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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典:“你走了好幾天了,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薛君賢:“家事。我要忙了,有機會再告訴你們。” 魏典:“好,希望你一切順利?!?/br> 薛君賢:“對了,替我問候詩詩?!?/br> 魏典:“這才是重點吧?!說好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唉……可誰讓我是你兄弟呢!原諒你了。” 黑暗的空氣里,詩詩的床頭閃著刺眼的光芒。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注視著手機里的文字。家事,是關于那個女孩嗎?要忙,也是因為那個女孩嗎? “美妍,你終于醒了了!” 胡道城握著薛美妍的手。 薛君賢在病床邊眼淚汪汪的:“姑姑,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br> “傻孩子?!毖γ厘t的頭。 薛敬莫激動地走出病房:“我去叫醫(yī)生?!?/br> “美妍,在你昏迷這兩天里,我才知道你對我是多么重要。你能原諒我嗎?” 胡道城的頭埋得很深。 薛美妍的語氣很堅決:“我不想再見到你了。賢兒,讓他出去?!?/br> 這時主治醫(yī)生走進來,用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對薛美妍進行檢查:“你有什么不舒服嗎?” 薛美妍搖搖頭。 “目前看來還沒有腦震蕩后遺癥,不過,還得多觀察幾天,要注意休息?!贬t(yī)生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讓他出去?!?nbsp;薛美妍指著旁邊的胡道城。 薛敬莫把桌邊的拐杖拿給胡道城:“道城,我先扶你出去?!?/br> “賢兒,照顧好姑姑?!焙莱且皇纸舆^拐杖艱難地走了出去,另一只手被薛敬莫扶著。 薛美妍問:“他這是怎么了?” “你將要跳樓的時候,是姑父救了你……”薛君賢如實相告。 “跳樓?”薛美妍兩只眼睛瞪得特別大。 薛君賢遺憾地說:“那天我收到你的微信之后就已經(jīng)趕去陪你了,可是還是晚了……” “我記得我喝了很多酒,然后胡道城回家了。那時我的意識不是很清楚……” 薛美妍努力回想著事發(fā)當晚的種種。 月高風清,黑漆漆的屋子里傳來帶有無力地埋怨:“胡道城,你就是個混蛋!” 胡道城進門后將燈打開:“你怎么喝成這個樣子?” 客廳里,薛美妍靠在窗戶下面的墻角頹廢地坐著,觸手可及的地方都擺滿了啤酒:“你給我滾!” 胡道城走過去把窗戶關掉:“你這樣喝酒會著涼的?!?/br> “你少假惺惺的!”薛美妍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把窗戶打開,我放你走!” 胡道城去扶薛美妍:“你喝醉了,我們回臥室睡覺?!?/br> “你放開!狐貍精不是在那等你嗎?你走??!”薛美妍指著窗戶外面。 “我不走!我錯了……”胡道城開始了歇斯底里的哭泣。 “你不走,是嗎?你能耐啊……我走!”薛美妍打開窗戶,右腳一踩旁邊的凳子,左腳一躍就到了窗戶上面。 胡道城抬起頭,雙手慌忙地抱向薛美妍的雙腿:“你這是要干什么?” 薛美妍用將蹬向胡道城的胸脯的位置,轉(zhuǎn)眼間,兩人同時摔到地上。薛美妍最后的意識是,雙腿被抱得很緊,很緊。 薛君賢叫醒出神的薛美妍:“姑姑,你是不想起來了?” 薛美妍眼中有淚花閃爍:“他救了我……” “我趕來的時候,可被嚇壞了。你和姑父同時躺在啤酒瓶渣里,那叫一個慘不忍睹。”薛君賢不忍心去回想當時的畫面。 薛美妍擔心地問:“那他現(xiàn)在?” “他的頭部剛好睡倒在被你扔掉的沙發(fā)墊上,所以只是一些被啤酒瓶扎的皮外傷。雖然是皮外傷,但是短時間之內(nèi)應該不方便過多行走,其中一只腿被縫了好幾針呢!你的身體是被護住了,頭確重重落地,所以,你昏迷了三天?!毖t說著來龍去脈。 薛美妍嘆息:“他好傻……” “賢兒,爸爸公司那邊……”薛敬莫沒有再說下去。 薛君賢懂事地說:“你放心去吧,姑姑和姑父就由我來照顧了?!?/br> “辛苦你了,這些年,爸爸其實……”薛敬莫眼角閃過一絲發(fā)亮的東西。 薛君賢打斷了薛敬莫接下來要的話:“什么時候的機票?” 薛敬莫的臉上寫滿了滄桑:“兩個小時以后?!?/br> 薛君賢的語氣一直很冷漠:“待我向阿姨問好。” “……謝謝。”薛敬莫激動地看著薛君賢。這些年,薛君賢第一次主動提起那個與他沒有見過幾次面的后母。 “他走了?”薛美妍看到薛君賢悶悶不樂。 薛君賢語氣很淡:“走了?!?/br> “他這次回國,我看他憔悴了不少,他畢竟是你父親,你要多關心他。” 薛美妍把眼睛閉起來嘆了一口氣。 薛君賢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姑姑:“嗯,知道。” 薛美妍咬了一口蘋果:“對了,你都大四了,交女朋友了嗎?” “算交了吧!” 薛君賢有點害羞。 “什么是算?”薛美妍好奇地問。 薛君賢頓了一下說:“這么給你說吧!我遇到了那個對我近而不語、來而不往的人。 薛美妍似笑非笑:“我怎么聽著你是遇到了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呢?” “非也??谑切姆鞘桥说奶貦?quán),她也許只是害羞罷了?!毖t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 薛美妍屏笑而問:“我們賢兒什么時候這么了解女人了?” “跟你呆久了,自然學到點皮毛。” 薛君賢淘氣地拍著馬屁。 薛美妍微笑:“孺子可教也?!?/br> 胡道城敲了三下門:“我可以進來嗎?” 薛美妍給薛君賢點頭,并把躺著的身子轉(zhuǎn)了過去。 薛君賢開門把胡道城扶在床邊不遠的沙發(fā)上:“大哥走了,為了方便賢兒同時照顧咱倆,我已經(jīng)申請到你這邊來,剛好你的病房還可以住一個人。這樣,賢兒晚上就可以回學校了。” 許久不見回答,薛君賢悄悄地給胡道城拋出一個“OK”的手勢。 鐘忠垂頭喪氣地捋捋發(fā)型:“少了賢,我有種說不出的傷感?!?/br> 魏典關掉電腦:“沒人管我玩電腦了,我反而很不適應?!?/br> 薛君賢笑著推門進來了:“看來宿舍少了我,你們都死水一灘哦!” 李傲驚喜地說:“賢,你回來了!” “嗯?!毖t拿起暖壺搖了兩下,“我不在的日子,你們都不去打水嗎?” 魏典鎮(zhèn)靜地回答:“我們有□□純凈水?!?/br> 鐘忠抱怨:“你不幫我打水,我的日子最難熬了,還是白開水最美容……” “衣服也都沒洗?”薛君賢將四周巡視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