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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站起來,皺眉道:“罷了罷了,你們這些年輕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隨你們吧?!?/br>虞晚看出來老元帥有點不開心,但是他也無能為力。不說發(fā)情期遲遲沒來,他和師傅怎么也不能待在這個地方生出個孩子出來。于是輕聲說了句慢走,便不再多言。但是一切都顯然在往虞晚心里想的那樣發(fā)展,星網(wǎng)上面的言論有意的引導下,愈演愈烈。更有甚者,認為帝國把虞晚嫁到聯(lián)邦是刻意而為,暗中是不是在謀劃著什么。虞晚對此毫不在意,每天在家里喝喝茶,養(yǎng)養(yǎng)花,和一群軟萌可愛的Omega在一起聊聊自己的丈夫。虞晚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這群可愛嬌弱的貴族Omega同化的時候,終于,路石和路久久的婚禮浩浩蕩蕩開始了。虞晚身為路石的嫂嫂自然也不能落下,也穿著一身小禮服參加了這次婚禮。臨出發(fā)之前,虞晚拿出自己好不容易建立了聯(lián)系的銅錢,想要為自己算一卦,但是不經(jīng)意間卻看見了窗戶里的自己。甲匱顏色沉沉,有些發(fā)青。虞晚眸色一沉,捏了捏手里的三枚銅錢,有些不解的想:“甲匱本來意味著錢財,但是這顏色倒是有些不對勁?!?/br>但是既然沒有什么太大的危險與變動,那這場婚禮就去看看熱鬧。斯塔星系的一般婚禮都是仿照很久之前的一個星球舉辦,新人穿著白色的西裝或者白色的紗裙,交換戒指,親吻對方。婚禮上,虞晚坐在第一排,身邊是仍舊可靠穩(wěn)重的路楓。婚禮進行曲悠然響起,新娘由家人帶領,神圣又莊重的走進了教堂。眾多賓客看著新娘微微隆起的小腹,羨慕的看向路老元帥。路老元帥雖然對孫子的到來很是開心,但是仍舊對路久久喜歡不起來,就算她和自己死去的女兒是同一個名字。大多數(shù)來客都是帶著祝福的微笑看著這邊,只有虞晚眼睛看著兩人頭頂?shù)倪M度條微微點頭。已經(jīng)九十九了,不錯嘛。路久久自然也看見了虞晚的神色,當即露出一個歡喜的表情。但是心里卻是惡毒的獰笑。虞晚帶著笑意,看著兩人交換了戒指,互相親吻了對方之后,進度條變成一百,臉上的笑容更甚。不錯不錯,這樣一來,以后的事情就不歸我管了。但是虞晚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還沒有來得及高興,身邊的路楓就露出一種很可怕的表情。虞晚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但是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只是路楓,只要是alpha,都露出了那種表情。突然,虞晚覺得自己不可描述的地方似乎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來……糟糟糟了!發(fā)情期!連忙抓住身邊的路楓,小聲道:“快,帶我走,我發(fā)情期可能到了?!?/br>這一開口,虞晚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都變得無比綿軟可口。要上被人攬住,路楓抱住虞晚,在氣味沒有散開之前迅速的離開了教堂。伸手,把納米空間里面的機甲放出來,駕駛著機甲,把那些已經(jīng)被迷失了神志的alpha甩在身后。回到了兩個人的小別墅,路楓只覺得自己要被這好聞的氣味吃掉了。“晚晚?!甭窏餮劬Πl(fā)紅,額頭上青筋鼓起。虞晚哪里知道這發(fā)情期居然來的這么猛烈,早就已經(jīng)神志不清,只是模模糊糊的看著面前的人是自己的愛人,身下已經(jīng)泥濘不堪,滿身的細胞都在饑渴的叫喚。“路楓,”虞晚的聲音很是甜膩,像是最惑人的妖精,“我,我快要受不住了……”早已經(jīng)被誘惑的不行的路楓將人扔到床上,虞晚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褪去了大半。路楓剝開面前人礙事的花瓣,想要尋求出最美味的花蜜。發(fā)情期一共有五天!·五天后·虞晚其實昨天晚上的時候就恢復了神志,只是身上的人卻像是怎么也要不夠一般,不停地吻著他,做的他整個人都要暈厥。“你醒了?”“枝枝?你什么時候來的?”虞晚驚訝的問道。“你們啪啪啪之前我就來了?!?/br>虞晚:“……”“放心吧,我沒看……也沒聽。”虞晚放下心來,“還有兩天是吧?!?/br>“對。”“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準備的?!?/br>枝枝又道:“這次的世界和上個世界有些不同,你的存在不會被抹消?!?/br>虞晚:“為什么?”“因為你現(xiàn)在這個身體是真實存在的,而不是我們虛構出來的。”“哦,我知道了。也就是說,我還要給自己找出一個絕佳的死亡借口?!?/br>枝枝默認。虞晚結束了和枝枝的交談,看著自己枕邊還在熟睡的路楓。伸手戳戳對方的眼睫毛,高高的鼻梁,好看的薄唇。見對方還是沒有起身,就收回手,想要從他身上跨過去。剛走過一條腿,虞晚就被人攥住手往下一拉。虞晚瞬間眼淚就出來了,路楓被嚇了一跳,“怎么了,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嗎?”虞晚哭唧唧道:“那里疼。”路楓愣了半晌,又躺回去,把虞晚裹在自己懷里,給他輕輕地揉捏著有些腫脹的挺翹屁股。又從床頭一個小暗格里拿出一個裝著藍色液體的玻璃瓶。“這是什么?”虞晚也不裝了,好奇的看向瓶子,“還挺好看的?!?/br>路楓咳嗽一聲,把虞晚的小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口,道:“別鬧,我給你上藥了?!?/br>虞晚瞪著他,“這是藥?”“嗯……有問題?”“沒,”虞晚把臉埋在男人的胸口,悶悶道:“抹吧?!?/br>路楓見他這模樣,心里喜歡的要命,將藍色的液體倒出來,緩緩地給有些紅腫的柔軟地方抹藥。過了一會兒,就在路楓以為乖巧的Omega已經(jīng)睡著了的時候,突然聽見身上的人似乎說了什么。“喂,你又硬了。”虞晚見對方?jīng)]有回答,于是抬起頭又說了一遍。“哦,是嗎?”路楓的聲音有些啞,“那……要不要繼續(xù)……”虞晚聽了,這還得了,連忙義正言辭的拒絕,“我擦過藥了!”“藥可以再擦?!?/br>“……”兩人又胡鬧了一番,但是終歸藥是有用的,第二天虞晚已經(jīng)能下床了。找到曾經(jīng)的那家不孕不育醫(yī)院,和醫(yī)院最高的領導人好好的商談了一番。當天下午,虞晚把路楓支走,換上了原身曾經(jīng)是小王子的時候,最喜歡的衣裳。躺在床上,靜靜地等待著離開。“會不會舍不得?”“有一點,但是相比于這些虛假的現(xiàn)在,我寧愿回到殘酷的現(xiàn)實。”這么說著,虞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