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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沒談女朋友,干脆回一句還沒談不就完事了,偏偏要說談了,跟著還說了一堆的似有若無的廢話。其實也不是那種真正的憤怒,就是嫌顧孝成這人無聊,盡說點無聊話。他單純嫌棄他,就不愛再跟他一桌上吃下去,大眼瞪小眼的。況且也真飽了。他站起來后,把椅子掉了個方向,對向那邊大長桌,再彎下腰來一看電腦,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七點二十了。本想站一會兒再回答買家問題的,結(jié)果這一下不得不直接上線服務(wù)。這晚上,老方一直坐到八點半,酒意散掉了八成才走。因為根本不知道之前小顧在意指他“長相有點問題”,所以他這一晚上的好心情是絲毫不受影響的,光記得小顧之前怎么怎么夸他粽子包得好了。老方走后,小顧把碗筷收進廚房洗了,又拿了塊抹布出來把桌子抹干凈,再把這張小桌收了靠墻放。跟著,又捧著一個pad坐在方杰身后。具體來說,方杰沒空理他,之前把他比成女人一樣地說,還說他爸老方丑,他現(xiàn)在沒空理會。但是,九點一到,他一秒也沒耽擱,下了線,一轉(zhuǎn)頭,第一句話就是:“我爸招你惹你了,你批評他長相干什么?我最討厭別人說我爸樣子不好!”顧孝成聳聳肩,說:“方叔叔長得很可愛啊,沒什么不好……我就是看你一直吃飯不作聲,想引你說兩句罷了,哪里知道你說完就撂筷子不吃了?!?/br>方杰就計較了一下說他爸丑的事,而另一件把他比成女人的事,他也懶得跟他去計較了,因為顧孝成這人平時散誕,時間多,可他并沒有多余的精力去跟他磨嘴皮子。他站起來合上電腦,左右松動了一下筋骨,問顧孝成:“你先洗還是我先洗?”顧孝成說:“你先洗吧,我正跟我爸聯(lián)系著?!狈浇堋芭丁绷艘宦暎謫枺骸澳憬裉焱砩吓D踢€喝嗎?”顧孝成略抬了抬頭,說:“不喝了吧,今天晚飯吃得時間有點長,喝不下了,——哎?不對,現(xiàn)在覺得有點膩了,不如泡杯綠茶給我吧?!狈浇芤贿呎驹跇翘菘谀莾簱Q二樓的拖鞋,一邊扭過頭來問那個還坐著的顧孝成:“九點了,還喝綠茶啊,你到時睡得著???”顧孝成這回頭也沒抬,一邊在聊天工具上跟他爸互傳著信息,一邊說:“唉,睡得著,別放太多,泡淡一點?!?/br>方杰應(yīng)了一聲,就上樓拿干凈衣服去了。跟著先泡了杯綠茶給那個只知道要人伺候并且也覺得理所當(dāng)然的顧孝成,然后才去洗澡。第29章六、七月之交在浯城,酷夏天氣的第一波熱力襲來,方杰忙不迭換上短袖與五分褲。他前兩天跟顧孝成小心“進言”,問他以后小號完能不能好歹進行一下身體某部位的“擦拭工作”,雖說這內(nèi)褲又或是褲衩天天洗換,每次洗時內(nèi)褲也并不怎么臟,但方杰這人就是那種能多干凈一分就多干凈一分的人,于是就小心進言,讓顧孝成不要給他省衛(wèi)生紙。哪里知道顧孝成聞言后整張臉呈現(xiàn)一種不可思議的驚訝,末了,白了他一眼,十分不客氣地一口回絕了:“誰小號完還用衛(wèi)生紙,我又不是女人……gay!”這個gay是“娘”的意思,無奈那個剛剛才小心進言的方杰沒有聽懂,他以為就是基佬的意思。他只知道自己剛才的提議被否決了,并且還被一個真同志罵成是“基佬”。