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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子棋盤,下棋……“你來了舒楊?”圖爾斯大將面對他,率先看見了他,徑自打招呼。聽見聲響以后,背對著舒楊的男人也轉(zhuǎn)過頭來。很明顯,不管是聽聲音還是看面相,這個男人都應(yīng)該就是皇室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人皇帝陛下。但是,舒楊看這個人,莫名覺得有點眼熟。這種眼熟倒不是說覺得認識這個人,他肯定不認識,只是越看越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一個長相差不多的人。只是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舒楊將心里的疑惑壓下去,和皇帝陛下彎彎腰,“陛下好,我是舒楊?!?/br>聽弗蘭西斯和他說過,皇帝和圖爾斯大將早年是一對好兄弟,只是后來一個坐上了皇位,另一個掌管了第一軍團,再好的兄弟在面對利益權(quán)力糾紛時,也難免會碰上矛盾分歧,后來兩人極少見面。現(xiàn)在看到圖爾斯大將坐在這里,舒楊只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不,這樣說有點不知天高地厚,很有可能是圖爾斯大將為了自己的兒子……的伴侶。舒楊難得覺得自己的身份有點用。“你就是舒楊啊,快過來。”皇帝看起來很和藹,他招招手示意舒楊坐在旁邊的座子上,“來,會下棋嗎?”舒楊看著桌子上的棋局,他略懂一些棋藝,舒志毅可是喪心病狂到什么都讓他學(xué)一點。雖然他學(xué)的只是皮毛,可是還是能看得出來一盤棋的走向,不過這盤棋讓他越看越覺得有點怪,“這是圍棋嗎?”“五子棋,聽說過嗎?”“……”第74章“那我會……”一聽這個小輩會,圖爾斯大將十分自覺地挪動了下自己的屁股,將座位讓出來給舒楊。皇帝陛下則對舒楊這個小孩十分感興趣,一邊捏著棋子,一邊問著問題,“聽說是元帥的副官將你從厄爾蒙斯多星接過來的?”“嗯對。”舒楊將一枚棋子放在皇帝陛下的必經(jīng)之路上,他的內(nèi)心有點糾結(jié),不知道該不該發(fā)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來。剛才就大將和皇帝陛下幾乎布滿整個棋局的棋子來說,這兩人應(yīng)該都挺厲害的,舒楊心里頓了頓,直接就決定要全力出擊,不讓自己輸?shù)锰珣K。五子棋這個東西,他先前學(xué)圍棋的時候,也看了看,不過更多的時候是當(dāng)一個娛樂的消遣,只學(xué)了幾招,沒有深入研究。皇帝陛下繼續(xù)詢問:“你以前都是生活在那里嗎?”舒楊果決地放下手里的棋子,“沒有……”這個話就算他不說,皇室派人一查估計也很容易就查到。而且現(xiàn)在,說不準(zhǔn)皇帝陛下心里對他的情況門清,這是在套他的話。接下來,舒楊應(yīng)該自己主動坦白一波自己的來歷才對,不過舒楊習(xí)慣了下棋的時候不說話,倒是沒有多嘴。就是讓他說,他也不知道該說啥,倒不如就裝作什么都不懂。皇帝陛下被這一個子給別了一下路,倒也沒繼續(xù)往下問。圖爾斯大將就坐在一旁,樂呵呵地好像只關(guān)心棋局上的事情。沒人繼續(xù)說話,這個場子就一直維持著安靜的氣氛,一直到舒楊落下最后一個棋子。“厲害。”皇帝捏著棋子的手,在空中頓了半天,才將這個棋子放回到盒子中,“看不出來,你對下棋還有這么高的造詣。”“沒有沒有?!笔鏃畋鞠胝f自己只是下著玩玩,但是一看棋局他那連成五個子的黑棋,生生將這句話給吞了回去,沒了后文。皇帝陛下完全沒察覺到這點小細節(jié),他還在研究這盤棋,“你這招叫什么?”舒楊愣了下,“沒有名字?!?/br>確實沒有名字,這是他沒事閑著和教他下棋的老師隨手學(xué)的,根本也沒問這個東西叫什么。畢竟他的老師也不是專門研究五子棋的。皇帝見他的笑容不像是說假話,笑著將黑白子分開裝好,將棋具收了起來。“你叫舒楊是吧,真是后生可畏?!彼呐难b棋具的木頭盒子,“我聽說你在厄爾蒙斯多星還幫屠老頭干活來著?!?/br>“屠伯?”舒楊這下是真的有點慌張,畢竟屠伯算是知道他很多事情的人,他沒想到屠伯是和皇室有點聯(lián)系。他離開的時候,屠伯主動和他說,遇到麻煩可以去趙家找人,他那時候沒怎么注意,現(xiàn)在一想,趙家作為首都星的另一大家,很明顯就是皇室派別的。舒楊有點明白了。自始至終屠伯確實存了想要幫他的心思,只不過他一直沒有告訴屠伯,他想要來首都星找弗蘭西斯,屠伯還以為是第一軍團的人要欺壓他,這才給指了一條趙家的路。舒楊摸摸腦門,這事兒給亂的。“說起來,屠老頭都好幾年沒有回來了?!被实郾菹略掝^一轉(zhuǎn),又回到了屠伯身上,帶著一種類似懷念又類似釋然的語氣,“想當(dāng)年,我和屠伯的關(guān)系也很要好。”“???”舒楊下意識地看向圖爾斯大將,只見圖爾斯大將朝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打斷陛下。舒楊點點頭,看著已經(jīng)走到了窗戶邊的皇帝。皇帝雖然已經(jīng)中年,身體也不如圖爾斯大將健碩,但是該有的精氣神卻沒有喪失。他身材也很高大挺拔,不過但是還是避免不了的能從他的臉上看到細細的紋路,顯示著他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許多風(fēng)霜。“圖爾斯,我們改日再手談。我有話想單獨和這位下朋友說?!?/br>圖爾斯大將早就知道會這樣,倒是沒什么別的反應(yīng),揚聲應(yīng)道,“行,陛下那我先走了,我那不孝子還在皇宮里,我先去找他,一會來接舒楊。你們慢慢談?!?/br>說完他就走了出去,徒留舒楊和皇帝兩人。“看來,圖爾斯一家和你的關(guān)系不錯。”皇帝轉(zhuǎn)身看著舒楊,“我看報道中,你和弗蘭西斯是一對兒?”“算是吧。”舒楊單獨面對這個中年男人,心里也沒什么害怕慌張的情緒,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心里的那種熟悉感越來越強,感覺下一秒就能想起來是哪個熟人和皇帝陛下長得很像,但是又死活抓不住那一絲頭緒。“算是?”皇帝笑笑,“你在想什么?從剛才看你就是這樣思索的表情?!?/br>舒楊到底是個普通的剛成年的人,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更別說現(xiàn)在是在一個閱盡千帆的皇帝面前,他的細微的微表情都能將他自己賣個透徹。“我說了您別怪罪我。”舒楊先打個預(yù)防針,免得一會說完了就被拉出去砍頭,電視里的皇帝都是說一不二的,讓人害怕。“嗯,我不怪你。”皇帝好像要被舒楊逗樂了,臉上的表情愈加和緩。不過舒楊不會因為這就覺得自己完全安全了,有句話就叫做“伴君如伴虎”,還是絲毫馬虎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