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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順著脊背摸到了起伏的臀部,又繞到前胸從小腹摸到鎖骨上,浴液讓男人本來就好的皮膚滑不留手。水沖灑在身上,浴液在地面上聚起白花花的泡沫,赤腳站不住,有些暈頭轉(zhuǎn)向的田天忍不住兩手按著甘想的肩頭說:“太滑了,站不穩(wěn)了?!?/br>甘想眉毛一挑,不耐煩地說:“那還不趕緊用腳勾住我的腿!”“哦?怎么……勾?”男人瞇起眼睛低頭看,努力把翹起的腿勾在甘想的小腿上,兩個人小腹以下驀得挨在了一起。甘想湊近,在男人耳邊低聲說:“今晚喝的酒太補(bǔ)了,師兄,我硬了怎么辦?”田天有些尷尬,雖然眼睛近視看不清,卻能感覺出他抵住自己腿間火熱的東西逐漸變得堅硬,很是兇猛。他訕笑說:“年輕就是好,呵呵,活力……那個四射啊。”說話間后背一涼,整個人被逼靠在了墻上,甘想結(jié)實(shí)的兩條手臂就撐在臉側(cè)。田天摸了把臉上的水,有些結(jié)巴,小聲說:“不、不用擔(dān)心,像這種情況一般……那個沖個冷水澡就行?!?/br>甘想俯身過去,嘴唇輕觸著他的耳垂說:“不行,現(xiàn)在是冬天,你想凍死我?”他的氣息讓耳朵一陣陣發(fā)癢,田天別過頭去看著自己的右手說:“那就用、用手?!奔?xì)長的手指讓甘想眼直暈甘想的壞笑聲響起:“師兄這么有經(jīng)驗(yàn)啊,那幫幫我嘛?!笨跉庀駛€撒嬌的孩子。“這、這我怎么、怎么幫。”田天一愣,臉紅著笑。離開熱水,身上的水珠帶走皮膚的溫度,他打了個冷顫。“師兄都結(jié)過婚了,比我有經(jīng)驗(yàn)嘛。”甘想把他抵在墻上,下身在他身上蹭了蹭,分身的尺寸又增大了一圈兒。拉住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分身上,揉搓了一下,小聲說:“就這樣弄,師兄平常一個人別說沒弄過哦。”“啊???不、不好吧?”田天手里握著他火熱甚至在微微跳動的東西,扔也不是,捏也不是,身體晃動間,手上下動了動。甘想把下巴擱在他的肩頭上,舒了口氣說:“師兄果然有經(jīng)驗(yàn),動得再快點(diǎn)嘛?!碧锾炷樃t,眼睛飛快地眨了眨想要把他推開。甘想抱著他一轉(zhuǎn)身重又站在嘩嘩流水的花灑下,淋著熱水催促說:“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上學(xué)的時候我們經(jīng)常這樣‘互相幫忙’??禳c(diǎn)快點(diǎn),要不然熱水沒了,會很冷哦?!?/br>田天掙扎不開,想到要被沖冷水,抖了一下,嘴唇動了動,手也開始僵硬地動,說:“真是小孩子,喝了酒這么難纏。”他有些笨拙地?fù)嵛恐?,上下捋動,手心中的東西逐漸增大。站立的姿勢有些別扭,他幾乎貼緊甘想的胸膛。他手指有些涼,掌心卻很熱又柔軟,甘想舒服地呻吟著,忍不住攬住他的腰往他手心中送去。田天一直低著頭,熱水把衛(wèi)生間蒸騰出騰騰的熱氣,眼前霧蒙蒙看不清,倒沖淡了些尷尬。甘想的呼吸逐漸粗重,慢慢后退靠在墻面上,手緊緊摟住他肩頭。田天的速度已經(jīng)滿足不了喧囂的欲望,他抓住田天的手帶動他,看著他低垂發(fā)間露出的下巴和緊抿的唇。