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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那地方每天都承受著那些出出進進,當(dāng)然不健康。這個男人和魏百川不僅上下無所謂,以前還在感情上也無所謂,也就是,跟誰都無所謂?,F(xiàn)在他倒先魏百川一步,對兩個人的事情認(rèn)真起來了。他就時常與小方保持聯(lián)系,因為他羨慕小方有一段穩(wěn)定的感情,他夢想著有一天,也可以有這樣穩(wěn)定的感情,所以他要和小方常聯(lián)系,指不定在一些事情上能討教一下呢。有一次魏百川的現(xiàn)任聯(lián)系小方,也沒什么特別的事,就是朋友間敘家常。小方剛完成一張設(shè)計稿,見他有意聊天,就陪他聊著。說著說著,小方就開始倒苦水,就是他家里那點事。他說老方怎么怎么的,還是不見,不聞也不問。這人想想,就開始給他出主意。小方又跟他說了半天,最后問:“這樣能行嗎?”“試試唄。不試你怎么知道不行呢?再者,以我對方叔叔的了解,他這人也就是個嘴硬心軟,再加上說到錢,沒三兩下工夫,就能把他收拾了。”“……”晚上,小顧回到小店里來。小方把白天里魏百川男朋友出的主意,跟他說了一遍。小顧竟然攢眉想了想,最后說:“可行?!?/br>第71章現(xiàn)在時值深秋,十一月中旬,距離小顧小方回來已有一個多月了。周末小琪上完了鋼琴課,被公司派給她的那個保鏢先是送到了小方那里。可她也沒在小方那里多待,就跟著保鏢又回老方那里去了。小琪拉著老方的手說:“爸爸、爸爸,你快去看看哥哥吧,他的店都要被人搬空了?!?/br>“什么?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反正來了一群人,可兇的樣子了,在搬兩間店里的東西。上上下下一趟一趟的,門外還停了一輛中型的貨車呢!”“什么!”老方對小琪說:“你先不要管這個,你在家里做作業(yè),不要跑出去,還有你照顧一下小吉?!彼D(zhuǎn)而又對保鏢說:“小鄭,你跟我再去一趟我兒子店里。”老方拖著一條腿,跟著保鏢小鄭下了樓,小鄭開車——上半年他們公司又給他們配了輛車,他把老方送到了小方店門口。一進門,他在一樓沒見著兒子,一樓連大長桌也被搬掉了。他扯著一個搬東西的人就問他們這是干什么,怎么強搬他們東西。哪知那人氣焰灼然,一拱自己的胳膊,把老方的手甩開多遠(yuǎn)的,說:“什么什么強搬的,他現(xiàn)在一欠我們一千三百多萬,我們搬他點東西走,都不夠他欠我們的零頭,等著收法院正式通知吧!”老方急了,說:“你們胡說,他公司哪有那么高產(chǎn)值的,哪一欠欠這么多,純粹胡說!”“什么什么胡說!我們是他接單的日本客戶在中國的代理,上次那批貨出問題了,在日本那邊被人起訴了,然后我們代理方就在中國起訴他,賠償金初定是一千三百多萬,這個還只是估計的最低額,你現(xiàn)在求神拜佛,別是兩千多萬吧!”這人也不再理睬老方了,只管招呼人搬東西。老方看這里說不通,他又想起小方應(yīng)該在樓上,但他腿又不方便,這時看著小店里面通往二樓的樓梯,也覺得是座巍峨的山似的,他皺皺眉,先踅出了小店,向左挪了好幾步,到了另一間小店里,才發(fā)現(xiàn)里面早已被清空了,連那幾個店員也不知所蹤了,也不知是不是這幾天都被打發(fā)掉了。老方只得又回兒子所在的那小店去。中途經(jīng)過開影印店的老周那里,才看到老周站在門口那里看。老周見到了老方,還安慰了他幾句,說什么不要急,急也沒用,凡事總有辦法的。老方著急著找兒子,也不與他寒暄了,只是點著頭,說他知道的,謝謝關(guān)心了,就匆匆告辭,撇下他又進小店去了。他挪著腳上那樓梯——這樓梯總讓他想起他家以前住的那破舊老房子的樓梯,因為窄仄,所以邁步越發(fā)艱難,總覺得每一層樓梯就是一層險阻似的;而不像是現(xiàn)在他住的那樓房的樓梯,那樓道到底寬敞很多,他上上下下的,也邁得開步子,因為他一條腿拖著,就得向邊上撇開去,走個路或是上下個樓梯,所需的寬度都與常人不同。他這時忽然想起,沒與兒子撕破臉前,那時的兒子,還是那個讓他驕傲的、正在紐國工作的兒子,兒子說要給他買一間在另一個開發(fā)區(qū)的那種帶電梯的樓房住,這樣他上下樓就方便多了。他那時還美滋滋地等著兒子哪天兌現(xiàn)這個諾言呢。又哪知,后來沒過幾個月,跟兒子的關(guān)系就弄僵了,到現(xiàn)在,也已有七八個月了吧,時間一晃就這么過去了……小鄭要跟著老方上去,哪知老方回頭一看,關(guān)照說,他還是在樓底下等著吧。老方一個人上了樓。也沒敲門,就擰開了兒子那房間的門,果然見到兒子坐在里面。可他這時才忽然想到一件事,怎么小顧不在?——或許是因為他從沒在心底里承認(rèn)過要小顧進他們家門,所以這突變發(fā)生到了現(xiàn)在,他才突然地想起了小顧,之前腦中一直是沒有他的。小琪奔回家去跟他說她哥店里出事了,他腦中只想到了兒子;剛才在樓下跟人理論時,說到了錢的問題,他就在算,這幾年小琪賺到了多少錢,要不要到時瞞著她,把錢全拿來填債。他腦里來來回回,就只有他自己、兒子小方、養(yǎng)女小琪。這才是他們的家,他還沒將小顧算進他們的家里呢。可就在推開兒子房間門那一刻,他忽然想起了小顧。小顧怎么不在?小方出事了,小顧怎么沒陪著他解決問題?小顧不是挺有錢的嗎?怎么小方出事了,小顧不幫,反而沒影了呢?老方走過去,直接開口問話——這仿佛是做父母的一種權(quán)利,想問話時就問話,即便都七八個月沒跟他說話了,現(xiàn)在突然地說話,是不需要過渡的,只要直接開口問就行了,誰讓我是你爸呢!“小顧呢!怎么你出問題了,他就不管了?”小方頹喪地坐在床尾的一角上,抬頭看了老方一眼:“別跟我提他!我要跟他分手!”“嗯?怎么呢?”“沒什么!吵架了,他滾了!”“什么時候吵的?為了你生意失敗的事吵的啊?”“哪兒跟哪兒???半個月前就吵了,他一早搬出去了,后來才來的人搬東西的?!?/br>“唉,不是,你現(xiàn)在怎么辦??!你不去問問他?你傻啊你,他不認(rèn)識人么?他認(rèn)識律師的吧,就不能幫幫你么?——你們都在一起四年多了,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說散就散?。堪??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你,你要散,也得等你這個難關(guān)過了再散不行嗎?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