他也翻了翻白眼,說:“你才是gay,我不是!”顧孝成也算是服了他了,就問了他一句:“你到現(xiàn)在還說你不是?”哪里知道方杰還死鴨子嘴硬似地頂了一句:“我反正不是,就不是!”顧孝成對于方杰永遠拒絕承認他自己有同志傾向的這件事是十分感慨的,并且也十分地“欽佩”,因為一個人可以將“死不承認”這一件事做到如此地徹底也是一件相當(dāng)不容易的事。顧孝成除了對他死不承認的這個特性十分欽佩之外,對他另一件事也是十分欽佩的,就是這哥們可以連著一個多月不做那種事情,也根本不想,就好像是那種連欲望都沒有的樣子。這一點實在是太神奇了,顧孝成在六月里就常想著這個事,在想方杰為什么可以做到完全都不想,分析來,分析去,就覺得可能是因為這哥們始終“沒有飽暖”,所以也“根本無從思考X欲”。可是真地完全沒有那種欲望也實在太怪了,誰說非得飽暖也才會思X欲的,這天底下“窮心未盡色心已起”的男人可多了去了,怎么偏偏他在這方面就是這么地冷淡呢。每每想到這里時,顧孝成都會暗自搖搖頭,心里嘆著:唉,他到底是不是年輕人啊,怎么沒有一個血氣方剛的身體呢……不對,或許應(yīng)該問,他到底是不是人啊……顧孝成在六月里時,不止一次地想問問方杰:我八月多的時候就要回那邊去了,到時候會有一年的時間聚少離多,你難道就不想趁著我在這里的時候來點什么?可是每每看到方杰用一張絕對禁欲系的臉吃著一盒十二塊的超值大排飯時,又或是看到方杰用一張完全禁欲系的臉打印快遞單、給買家裝箱封箱時,他就把那些想問出口的話給悄悄咽回去了。七月二號這一天是星期六,方杰早上時照常到了點就將鐵卷門卷上去。因為天氣這樣熱,他一般在這時節(jié)就不將里側(cè)的兩扇玻璃門開下來了,而是閉合著好開空調(diào)。太熱了,在浯城的夏天是一年比一年熱了,光是像他小時候那樣吹電風(fēng)扇是頂不住的,或許可能中暑,所以必須開空調(diào);而且如果他不開空調(diào),那個顧孝成一定又要叫喚,說他省錢省過了頭。而在浯城的冬天是一年比一年霧霾重了,方杰是記得他剛上高中那會兒還是沒有霧霾這種東西的,可是像是忽然在高二那一年冬天,電視新聞上就報道本地已有輕微霧霾現(xiàn)象的事情,提醒居民在冬日出門一定要戴口罩。當(dāng)時班上同學(xué)討論說一定是因為浯城兩個開發(fā)區(qū)發(fā)展輕工業(yè)了,肯定那種霧霾又或是水污染的事情就要跟著來了,同學(xué)中還討論說什么家里一定要有凈水器,出門一定要戴能防霧霾的口罩。而就在那一年放完寒假,同學(xué)們都回學(xué)校,帶寒假作業(yè)過來進行第二學(xué)期報到,方杰發(fā)現(xiàn)坐在他后面的顧孝成沒來,他當(dāng)時還在想這小子不會是因為平時“嬌生慣養(yǎng)”的,這富貴人就是經(jīng)不起這種環(huán)境的變化,稍有一點污染或是不潔凈,就馬上要生病。那個時候他以為顧孝成病了,當(dāng)然是暗自高興的,巴不得這哥們因為經(jīng)歷了一整個霧霾的冬天,就一病不起,一整個學(xué)期都休病在家才好呢。結(jié)果高興了沒兩天,就由同學(xué)口里得知,顧孝成那混賬沒來報到是因為他家因為浯城這邊有霧霾了,緊忙地在海南買了一套房子,以供冬天到來時好跑到海南去度假。顧孝成他爸的朋友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