多禮,都起來吧?!?/br>眾人齊聲:“謝公主!”可如此一來,大家就更加不明白高林公主的目的,她乃皇室血脈,至尊至上,為何卻要為難一個青樓妓子?未免太過有失身份。唯有程巖皺了皺眉,他想到雷劇中,高林公主所嫁夫君也是慕容紫魅的愛慕者,高林公主心中妒忌,好幾次設(shè)計謀害慕容紫魅,卻都被后者的女主光環(huán)破解。莫非,就是因為這個?說起來,他好像的確聽說皇上將高林公主許給了某位侯爺?shù)男」印?/br>但慕容紫魅并未立刻開始表演,而是走下花亭,朝著某個方向而去。程巖嘴角抽了抽,他感覺慕容紫魅是往他們這邊來的,但自己身為劇中的炮灰反派,顯然在女主心中不配有姓名,對方多半是為了莊思宜。看來,雷劇劇情還想要負(fù)隅頑抗一下……果然,慕容紫魅停在了莊思宜身前,她微一福身道:“敢問這位公子,可愿幫魅兒一個忙?”她之所以沒喊恩公,自然是怕莊思宜不記得她了,但她并不認(rèn)為莊思宜會拒絕如今的她。孰料,圣女莊再次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