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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連上善,他更不想看到陶君平吐。不過被凌天這麼一亂,好的,現(xiàn)在他也知道陶君平?jīng)]辦法吃奶精了。這下他內(nèi)心大致底定了,他找了連上善國歷生日那天,照理說他不會知道這天是值得慶祝的一天的,做了一桌簡單的家庭菜,當(dāng)然,他炒了鮭魚炒飯,還特地開了一瓶大吟釀。那瓶大吟釀的名字──上善如水。他看到陶君平光是看到那名字,眼中就泛著隱隱的淚光。「為什麼想到要開酒?」陶君平還笑著問他。「先吃飯?!沽柙拼咧站?。兩個人吃著飯,吃著的同時,他又勸陶君平酒。陶君平喝了些酒,又繼續(xù)吃鮭魚炒飯?!刚f真的你炒得愈來愈好了。不過啊……」陶君平笑了起來?!肝疫€真想吃你最初的版本。」「那不能吃。」他非常確定。兩個人都吃到盤底皆空的時候,他才又幫陶君平和自己都倒了一小杯大吟釀。「這酒喝起來很清淡,連香味都是淡的,有種以為是水的錯覺,但仔細(xì)嚐,卻發(fā)現(xiàn)他其實(shí)很有深度,很淡麗。」「你今天怎麼那麼有興致?」陶君平挑高眉。「我要求婚?!沽柙坪芾潇o地回了。沒有比現(xiàn)在更好的時刻了。「連上善,讓我入你的籍,跟你一起姓陶吧?!固账f的是日文。「你……」陶君平拿著酒杯的手微顫著,連酒杯都要握不住。「你怎麼……」眼淚已然盈眶。凌云伸手搭住陶君平的手,穩(wěn)住那手,也穩(wěn)住那酒杯。他微笑著。「先告訴我答案?!?/br>陶君平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哭又笑。於是凌云把陶君平手中的杯子也拿了下來,把身體變得綿軟的對方抱坐到自己的腿上,讓對方的額抵住他的。眼前的世界變得那樣的小,小到就只有對方的眼。卻又那麼寬廣──對方的眼里,有著一整個星空。他珍重地地開了口。「我愛你。」他覺得這比較重要。顯然對方也這麼覺得。因?yàn)樗呀?jīng)感覺到對方柔軟的唇瓣貼上了唇,獻(xiàn)上了無比甜美的吻。吻愈來愈深,就不再只是一個吻了。沒有人再多說些什麼,語言在此時已然是多馀的累贅。還沒有被回答的問題看樣子也不再那麼重要。關(guān)於他為什麼知道他們是同一個人這件事,他們還有很多時間,能容他慢慢地說,一點(diǎn)都不急。作家的話:本篇結(jié)束:)☆、燈海原本是昨天要更的 但昨天登不進(jìn)來 只好今天才遲來地登這篇文 不好意思愈跟陶君平相處,凌云愈發(fā)現(xiàn)陶君平原來真是個孩子,就算對外那樣笑著,極有手腕,但凌云知道,就是因?yàn)楸煌饬?qiáng)迫切斷了孩童可以有的那些撒野玩耍的權(quán)利,讓陶君平愈把那些渴求往內(nèi)心里堆。只要看著陶君平發(fā)光的眼神就知道,陶君平真正喜歡些什麼。凌云第一次隱約有些感覺,大概是某天他爸媽出門了,他弟凌霄不在,他哥凌空又想要增產(chǎn)報國,三個小孩沒地方放,要把他家當(dāng)托兒所。「不行?!鼓翘焖站饺嗽谒覜]錯。但不行。就是陶君平在所以更不行,小孩鬧起來完全不講道理,可怕死了。他輕聲地說完,果斷地掛掉他哥打來的手機(jī)。這次換市內(nèi)電話響了。凌云不用看來電顯示也知道是凌空那家伙打來的?!覆恍芯褪遣恍?。」飛快地又把電話給掛了。「云?」陶君平從書堆里抬起頭,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凌云?!冈觞N了嗎?」「我哥想托嬰?!沽柙蒲院喴赓W?!改阒牢胰齻€侄子下來,家里大概翻了,走,我們回你那里?!?/br>話才一講完,他家對講機(jī)響了起來。Shit!跟家人全部都住同一棟樓就是有這種壞處。「君平?」凌云看陶君平站了起來,走向?qū)χv機(jī)的方向。「沒關(guān)系我來接?!固站轿⑿χ?,拿起對講機(jī)。「老弟你不要那麼無情嘛。你好歹也想想我們家一堆人都沒辦法增產(chǎn)報國,包括你,我好不容易有空想要制造新人口,看看能不能拚出個女兒,你還不幫我?guī)н@些乖巧可愛討人喜歡的小鬼……」特別加重了那幾個形容詞。「好。」陶君平淡笑道。「咦?你不是……」「哥,我是Ren?!固站叫χ!肝业鹊染透柙七^去把小朋友們接過來,你看看有什麼要讓他們玩的,一起讓他們帶過來?!?/br>那次讓凌云整個目瞪口呆,凌云向來不知道除了他那個神奇的弟弟凌霄以外,還有什麼人能一個人把三個分別是二、三、四歲的小孩管得服服貼貼的,就看到陶君平陪著接好火車模型組、陪著玩,二歲的小侄子年紀(jì)比較小,玩了一會兒就困了,想出手打鐵軌,老大老大氣得想要揍小的出氣。「他想睡覺了,你們先玩?!?/br>陶君平小侄子抱在懷里哄,唱著火車快飛,侄子沉沉地睡去,而老大、老二沒人打擾了,興奮地看著火車在軌道上跑來跑去。「我來抱?!沽柙浦型井?dāng)然有想要替手。「我怕他又醒了,等他真的睡著再說?!固站叫χ?。「你先陪他們玩,我等等來?!?/br>陶君平把小侄子哄睡了,好好地擺放在沙發(fā)上,確定孩子睡得安穩(wěn),才又跑過來跟老大老二一起玩,跟凌云換手,讓凌云回去顧小的。那次不但凌云驚訝,連凌空回來領(lǐng)小孩的時候,都相當(dāng)吃驚。不相信他家三個小孩居然沒有把凌云家里翻過來。「怎麼有辦法?」凌云終於耐不住性子問了陶君平。陶君平地笑笑地?!肝易约阂矏弁姘 !?/br>聽著陶君平的話語,凌云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心里發(fā)酵醞釀著,但那時他還沒想清楚是什麼。不過某一回,他載陶君平到內(nèi)洞去走走──陶君平很喜歡到戶外踏青,看看植物可以讓他心情愉悅,那次陶君平也是一路看一路聞,他們玩得晚了,要離開的時候天色已暗,黑暗的小徑旁出現(xiàn)了會飛的小燈籠,在暗夜里發(fā)著光。「是螢火蟲耶?!鼓谴翁站叫Φ煤荛_心,抓緊了凌云,又說了一次?!甘俏灮鹣x耶?!?/br>四周明明很暗,但凌云看到了光──不只是螢火蟲,更來自陶君平那發(fā)著亮的雙眸。那瞬間,凌云像是完全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身邊的這個男人,童年還沒真正過完就被用力截斷,對於那些孩子愛玩的,其實(shí)比誰都還喜歡,或者可以說,根本就還是個孩子。他約陶君平去打籃球,陶君平應(yīng)了。他們身高體型的差異早就比童年的時候還要大,陶君平其實(shí)根本不可能打得贏他,陶君平卻總是很認(rèn)真、很專注,流了汗之後,就算每次都輸也是笑得很開心。元宵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