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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稱贊,然后說:“刪掉?!?/br>大胡子攝影師只好苦著臉刪了照片,他很少見到楚汛這樣的人,一般來說他拍到一張美麗的照片,即便事先沒有得到允許,照片的主人都會愿意讓他留下照片。讓他有靈感的時刻轉(zhuǎn)瞬即逝,他看到就先按快門了,還有空先去要許可,要到許可以后靈感就跑掉了。楚汛揶揄他:“我聽人說你在這里有幾天了,一直在湖邊偷拍別人嗎?”攝影師辯解,自稱在夢蓮湖邊等了快一周,想要拍到極光下的夢蓮湖,但一直沒有等到。在班夫公園看到極光沒有那么容易,概率比較低,一個月能見到一次就算非常幸運(yùn)。既然楚汛也是打算去看極光的,攝影師十分熱心,給楚汛推薦了兩個網(wǎng)站,觀察太陽活動,推測極光可能會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什么地區(qū)上空,這樣不至于在外面白凍一晚上只看到黑魆魆的夜空。但他苦惱地說:“但按理來說最近在夢蓮湖上空會有極光出現(xiàn),可我遲遲沒見著?!?/br>楚汛笑了:“那并不準(zhǔn)確啊?!?/br>藺焰塵看他們眉來眼去,實在聽不下去。但很有禮貌地沒有插嘴,只不動聲色地把兩個人隔開。楚汛過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藺焰塵不太對勁:“怎么了?”上次雪谷遇險,他大致知道,因為楚汛依然只是把他當(dāng)成陪游,并且不想被人知道這件事。他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假如他一開始沒有騙人,連開始都不會有,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該怎樣坦白了。楚汛見他生悶氣的樣子,拉拉他的手:“我只是和別人多說幾句話你就不高興,你可真愛嫉妒,連只毛茸茸的大猩猩你都能吃醋,我真是服了你了。”聽到前半段藺焰塵還挺氣,再聽到楚汛把那個攝影師稱為猩猩,轉(zhuǎn)怒為笑:“你可真沒禮貌?!?/br>楚汛可不是什么真老好人,他在場面上慣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轉(zhuǎn)過頭也沒少在肚子里編排難搞的合作方,只是他以前并不敢把這些得罪人的話真的說出來。楚汛無所謂:“我又不認(rèn)識他。他偷拍我照片也很沒禮貌?!?/br>傍晚他們回了旅館。夜里被吵醒。楚汛睡得淺,先醒了,走到窗邊,一眼就眺望見縈繞在天邊的瑰麗極光。楚汛被這難以形容的光所震撼,過了片刻才回過神,去喊藺焰塵起來:“小藺,快起來!”他們趕緊換好衣服,和其他被叫醒的旅客一起熱熱鬧鬧地出門去看。胭紅煙紫的光帶像是發(fā)亮的輕紗,蒙在燦爛的星河上,倒映在猶如明鏡般的湖面上。美到叫人屏息。深夜是真的冷。楚汛仰著頭,看著看著,笑了,呵出一口白霧。他制定好的計劃總是出現(xiàn)變數(shù),他以為自己會在別處看到極光,結(jié)果提前幾天,在更美的地方和極光不期而遇了。多巧,就像他和藺焰塵的相遇。楚汛為奇跡所感動。“很冷嗎?”藺焰塵說著,握住楚汛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走得太急,手套都忘記帶了。”又問:“你的腳疼嗎?石頭路不好走,等下我背你回去吧,要是不小心又崴到腳,還得進(jìn)醫(yī)院?!?/br>楚汛沒拒絕,趴到他背上,問:“小藺,那天你背著我在雪地里走的時候到底在想什么?”藺焰塵側(cè)過臉,認(rèn)真地望著他,眸中的神采比星穹的光更加明亮:“我說了好幾次了,我是真的喜歡你,你還是不信?”楚汛被他看得心漏跳了半拍,說:“……我信的?!?/br>藺焰塵分辨不出他是不是真話,有生以來從未有哪個人能像楚汛一樣,只是幾個字,就能讓他躊躇不定。但不管楚汛信不信,和楚汛喜不喜歡他又是兩碼子事。唉。藺焰塵問:“那我們還去黃刀鎮(zhèn)看極光嗎?”楚汛說:“在這里看過了,不去了?!?/br>藺焰塵點(diǎn)頭:“那我取消掉預(yù)訂,接下來去哪?”楚汛抱著他的脖子:“我想不到,你來定吧。你帶我去哪,我就去哪?!?/br>沒剩下多少天了,回國也行。藺焰塵忽然停在原地。楚汛問:“怎么了?”藺焰塵傻氣地說:“你這話說的,像要和我私奔,讓我想親你,我都要…了……”楚汛嗤笑:“我們頭一天出來玩我不就和你說過差不多的話嗎?”藺焰塵說:“那不一樣?!?/br>楚汛嫌棄說:“雖然我們都是男人,但你也太容易精*上腦了。”藺焰塵老老實實、臭不要臉地說:“我不是精*上腦,是你在身邊時,我就滿腦子精*,多到要溢出來了……”楚汛:“……”他從沒見過藺焰塵這樣年紀(jì)輕輕就這么厚顏無恥的人,真的甘拜下風(fēng)。藺焰塵忽然想到了,興致勃勃說:“阿汛,我?guī)闳€好地方?!?/br>楚汛問:“哪里?”第24章藺焰塵帶著楚汛從加拿大飛至英國。一下飛機(jī)即有豪車接送。楚汛問:“去哪?”藺焰塵拉他上車,眼睛都不眨地撒謊:“我定了一個莊園的旅游套餐,可以騎馬、劃船,還有果林和玫瑰花園,我?guī)闳ネ?。?/br>楚汛“哦”了一聲,他沒想太多,以為是那種樸素雅致的小木屋,屋內(nèi)有個石頭堆的火爐,屋外帶個大院子種滿四季不謝的花,可以觀賞自然風(fēng)景,可能還養(yǎng)只大白鵝看家護(hù)院。車子馳過一條大道,兩旁排列著高大的櫸樹,鋪下一路濃蔭。已經(jīng)坐了一小時車,加上之前乘飛機(jī),楚汛有些疲憊,終于看到前方有石磚圍欄和漆黑巨大的雕花鐵門,轎車在門前減慢速度,鐵門打開,他松了一口氣:“到了?”藺焰塵看了一眼,說:“快了,到大門了,馬上就到別墅了?!?/br>楚汛:“?”轎車進(jìn)了大鐵門以后又開了約十分鐘,才抵達(dá)別墅,身著黑白或深色的男男女女拾階站立,恭敬地微微頷首,為首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白人男子,棕色鬢發(fā)梳理得紋絲不亂,一雙玻璃般的藍(lán)眼珠,一口標(biāo)準(zhǔn)的倫敦腔:“午安,尊敬的客人,我是艾德里安,很榮幸能為您服務(wù)?!?/br>楚汛被這一通一通嚇懵,不敢造次,舉步不前。這也……太離譜了。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這樣。藺焰塵說:“愣著做什么?跟我走?!?/br>楚汛只能跟著他走,之前只是隱隱約約感覺出好像弄錯,租賃到小海景別墅、名牌轎車、搞定本來排滿檔期約不到房的酒店都還說出去,借到私人飛機(jī)搭乘這事不能深想……現(xiàn)在,藺焰塵還和他說這只是個旅游項目?傻子才會相信這套說辭,他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