男人的神色透著點(diǎn)兒惶恐和不安。“師兄你……有沒有感覺?”他盯著那淡色的唇低聲問,聲音中是沙啞的誘惑。“別、別說話?!碧锾斓念^垂得更低,手上的動作加快,像是要趕緊結(jié)束。甘想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氣息撲在耳邊。田天感覺手腕酸了,掌心被燒灼一樣,可是他還沒有宣泄的跡象。不由抬起頭苦著臉問:“還、還不……出來嗎?”他被水浸濕的黑發(fā)伏貼在額前半遮住眼睛,水從臉頰流過,在下巴上滴落。淡色的上唇比下唇豐厚一些,微微噘著。甘想想要吻上去,摟住他肩頭的手改為揪住他后腦的頭發(fā)。低頭的一瞬間,唇還是擦過他臉頰到了耳邊,手臂將他桎梏在懷中,閉上眼睛的一刻,把欲望宣泄在他的手中。握緊他的手,持續(xù)著捋動將快感散盡,奶白色的液體噴濺在兩個人的身上。田天解脫般喘息著,突然腿間的分身被甘想冰涼的手指握住。“師兄,你也硬了?!备氏氲托φf:“我?guī)湍闩鰜怼!?/br>“不、不……”田天驚慌地說,奈何脆弱的東西被人握住了,跑也跑不掉。“唔唔……你……放開,不用……嗯……”田天雙腿發(fā)軟,眼看要滑倒,被甘想伸手撈住腰。他睜大眼睛,甘想臉上的神色看不清楚,可氣息危險。“都弄到師兄身上了,射得有點(diǎn)遠(yuǎn),真是不好意思?!备氏雼故斓?fù)崤腥说姆稚怼?/br>衛(wèi)生間的熱氣漸漸消失,甘想有些奇怪,看男人的樣子已經(jīng)忍得很辛苦了,全身發(fā)軟膝蓋打顫,抑制不住的呻吟。他手底下的速度加快,拇指不時蹭過頂端,男人抖得更厲害,可是一點(diǎn)要瀉出的跡象都沒有。他不免有些焦躁,手上的勁兒重了些。田天半靠在甘想身上,忽然一疼,受傷的腳實(shí)實(shí)在在落了地,他悶哼一聲用力推開甘想退了兩步,正站在已經(jīng)變涼的水流下。他的嘴唇顫抖,臉色也有些發(fā)白,嘴角扯動了兩下,哆嗦著說:“別、別鬧了,太、太冷了……”說著,低頭一瘸一拐地沖出了衛(wèi)生間。男人浴巾也沒拿,帶著一身冰冷的水珠蜷縮著坐在沙發(fā)上,牙齒打戰(zhàn),兩只手緊緊抱著胸膛。甘想對準(zhǔn)他腦袋扔過去一條浴巾,說:“先擦干了,弄的我沙發(fā)上都是水。”男人披著浴巾,拎起兩個角默默地擦著身上和濕淋淋的頭發(fā)。甘想拿著過期活絡(luò)油走過來,蹲身抬起他受傷的腳。春光乍瀉,男人連忙用浴巾遮住身體,剛要推辭,甘想說:“真麻煩,這么大的人還讓人照顧,擦完了上床去睡?!?/br>“不用了,我在沙發(fā)上過一夜就行,明天一到辦公室我就把備用鑰匙放進(jìn)包里。”田天小聲說。用活絡(luò)油給他揉著腳踝,甘想連頭也不抬說:“兩床被子都給你,沙發(fā)展不開。被子掉到地上凍死你我可不管!”兩個人并頭躺在床上,吃了藥的田天裹著兩床被子還在發(fā)抖。甘想半靠床頭坐著,搭著那條散發(fā)著霉味的毯子,點(diǎn)上一支煙深吸了一口,遞給他說:“抽一口暖和暖和?!?/br>田天背著身子搖搖頭,過了一會兒,小聲說:“少抽煙,尤其是睡覺前,對身體不好?!?/br>“試一試,真的管用!”甘想趴在男人身上,把煙遞到他唇邊。男人拗不過,噘起嘴唇吸了一小口,飛快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