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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給穿上。燕擎第一次看到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復(fù)雜極了——那是一副沒想到他點亮了這種技能的表情。楚宴一想起就覺得想笑,不過燕擎敢提出讓他穿女裝,就得承擔(dān)起后果。楚宴湊了過去:“九月暑氣尚未消減,我不想帶帷帽了?!?/br>他在朝撒嬌?這個認(rèn)知一出,燕擎就抿緊了唇,壓下那弧度。——想要更多。“商隊魚龍混雜,必須得把帷帽帶上。”“就算魚龍混雜,難道你不能護著我么?”楚宴無辜的問。燕擎輕咳了一聲,唇邊笑意綻放。原來楚宴這么放松,是因為完全的信任他。燕擎柔聲道:“我自然能護著你?!?/br>楚宴笑彎了眼:“這不就得了嗎?!?/br>燕擎:“……”完了,被他繞進去了。一旁的陳周看見這一幕,一直很努力的憋著笑,多久沒看見王上這種懵逼的臉了,還真是新奇。尤其是,被人這么戲耍了之后,王上還一副被捋順了毛的貓兒似的,咕嚕咕嚕的發(fā)著聲音,還主動把肚皮往對方手里湊,生怕對方摸不到他的弱點似的。商隊走了一早上,很快就停了下來。前面大喊了一聲:“休息片刻再出發(fā),諸位可自行進些吃食?!?/br>楚宴松了一口氣,都走了一早上了,總算能休息一會兒。“還有多久才能到周國?”陳周為楚宴解釋:“齊國離周國算遠(yuǎn),再加上周國只剩下了東邊最后一座城池堅守,走的話……起碼得半個月?!?/br>楚宴咳嗽了起來,雖然有所預(yù)料了,但聽的時候未免還是震驚到。陳周將帶的干糧分給了眾人,這路上艱苦,干糧自然也不是什么好物。楚宴啃了一口干巴巴的粟餅,這東西雖然能填飽肚子,但到底不好吃的。他吃了沒幾口,因為太難下咽被噎到。楚宴狠狠的咳嗽了起來,因為喘不過氣來,原本白皙的臉頰也帶上了薄薄的粉。燕擎見狀,擰著眉輕輕的拍了下楚宴的后背:“沒事吧?”楚宴好不容易止住,這才緩過氣來,搖了搖頭。只是這么用力的咳,他眼梢的淚水都出來了。眾人看著這幅畫面,還不由失神。他的眼角濕潤,長睫微微發(fā)顫,被滲出來的瑩珠濕了一片。梨花一枝春帶雨,光是被嗆到的樣子,就能勾得人心里軟了大片。楚宴手里的粟餅被燕擎拿走,燕擎還對陳周說:“陳周,你今晚煮些白粥,巒去森林里看看,能不能捉到兔子或者山雞?!?/br>楚宴微怔:“不用這么麻煩,我都說了自己沒事,粟餅還我,我能吃?!?/br>燕擎神色專注的望著他,那墨黑的眼瞳里清澈的倒映著自己的影子,仿佛他就是對方天地之間的唯一。“就算是去周國,這一路上我也不希望委屈你?!?/br>楚宴仍舊愣愣的,燕擎嘆了口氣,從懷里拿出了一包東西。“給?!?/br>楚宴打開來看,才發(fā)現(xiàn)是幾塊糕點。他有些啞然失笑,對方竟然揣了這么久,東西都有點壓碎了。若說自己什么都感受不到,那是騙人的。楚宴用手指捻起糕點,放入了嘴里,甜膩的味道在舌尖化開。他笑得更甜。一邊的紀(jì)止云看到這一幕,忍了一大早的他終于忍不下去了,不由譏諷的說了句:“這也難為燕王了,行軍打仗這么多年,竟然還懂貼身揣些點心?!?/br>燕擎一直不在乎吃食,行軍打仗的時候,都是和士兵同吃同住的。陳周都沒注意到,燕擎卻想到了。他看向燕擎,卻發(fā)現(xiàn)對方耳朵都紅了,撇過頭去沒有看他。聽到紀(jì)止云的話,燕擎整個心情都沉了下去:“哼,不過出來的時候,看桌上一盤吃食剩了幾塊,所以才帶上罷了?!?/br>……嘖,這傲嬌。楚宴咳嗽了一聲:“很好吃?!?/br>這三個字,讓他頓時雨過天晴,沒有再計較紀(jì)止云說的那些。休息時間快要過了,他們又重新上了路。大約是楚宴穿女裝的美貌的確太過出眾,這會兒已經(jīng)有很多人忍不住湊過來了。“方才看你吃不慣那粟餅,我這兒帶了干牛rou,女郎可食否?”“那干牛rou可不適合女子!我這兒有家鄉(xiāng)的小吃!”一時之間,這些人竟紛紛來獻(xiàn)殷勤了。楚宴不知怎么開口拒絕,身邊燕擎和紀(jì)止云的氣壓倒是越來越低,而他們就像是沒反應(yīng)似的,還著迷的看著他。楚宴懂得一些偽音,淺笑道:“吃食可以留下,只是莫要叫我女郎了?!?/br>這聲音是正兒八經(jīng)的雅言,市井之中可沒人會這些。一聽,他們便知道楚宴出身絕對不低。“不叫女郎,那叫什么?”眼見著某人要爆發(fā)了,楚宴才淡淡的說了一句:“夫人?!?/br>“……哈?”眾人皆驚,還以為楚宴是騙他們的:“這,我們看夫人年齡還小……且并未梳婦人發(fā)髻?!?/br>“新婚罷了?!背缙沉艘谎垩嗲妫澳銈儾幌嘈?,可問問我夫君?!?/br>夫君兩個字,聽著順耳極了。燕擎看著他,繼而露出了一個笑容。兩人之間透著一股甜蜜,就連外人看著都這么覺得。看來真是新婚夫妻,否則怎會這般含情脈脈的呢?然而這些人之中,卻有另一人不這么想。楚宴說這話的時候,紀(jì)止云卻覺得心痛至極。他的臉色蒼白,不斷的安慰著自己,不要再朝那方面去想了。別再和燕擎做出這樣幸福的表情來,他在一旁看著,會忍不住想毀掉。明明這次他沒有再認(rèn)錯他,先認(rèn)出楚宴的也是他。他只是錯了一次,就要永墮深淵,落入萬劫之地么?紀(jì)止云想起醫(yī)師告訴自己的事,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向楚宴確認(rèn)。當(dāng)走了一般后,商隊的人發(fā)現(xiàn)天空暗了下去,很快就要下雨。見此情形,許多人都停了下來,前面商隊的人連忙說:“要下大雨了,咱們快些扎營!”他們這堆人并不算少,特別是楚宴和燕擎的身份尊貴,他們再怎么也不能讓楚宴和燕擎兩人淋了雨,所以他們也開始忙碌了起來。因為不知道多久會下雨,燕擎也過去搭建起了帳篷。楚宴原本是想去幫忙的,后面的紀(jì)止云卻喊住了他。“葉霖?!?/br>楚宴回過頭去,紀(jì)止云這個聲音很小,沒什么人聽見。“我沒幾天可活,你還不愿意原諒我么?”耳旁有狂風(fēng)席卷而來,眼見真的要下雨了,四周亂做一團,楚宴垂下了眼眸:“若我說,不呢?”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