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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帝都吧。” 手上傳來溫?zé)岬挠|感,他的聲音此時就是天籟,顧秋鼻頭有些發(fā)酸,難以忍耐心中的雀躍。 楚舜有些緊張,他這么貿(mào)貿(mào)然拉住她的手,兩個人站在黑暗里,正好她背著光,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顧秋看著他的眼睛,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的瞳孔是琥珀色的,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瑩瑩的光,像陽光照在水面上。 此時正值盛夏,站在這里兩個人都很熱,加之緊張,楚舜的額頭有些細(xì)小的汗珠冒出來。 “嗯?!?/br> 微弱的聲音在無聲的黑暗里放到最大,楚舜一瞬間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顧秋看他傻笑的樣子自己也笑出聲,“再不回去宿舍就要關(guān)門了?!?/br> “嗯?!背蠢伦?。 分開了以后手上的觸感一直揮之不去,顧秋躺在床上有些激動得睡不著了。 要是真的睡不著,就是他害的。嗯。 顧秋都懷疑那天他是不是特地在樓梯里蹲點了,接下來好久都沒能正經(jīng)看他一次。 幾天顧秋就漸漸冷靜下來了,去帝都也是她的目標(biāo),只是盡管現(xiàn)在考年級第一也還是離B大有距離。 她就給自己定了一個小小的目標(biāo),貼在桌面。 顧秋的同桌也是個軟萌的妹子,平時安靜得很,顧秋和她基本沒什么交流。 課間的時候同桌忍不住問她:“你桌面這個是什么意思?” 顧秋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在中國地圖上量出的距離再按比例放大的?!?/br> “到哪里?” “帝都?!?/br> “你想考B大?”同桌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 “嗯?!鳖櫱镉脠远ǖ哪抗饪粗烂娴男〖垪l。 同桌才知道,她明明分?jǐn)?shù)已經(jīng)很不錯了,卻還在一直努力,那是因為這還不夠。 她更沉默了,這也符合顧秋的心意,大家安安靜靜做自己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過去,六月低復(fù)賽結(jié)束。 過幾天就是期末考了,顧秋在走廊上看著楚舜被挪到最后的桌子。 這個人不會又缺考吧。 另一邊,楚舜在酒店收拾東西。 “楚舜,收拾好了就下來,我在門口等你。”是陪他來參賽的老師打來的。 “嗯,我現(xiàn)在就下去?!?/br> 鎖門的時候隔壁的人也正好出來。 他頷首,正想走,那個人卻叫住他。 “楚舜?!?/br> “什么事?” “我知道你上次是故意的,憑你的水平不可能只拿銀獎?!蹦莻€人緊緊盯住他,“你是我見過同齡人里面數(shù)學(xué)天賦最好的,這次你不會再‘失手’了吧。” 楚舜扭頭就走了,這個顧牧在冬令營的時候就一直把他當(dāng)對手,那時楚舜的成績還不是很突出,他卻固執(zhí)地把他當(dāng)對手。 是個可敬的對手,但是他這一意孤行的性子不是誰都受得了的。 …… 楚舜到底是趕回來了,只不過沒復(fù)習(xí)考成什么樣就說不準(zhǔn)了。 考完最后一科,顧秋伸了個懶腰,坐在椅子上放空自己。 同學(xué)都一個個離開了,要么去玩,要么回家,漸漸,就她一個人留在課室里。 周洲一早就考完高考離開了學(xué)校,聽說他在高三的時候談戀愛談得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聽何靜的八卦消息也聽得津津有味。 她小嫂子還是個貌美如花的,在食堂遠(yuǎn)遠(yuǎn)見過一兩次,只是周洲是不是真動情了她就不知道了,人家妹子肯定動心了。 周洲的魅力幾乎無人能擋。 顧秋算一個免疫的。 無聊的刷了刷微博,一雙溫暖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 “真搞不懂你以前的性冷淡風(fēng)是不是裝出來的?!鳖櫱镆贿吚_他的手一邊無奈地說。 顧秋身邊又多一個大齡巨嬰。 楚舜在她旁邊坐下,“這次不去看草泥馬了?” “你也知道這個?” “何靜說的?!?/br> “你暑假在家?” 楚舜一挑眉,“怎么了?” 顧秋被他看得有點臉熱,幸好臉皮越來越厚了,然后淡定地說:“我就問問?!?/br> 楚舜低低地笑了幾聲,“回家吧?!?/br> 坐公交車的時候顧秋在楚舜家附近的站就下車了,楚舜自然跟著她下去。 “要當(dāng)護草使者?” “你想多了,我要買小蛋糕。”這附近的小蛋糕就這家的最好吃。 付錢的時候楚舜想要付錢,顧秋拉了拉他。 兩個人都沒談過戀愛,顧秋還不習(xí)慣戀人之間的相處模式。 “走吧?!背赐业姆较蜃摺?/br> “你家不是在那邊???” 楚舜卻沒有回答她,拉住了她的手。 生氣了耶…… 顧秋撓撓他的手心,換了個十指相扣的握法。 以前觀察過他的手,挺大的,很有安全感?,F(xiàn)在十指相扣有種奇妙的感覺。 顧秋歪著頭看他,見他嘴角微微上揚。 真是超級容易哄 作者有話要說: 把自己甜死了,作為一個單身狗,陣亡。 作者君已經(jīng)放飛自我了,我隨便寫寫,你們隨便看看。 ☆、周洲番外 “周洲?!”一個甜美的聲音叫住了他。 周洲回過頭,眼前的女孩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來。 “不好意思,你是?” 女孩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笑了笑,“我是徐婉鈴啊,你小學(xué)同學(xué)?!?/br> 周洲對這個名字還是有些記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大隊長?!?/br> 徐婉鈴見狀知道他是想起自己了,“是我,好久不見了?!?/br> “確實很久不見了?!敝苤廾亲印?/br> “你現(xiàn)在在幾班呢?”兩個人避開人人多的地方。 “九班?!?/br> 徐婉鈴聽后一驚,“我的天,我就在你隔壁班?!?/br> 隔壁班?應(yīng)該不是十班,那里有一個他的球友,平時進(jìn)進(jìn)出出也認(rèn)識一些人了。 “八班?” “嗯。當(dāng)初聽到有個轉(zhuǎn)學(xué)生近九班,我還驚訝了一下。現(xiàn)在看到你才知道傳說中的轉(zhuǎn)學(xué)生是你啊。” 徐婉鈴那段時間在忙一些事情,平時在宿舍總是聽舍友發(fā)花癡,她還以為是誰。 突然被人稱贊,還是以前很義氣的大隊長,饒是聽多了贊美的周洲也有些不好意思,“大隊長你也不差啊,文科重點班?!?/br> 徐婉鈴謙虛地?fù)u搖頭,“僥幸啦,僥幸?!?/br> 因為還要去打籃球,周洲沒再跟她多聊。 周洲抬手看了一下表,“抱歉,我約了人打籃球。” 徐婉鈴點點頭表示理解,“你去吧,我也要去食堂打飯了?!?/br> “嗯,拜拜。” 徐婉鈴看著周洲離開的背影,記憶里那個小男孩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