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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會輕饒他?!?/br> 鏡里咽了咽口水,要是姑獲鳥知道那個差點(diǎn)害了千茗的妖狐就是剛剛坐在她邊上跟她表白的妖狐會怎么想?不管怎么樣,那之后臉狐要面對的一定不是被拔毛那么簡單。 “比起妖狐,讓千茗重新對妖怪產(chǎn)生警惕心才更重要吧?”鏡里笑了笑,把話題繞回原點(diǎn):“這些事情比起旁人,還是由身為母親的你來教導(dǎo)豈不是更好?” “對不起,我做不到,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幫我傳達(dá)我的意愿。”姑獲鳥顯然動搖了一瞬,她閉上眼睛,涌上心頭的情緒卻被她強(qiáng)行壓了回去。 她知道千茗最喜歡她,也希望得到她所有的愛,姑獲鳥一直以來努力的完成孩子們的所有心愿,包括千茗這近乎不可能完成的期盼。 可惜,她失敗了,殘酷的現(xiàn)實告訴她,她不是神,只是個普通的妖怪妖怪而已。 “我是所有孩子的母親,我的愛已經(jīng)平分給了所有孩子,是我無法完成千茗的期待,即使是我,也并不是什么都能賜予給我的子女呢。” 鏡里靜靜地看著姑獲鳥,欲言又止。 “孩子長大了,終究是要離開父母身邊出去闖蕩的?!?/br> “如果再見到她,我一定會忍不住,將她留在自己身邊的吧?!惫毛@鳥嘆了口氣,隨即站起身來:“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早我要出門帶孩子們的必需品,在此之前就麻煩你照看一下了?!?/br> “……”好像哪里不對,她怎么成保姆了??? “我不愉快!” 第二天拂曉,鏡里便起床宣泄著自己煩悶的情緒。 平常如膠似漆黏在她身邊的大天狗也沒在身邊,她鼓著包子臉,獨(dú)自生著悶氣,直到青行燈發(fā)現(xiàn)她的那點(diǎn)小情緒。 “你看起來很煩惱嘛,我的大人,看來事情進(jìn)展的不太順利?”青行燈收起青蓮燈,干脆座在她身邊,雖然不如雪女,但鏡里明顯感到周圍更加涼快舒適了。 鏡里仰天吐氣:“是啊,姑獲鳥不僅不去見千茗,還讓我去傳達(dá)她的意愿,這實在是太狡猾了!” “那鏡里大人準(zhǔn)備怎么做?”青行燈勾唇一笑:“要乖乖的替姑獲鳥傳信嗎?” “才不傳達(dá)!”鏡里起身,一腳踢開腳邊的小石子,讓它在平地上翻滾的老遠(yuǎn)。 姑獲鳥想見千茗,只是一直抑制著,而千茗本人雖然沒有直說,但她明顯很苦惱,明明離姑母親只有一墻之隔,卻始終見不到她。 至于姑獲鳥的苦衷,鏡里完全無法理解。 去他媽的不能相見,孩子見母親還需要理由? “你的意思是?”青行燈輕挑細(xì)眉,她已經(jīng)猜到了鏡里的答案。 “意思就是要搞事??!”鏡里輕笑一聲:“我可是相當(dāng)任性的呢?!?/br> 鏡里整理了一下思緒,決定先去找那待在樹上悶了一晚上的大天狗,終究還是她惹出的亂子,好好道歉還是必要的。 “大天狗,別生氣啦,一起下來吃瓜呀!”鏡里在樹下喊著,而大天狗待在樹上,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似乎還沒原諒她一般。 真是倔脾氣。 鏡里想著,撇撇嘴,顧不上優(yōu)雅,抓住粗糙的樹皮,慢慢地向上爬去。 大天狗坐在樹上時不時撇她幾眼,完美的闡述著什么叫做明明在意的要死卻裝作漠不關(guān)心,就在鏡里一時重心不穩(wěn),差點(diǎn)要摔下去的時候,大天狗伸手拉住她的速度卻比什么都快。 鏡里緊握著大天狗的手,朝他扮了個鬼臉:“什么呀,明明很關(guān)心我居然還裝作不理不睬?!?/br> “你故意的?”看著鏡里毫不驚訝的神情,大天狗反問。 “是呀,那你要松手嘛?”要是敢松手,該生氣的就是她了。 大天狗最終還是將她帶上了樹,作為擁有恐高癥狀的人,鏡里顫顫巍巍的站在粗壯的樹枝上,努力保持著平衡,生怕跌下樹摔得四腳朝天。 “蠢死了。”大天狗看著過度緊張的鏡里,心里偷笑起她的笨拙。 “你看起來很開心”鏡里眉頭凝成一塊,身子繼續(xù)發(fā)著顫:“那就是不生我的氣了?” “倒也不算很生氣,”大天狗眼神一撇:“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時候才準(zhǔn)備來找我。” “嗷?!?/br> “比起這些瑣事,我們先下樹談如何?”鏡里點(diǎn)點(diǎn)頭假裝淡定,然而毫無安全感的她狼狽向跟前的大天狗一傾,慌忙之下伸手尋找支撐點(diǎn)。 “……喂,鏡里,快松手!” “不要!會掉下去的?!?/br> “我會飛你還怕這個?” “我沒安全感?。 ?/br> “那請你換個地方抓!”大天狗的聲音聽起來相當(dāng)急迫,正當(dāng)鏡里感到手感不太對的時候,卻傳來一聲清脆的咔嚓聲,與此同時,大天狗的身子也是一僵。 等鏡里穩(wěn)住了身子后,她抬起頭一看,臉色便有些微妙起來。 她抓住的恰巧是大天狗腰間的面具鼻子,斷了一半的鼻子面具就這么下垂著,大天狗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好像就在剛才失去了什么非常重要的東西。 鏡里驚訝的后退好幾步,忘記了對高處的畏懼,只是打量著大天狗全身上下,他此時看起來狼狽極了。 “大大大大丈夫,還有救,去找般若吧,他對面具最了解了。”鏡里留著汗,安慰起大天狗。 “找他?他會幫我修?”他們才剛打過一架好嗎?大天狗低頭看著腰間的面具,低嘆了一口氣。 “我去拜托般若,他會答應(yīng)的?!辩R里看著被她掰斷的面具,愧疚的同時又有些小嫉妒,為什么大天狗總是那么在意這個面具呢?他又是怎么拿到這個面具的?會是前女友嗎?可大天狗對女人的反應(yīng)明明很青澀啊? 不不,不是前女友也可以吧,想到顛鸞倒鳳時大天狗那嫻熟的車技,鏡里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喂,別想了,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總覺得你在想一些很失禮的東西?!贝筇旃氛f完,干脆抱著她從樹上一躍而下,走到般若所在的房間里。 看著大天狗抱著鏡里走到他跟前,般若嘴角一抽,并在心里默默記上了一筆。 我知道你是贏家,但有必要在我面前這般炫耀嗎?! “般若,有點(diǎn)事情想拜托你……”鏡里拍了拍大天狗的臂膀,讓他趕緊放自己下來,然而在鏡里站穩(wěn)的同時,原本被掰斷的那一截鼻子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般若臉色一黑,直接進(jìn)入超級記仇模式。 這到底是進(jìn)行了怎樣的paly才能把面具弄成這樣的??? 而且還要他來修理面具? 不就是占了鏡里一晚上的膝枕么!居然要這樣報復(fù)他? 嗨呀,好氣啊。 在鏡里的說服下,般若最終替大天狗修好了面具,而這之間究竟經(jīng)歷了一些什么,大天狗表示打死他都不會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