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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菜出問題,我愿意承擔(dān)責(zé)任。但應(yīng)該不可能吧?我在芭堤雅做了那么久的大廚,都沒有出問題的。 可是,食物已經(jīng)被陳辰吃光光,根本沒辦法做檢測。 “家里還有一些剩下的食材。要不要我回去拿來做化驗?” “你著急什么?,F(xiàn)在都還沒有定是不是你的東西出問題。你就開始把責(zé)任往自己身上攬。”蕭何教訓(xùn)我地說道。 那我也是擔(dān)心嘛。 陳辰服用了解毒劑,終于醒過來,開始一直吐。吐到最后,她躺在床上呻~吟。醫(yī)生說吐干凈就好,但還是沒辦法查出毒源。 陳辰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待到蕭何離開之后,她終于暴露了本性,抓住我的手腕,惡狠狠地說道:“是不是你下的毒,想要毒死我!我就說你怎么這么好心來給我送吃的?!?/br> “天地良心。我可真的沒有。況且我毒死你,又有什么好處呢。我干嘛要給自己找麻煩?” 如果蕭何喜歡她,那我毒死一個小三,還讓人相信。但蕭何又不喜歡她,我犯的著嗎? “你想害死我。因為蕭媽要讓我跟蕭何結(jié)婚。你嫉妒我?!?/br> “……陳小姐。你想多了。而且我跟蕭何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 我覺得有必要叫醒一個做夢的姑娘。 “什么?” “我說我現(xiàn)在是名正言順的蕭夫人?!?/br> “不可能!蕭媽不會同意的?!?/br> 陳辰搖著頭,震驚地看著我,受到很大打擊。瞧吧,她之前還騙我說她不喜歡蕭何,一切都是在做戲??!幸好我沒有上當(dāng)。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蕭何?!?/br> “你這個蛇蝎婦人,根本沒資格當(dāng)蕭何的老婆!你做了那么多對不起蕭何的事,你就不應(yīng)該回來!” “可是我回來了。而且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蕭何的事!陳辰,我要是你,會馬上放棄。這是為你好。不要執(zhí)迷不悟?!?/br>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少在這邊得意洋洋。陸小北,我們走著瞧!” 正文 第207章 以身試毒 我沒想到陳辰竟然報警,說我預(yù)謀毒害她。 不過這里是錦城。豈容她一個外來人撒野?蕭何直接替我將警察擋了。我都是事后才知道這件事。 這就叫強(qiáng)龍難壓地頭蛇。陳辰的家族在京都有勢力,但伸不到錦城來。不過陳辰還是打電話到蕭媽那里告狀??墒?,蕭媽并沒有打電話來罵我。 為了證明我的食材并沒有問題,回家后我拿同樣的食材做了同樣的食物,給自己吃。當(dāng)天,我就上吐下瀉,著實將蕭何嚇得不輕。他說我具有探索精神。 他將剩余的食物拿去做檢測。醫(yī)生說是因為吃了沒煮熟透的四季豆。而且四季豆太老,毒素含量偏高。所以我和陳辰就遭了。 哎,枉我自詡大廚,竟在陰溝里翻了船。想想就丟人…… 中毒事件就這么過去了。蕭何說我既然來了醫(yī)院,就做個全身檢查。因為之前吸~毒對身體還是產(chǎn)生了損傷。 我想起上次也是做全身檢查,然后就被發(fā)現(xiàn)石磊給我吃導(dǎo)致無法懷孕的藥。希望這次不要查出什么問題來。 在醫(yī)院的時候,我碰到了一個熟人——蕭二叔!他來醫(yī)院換藥。聽蕭何說,蕭二叔一直在京都做生意,但最近賠了不少錢。所以傷都沒好,就跑來錦城繼承爺爺?shù)墓尽?/br> 我想避開他。但沒成功。 “哎喲,我的侄媳婦,好巧呢。我們倆怎么到哪里都能碰到呢?!?/br> 蕭二叔伸開手臂,攔住我的路,不改流氓本色。我真的好煩、好厭惡他??吹剿哪?,我就想吐。 他擋住前面,那我就轉(zhuǎn)身后退。他還想來攔著我,但我跑的快。聽到他在后面說:“陸小北,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咱們走著瞧?!?/br> 這個蕭二叔是不是有病??! 后來我才知道他得了一種叫做“嫉妒蕭何”的病。 我不敢在醫(yī)院呆。我讓蕭何來接我回家。我將遇到二叔的事告訴了他。他的表情很凝重。因為我們都未曾想到二叔會不罷休,以為蕭何打了他一次,他就會不敢了的。 “我給你找個保鏢。如此我才放心?!?/br> 蕭何可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見,而是肯定的語氣。 “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不用保鏢。太招搖了?!?/br> 我是個低調(diào)的人。 “什么都比不過安全重要。就這么決定了。聽話!”蕭何用不容我質(zhì)疑的語氣說道。這一刻,我覺得自己有點像他的女兒,被他寵著保護(hù)著。 “那我就要你當(dāng)我的保鏢。我就待在你的身邊。哪兒都不去?!蔽胰鰦傻乇е难?/br> 我現(xiàn)在是越發(fā)粘他了。這樣是不是不好?因為都說如果一個女人太黏,男人會厭煩。女人應(yīng)該獨立一點。 我心目中的女性最佳典范就是蕭媽和白冰??赡苁且驗槲易约撼刹涣耸聵I(yè)型女強(qiáng)人,所以就特別崇拜這類型的。 “我倒是巴不得就把你揣在兜里,時時刻刻都帶著。但我怕你覺得厭煩。想要出去玩。” 蕭何的話讓我倍感溫暖。 “不不不,我哪兒都不去。哪里都沒有在你懷里好?!蔽矣媚槻淞瞬渌囊路鹉伒卣f道。 記得有人曾經(jīng)如此說過:女人割斷了繩子,放下通往外面的橋,困在婚姻之中,守著老公。 我始終覺得女人應(yīng)該有自己的思想和獨立的交際圈。所以我說的哪兒都不去,并不是真的就與世隔絕。 “傻瓜!”蕭何因為我的話噗嗤地笑出聲,是帶著幸福的笑容。他的眼角都有了皺紋。卻是那種好看的,像是歲月給他的勛章和禮物。 蕭何已經(jīng)過30了。都說30歲的男人是一枝花。哎呀,為了他,我甘愿成為采花大盜?!笆捄?,你干嘛最近老是說我傻。被你說的,我都真的快成傻子了!” 我不滿地朝他抗議,嘟著嘴,裝出很不爽地樣子。 “那我不叫你傻瓜叫什么?親愛的?小可愛?還是達(dá)令?”蕭何調(diào)~戲地說道,一只手摸著我的下巴。 聽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mama呀。他比以前還要撩人。 “正常點,正常點。嗯,平時的時候叫我老婆,或者小北。生氣的時候叫我陸小北。對我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