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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情況特殊,怎么能隨意找伴侶呢?況且他還在上學(xué),重心應(yīng)該放在學(xué)業(yè)上才對,可不要被雌性迷惑了。嗯,回家必須教育一下。坐了不一會兒,胖胖的校長忽然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一臉驚喜地看向阿瑞斯。“少將大人!”他激動得臉龐發(fā)紅,“真是榮幸您能親自來看晚會!”阿瑞斯微笑頷首:“薛定諤承蒙指導(dǎo),我是一定要來看的。”校長趕緊點頭:“是是是,薛定諤他很優(yōu)秀。雖然一大的重點并不在樂舞,但他的勤奮刻苦讓所有學(xué)生都覺得敬佩,實在是、實在是……不愧是您的……”“您過譽了?!卑⑷鹚沟溃斑@孩子身體不好,還需要您多加關(guān)照?!?/br>“那是一定!一定的!”校長道,“其實以薛定諤的努力,若不是一直以來的規(guī)章制度不能破壞,我是很樂意將他轉(zhuǎn)去文史班的。”阿瑞斯卻笑著搖搖頭,話題一轉(zhuǎn),問道:“對了,近幾年國防班可有什么好苗子?”聽到阿瑞斯問起國防班,校長立刻更加激動了,連忙如數(shù)家珍地介紹起即將畢業(yè)的幾個學(xué)生。聊了許久,直到一大的學(xué)生們都開始入座,校長才道:“這個,少將您要不去第一排?那兒看得清楚,薛定諤在臺上也一眼就能看到您!”“不了,我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卑⑷鹚咕芙^。校長立刻反應(yīng)過來:“啊是是,您要低調(diào),呵呵。那我就先……”“您請便?!?/br>等到學(xué)生們?nèi)咳胱Y(jié)束,禮堂的燈光就漸漸暗了下去,主持人上臺,晚會正式開場。阿瑞斯在舞臺左右屏幕的角落找到了一個登入碼,立刻連接手環(huán),看到是這場晚會的節(jié)目單。他視線略向下移,在開場不久的第三個節(jié)目找到了薛定諤的名字。獨唱。阿瑞斯盯著歌曲名稱的單詞,微微蹙起眉毛。這個單詞,本身又有陷入情網(wǎng)的意思,雖說后來被引申得更偏向依靠與不舍,但它的本義卻離不開愛慕。小逸這孩子,難不成真的戀愛了?就在阿瑞斯頭疼糾結(jié)的時間里,兩場歌舞結(jié)束,主持人談笑間引出了第三個節(jié)目的名字。禮堂再次忽地暗了下去,緊接著,一束冷白色的燈光由上而下,打在場中那個孤零零的身影上。周圍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細(xì)細(xì)小小的,悠悠揚揚地,卻反而襯得舞臺中心那個人影無比寂寞。他穿著一件純白的大衣,圍著紅色的圍巾,蒼白的小臉微微低垂,握著話筒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泛出淡淡的粉色,看起來卻十分冰冷。“你的雙眼,你的視線。”“你是我的眷戀……”低聲清唱,沒有任何伴奏,只有薛逸特有的空靈嗓音。這幾句話在禮堂中回響,略顯單薄,脆弱得令人心疼。阿瑞斯的心噔地沉了下去:果然戀愛了么?音樂聲起,卻是細(xì)細(xì)的弦樂配了鍵琴。薛逸的眼睫終于抬起,不知是光線還是妝容的關(guān)系,似乎有晶瑩的淚珠在他的睫毛上閃閃發(fā)光。