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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禾你來了?”杜宇閣說話間把崔勝天撥弄到一邊,又拉住了常禾的手將他拽到自己懷里,對他說:“這人是個瘋子,你快進(jìn)來?!?/br>崔勝天顯然看見了杜宇閣對常禾的呵護,瞬間便明白了杜宇閣和這個瘦弱的男人是什么關(guān)系,畢竟那份溫柔也曾屬于他,要不是杜宇閣的性格太奇葩,他也不會……他的眼里一下子寫滿了嫉妒,“杜宇閣……你……”杜宇閣在崔勝天的質(zhì)問下關(guān)上了門,攬著常禾坐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將裝著炒河粉的袋子打開來,聞了一下,對常禾說:“還真的挺香的。”常禾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狀況中走出來,卻不太敢問杜宇閣那人究竟是誰,但是他能夠看得出,杜宇閣和那個人關(guān)系不太一般,可如果是這樣的話,祝冰為什么還會把杜宇閣介紹給他呢?常禾一肚子問號又問不太出口,此時杜宇閣已經(jīng)開始吃上了東西,他也開了自己那盒炒河粉充滿心事的吃了起來,至于什么味道就說不清楚了,反正沒有以前吃起來那么好吃了。杜宇閣三下五除二把自己那份吃完,站起身來將盒子丟到廚房的垃圾桶,他路過門口的時候還隱約聽見崔勝天還在外面嚎,心想還好自己的門隔音好,對面的人家最近又出門不在家,要不然怎么都得膈應(yīng)死。其實他也在想要怎么跟常禾說說崔勝天,看起來常禾不像知道崔勝天的樣子,如果是說他自己被劈腿豈不是有點太沒面子。杜宇閣這正為難呢,常禾從房間里出來丟垃圾,然后走到他身邊扯他的手,“怎么不回去???”“啊,沒怎么。”杜宇閣停止思考這件事,拉住常禾的手說:“我們?nèi)タ蛷d。”“嗯。”杜宇閣開了電視,倆人并排坐在一起看,杜宇閣有股票和期貨上的投資,所以也愛看經(jīng)濟類的新聞,常禾就靠在他肩膀上看著那些對于他來講有些晦澀難懂的東西卻沒有任何的意見。在這樣靜謐的氣氛中,常禾有種和杜宇閣已經(jīng)認(rèn)識很久的感覺。即使今天忐忑了一天也沒有接到杜宇閣電話的小情緒外加門口那個男人與杜宇閣之間關(guān)系的懷疑,此刻便也消失無蹤了。常禾聽見自己心跳很快,就在生硬的新聞節(jié)目播放的同時產(chǎn)生了一種想去親杜宇閣的沖動,他悄悄的把目光轉(zhuǎn)向杜宇閣,看著他俊朗的臉,這種沖動愈發(fā)的蒸騰起來,他緩緩的從杜宇閣的肩膀上離開,又飛速的在杜宇閣的臉上印了一個吻,他的嘴唇剛離開,就感覺自己的頭又被按回到杜宇閣的肩膀上像剛才那樣靠著。他的小動作被杜宇閣發(fā)現(xiàn)的太透徹,以至于隨后杜宇閣在他頭發(fā)上揉來揉去都讓他臉紅心跳無地自容。“真不老實啊你?!?/br>“嘿。”常禾笑著,把杜宇閣的胳膊樓得更緊。“為什么不問他是誰?”“嗯?”“就門外的那個?!?/br>“我怕你不喜歡我問,我就……”“我才和他分開沒多久。”“……哦?!?/br>“反正不是我的錯?!倍庞铋w有點煩躁的繼續(xù)說。“他被打得很慘?!背:讨赋鲞@個事實。“又不是我打的。”其實他打得應(yīng)該已經(jīng)消失了?!斑@是他自找的。所以沒必要為他擔(dān)心,也不用吃這沒用的醋?!?/br>“我才沒有!”什么吃醋啊,真是的。常禾下意識的嘴硬道,但是杜宇閣的解釋還算是讓他心安,杜宇閣是讓他信任的人,所以不管誰說什么他都可能會選擇相信杜宇閣,即使只和杜宇閣認(rèn)識沒多久。“真的嗎?”杜宇閣看著常禾因為說謊而通紅的臉。“對啊?!背:桃不乜炊庞铋w,下一秒鐘自己的嘴唇就被杜宇閣吻住了。還是昨天那樣讓人充滿安全感的吻,是可以把自己的整個人生都托付給面前的人的感覺。這個吻不僅有力量還有激情,常禾覺得馬上就要迷失自己了一般。空氣變得稀薄,他的身體也漸漸無力,他沒空去在意外面是否有個人曾經(jīng)與杜宇閣發(fā)生過什么,也無暇理會電視中播放那些沉悶的經(jīng)濟新聞,此時此刻似乎只有面前的人才能給他一切。如果能早點遇見杜宇閣就好了,可能他的人生也不會變得這么糟糕。這一吻結(jié)束,常禾的臉又被憋得通紅,杜宇閣逗他道:“你倒是喘氣啊,這樣會憋死的?!?/br>“我……”常禾很笨的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于是就窩在杜宇閣肩膀不愿意起來。杜宇閣拍了拍他的后背,說:“怎么辦啊,我下面硬了?!闭f著話還把常禾的手往下面拉。常禾順著杜宇閣的意思摸過去,柔軟布料的家居服下面果然是yingying的一團,他像是被燙到了一樣趕緊收回手,卻被杜宇閣按在那里不讓他動。“我來告訴你怎么讓我開心?!倍庞铋w拉著常禾的手繼續(xù)往里面探,常禾最開始還有點抵觸,可猶豫了一下卻也變得順從。那個東西熾熱而又有力,在他手心的觸弄下似乎又硬了一些。“它很喜歡你的?!倍庞铋w低聲的在他耳邊說著,然后還含住了他的耳垂舔弄。常禾被弄得很癢,可身上卻是熱熱的溫度,下面似乎也硬了起來。接著杜宇閣便讓常禾握住他的性器,就著頂端流出來的液體擼動著。常禾感覺手心里濕濕的,杜宇閣在他耳邊低吟就像一種蠱惑讓他迷失,他可以感覺杜宇閣很快樂,內(nèi)心甚至鼓動起是不是要用嘴可能會更舒服的想法。他對于這方面的事情不僅生澀而且還不太聰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那樣做會不會讓杜宇閣跌破眼鏡,可是一旦有了想法,即使說出口很可笑,他也想試試。“昨,昨天……你說想讓我用、用嘴的嗎?”杜宇閣的眼睛亮了起來,“你愿意?”“嗯……”常禾的聲音是比蚊子還小,但杜宇閣卻很開心的看著他。“那來吧?!倍庞铋w挺了挺胯下。十常禾把頭埋到杜宇閣的雙腿之間,一股腥膻的味道已經(jīng)在鼻腔回蕩了,那紅的發(fā)紫的東西劍拔弩張,此刻他有點為剛才的沖動所后悔。“可以先舔舔,然后在放在嘴里面,吃過棒棒糖沒?就像那樣來回的舔?!倍庞铋w告訴他。“嗯。”常禾應(yīng)著,按照杜宇閣說的方法去做,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