“有時候我不忍仰望星空,”“有時候我害怕回想過去,”“曾經(jīng)的世界,曾經(jīng)的點滴。”“哪怕是傷痕,火光,痛徹心扉,”“卻也在時間的沖刷中熠熠生輝?!?/br>又有幾柱幽光打在周圍伴舞的身上,卻十分暗淡,只能隱約看得到身形。而那些舞者的光斑卻與場中薛逸的光斑隔著一片黑暗,仿佛將他孤立出去。“不曾想我落入一片驚惶,”“不曾想我只能獨自游蕩,”“陌生的國土,陌生的氣息。”“我感到恐懼,彷徨,無處可依,”“卻只能將自己蜷縮在灰色巷底。”他的聲音夾著無盡凄楚,他的面容那么脆弱,讓人不住揪心。他是如此凄惶、無助、迷茫,讓人已經(jīng)不忍再看,不忍再聽。觀眾們被歌聲引發(fā)了自己內(nèi)心埋藏最深的恐慌——或者曾經(jīng)深陷窮途,孤立無援,沒有人理解自己,沒有人看得見自己;或者被迫離開故土,到了陌生的地方,自己與周圍格格不入,與世界隔著一道墻;或者面對過自己無法扛起的沉重,身邊卻沒有一個支點可以依靠……阿瑞斯猛地閉上眼睛,打算稍稍運轉(zhuǎn)精神力抵抗這股莫名襲來的情緒,卻不想精神力剛剛放出,這些他從未有過的低落情緒便被倏地放大。他瞳孔驟然縮成一線,立刻收斂了精神力,手指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這孩子的歌聲共情竟然無法用精神力抵御!忽然間,舞臺大亮!歌聲陡然轉(zhuǎn)調(diào),一股澎湃的感情如同浪花驟然拍岸——“有一道光線!”“那瞬間,照亮我的世界!”“我抬頭看見,”“那身影,抗住傾塌的天!”好像撥云見日,又好像風(fēng)來霧散,整個世界都明亮起來。此時此刻所有人都為之一振,仿佛看到有神祇降臨,祂展開帶著圣光的羽翼,將灰暗的天空全數(shù)照亮!那是誰?觀眾們感動得熱淚盈眶——那是父親的背影,幫自己擋住全部中傷;那是英雄的旗幟,將自己護(hù)在安全的角落;那是困苦中陌生人伸來的手,將自己從泥濘中拉起;那是戀人的肩膀,讓自己可以安心依靠,盡情哭泣……阿瑞斯看向舞臺中心的那道身影,在他的眼中仿佛看到火光。是了,那是希望的色彩,仿佛寂靜已久的沉靈忽然復(fù)活,仿佛春暖花開,仿佛見到了畢生摯愛。阿瑞斯的心頭猛然一顫——小逸,他在唱給誰?“你的雙眼,你的視線,”“是拯救我靈魂的火焰。”“站起來,不后退,”“我在那一刻學(xué)會了勇敢。”“你的雙眼,你的視線,”“你將我放在你的肩……”薛逸唱到最后,眼中閃爍著淚光,卻并不是傷心與痛苦的淚,而是充滿歡愉和激動的淚。眼淚模糊了他的視野,他卻不知為何可以無比清晰地感受到禮堂最遠(yuǎn)的角落中,那抹沉靜的身影。淚珠滾落,視野驟然清晰,薛逸向著那個角落看了過去。阿瑞斯坐在臺下,目光與薛逸相觸。薛逸的嘴角上揚,在滿眼淚光中繼續(xù)唱著。“你的雙眼,你的視線,”“你將我放在你的肩?!?/br>“你是拯救我靈魂的火焰?!?/br>“是我的眷戀。”兩人的視線隔著整座禮堂,卻無比精確地相觸,薛逸覺得自己甚至看得到阿瑞斯眼中的那抹紫色。誰也沒有避開對方的注視,視線膠著,在弦樂與鍵琴的間奏中,仿佛將這十?dāng)?shù)秒鐘無限拉長,直至永恒。阿瑞斯感覺自己的心跳亂了。這不是他常有的狀態(tài),或者說,對他而言這是一個十分危險的狀態(tài)。但是他又不能用精神力隔開這段共情,外放精神力只會讓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