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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半晌,這才放二人離開。 而墨沉舟才一出朝陽宮,便卷著嚴(yán)卿向著鼎天峰而去,也不去招呼其他人,筆直地返回了洞府這才將嚴(yán)卿放下,而自家卻是自儲物戒中拋出一張軟榻,半靠在上面,這才示意嚴(yán)卿坐下,笑道,“這幾年,你可是了不得了,連掌教真人都被你給哄得這般和氣!” “怎么能和師姐相比呢?”嚴(yán)卿卻是溫雅地一笑,目中流光閃過,“師弟還未恭賀師姐元嬰大成,只怕證道長生之日也不遠(yuǎn)了呢?!比欢粗林鄞藭r微微有些發(fā)白的面孔,心中卻也曉得這次她進(jìn)階并不輕松。 墨沉舟卻是哼笑了一聲,看了嚴(yán)卿一眼之后就皺起眉來,“你的天資極好,可是也要記得,欲速則不達(dá)!日后修煉,也要再穩(wěn)重一些為好。”這個家伙才多少年,竟然已然是半步金丹之境,隨時都有可能結(jié)丹。他才修煉幾年,若不是墨沉舟看他根基穩(wěn)固,只怕更要擔(dān)心。想到這里,她便勸道,“以你的年紀(jì),此時的修為已然是足夠了,大道長生,這條路長得很,卻也不必這般急促!” 這一席話,從這位師姐的嘴里說出來,嚴(yán)卿只覺得分外地好笑。自家的這位師姐,不就是以快速進(jìn)階聞名的么?好么,五十歲左右的元嬰修士,如今還勸自己修煉慢著點兒,然而想到她卻也是好意,嚴(yán)卿便也笑著應(yīng)下。之后卻是覷了墨沉舟一眼,見她的面色雖然蒼白,然而雙目有神,顯然還并不疲勞,便突然換了一副有些悲傷的表情說道,“還有一件事情要叫師姐知道!” “嗯?” 見墨沉舟的目光看了過來,嚴(yán)卿便嘆道,“是之前頗得師姐看重的那位柔云峰的陳師姐,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竟然在馬上要前往羅天峰駐守的前夕,突然鬼迷心竅了一般,背著我們采陽補(bǔ)陰,采了數(shù)名她手下管理著的外門男弟子的元陽,被我們發(fā)現(xiàn)后還不悔改,最后被執(zhí)法殿擊殺在了柔云峰?!?/br> “采陽補(bǔ)陰而死么?”墨沉舟卻是喃喃地說道,最后面上浮現(xiàn)出淡淡的戾氣來,緩緩地將一拳擊在了軟榻上,森然道,“真是便宜她了!”當(dāng)年若不是陳碧,她的引鳳,如何會在宗外,落得個死在早有道侶的小小的練氣期男修的床上的惡名?如今這陳碧雖然也身敗名裂,然而比之從前的引鳳,還是太過輕巧了,若不是墨沉舟這幾年騰不出手收拾她,早就…… 嚴(yán)卿卻是看著墨沉舟殺機(jī)凌然的表情,微微垂下了雙目。陳碧與墨沉舟之間并無淵源,只有當(dāng)年在丹苑中一點沖突,在嚴(yán)卿的心中,卻是不信墨沉舟會因為這些小事就這般報復(fù)的??墒蔷烤故菫榱撕问?,卻是讓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而見她還有些憤然,他便輕聲道,“時間太急迫了,那位云首座只怕心思不小,這幾年一直在抽調(diào)柔云峰的弟子前去支援她。一旦陳碧離開,只怕再想如何,就不是我們能夠說得算的了?!?/br> “死了也就死了罷!”墨沉舟冷哼一聲,“反正此人已然身敗名裂,我們也無需多做糾纏!” “卻倒也是?!眹?yán)卿見她臉色微緩,便也笑著說道,“她卻也不想想,師姐賜下的靈丹,是能隨便吃的?如今自己死了不要緊,還害得那柔云峰一個外門叫蘇柔的女弟子因為幾名道侶被她采補(bǔ)過,臨去羅天峰的時候,都是哭哭啼啼走的。” “蘇柔?”墨沉舟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臉坦然的嚴(yán)卿一眼,心知這心眼不大的師弟是在因當(dāng)年蘇柔在他與墨引鳳面前大放厥詞而記恨,隨手而為,卻也不以為意,反倒覺得輕松無比。 討人厭的腦殘們都滾的遠(yuǎn)了,她的心情卻更加的好了起來。便隨意地說道,“這幾年還有何事?” “掌事殿的陳天罡陳師兄進(jìn)階金丹,平陽峰的一位金丹真人進(jìn)階了元嬰……”嚴(yán)卿卻是滔滔不絕了起來,說道最后,突然臉色一沉地說道,“還有杜晨杜師兄,也進(jìn)階了金丹,如今很喜歡到昭云峰‘作客’!”該死的杜晨,明明自己有了心上人,竟然還敢在自己的小師妹的面前晃來晃去,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個家伙在背地里說過自己的壞話! “真是小心眼兒呀!”墨沉舟輕聲嘆了一口氣,見嚴(yán)卿微微扭曲的表情,心說杜晨這個家伙,找死不看日子吶!竟然誰都敢招惹,可別怪惹翻了嚴(yán)卿,她墨沉舟救不了他! 目光一轉(zhuǎn),墨沉舟便笑道,“你這幾年倒和掌教真人走得近,看樣子,他是想要培養(yǎng)你了?!?/br> 嚴(yán)卿卻是嗤笑了一聲,悠然道,“若不是這幾年我和太叔首座的關(guān)系密切,真人的弟子又實在是太不爭氣,又怎么會想起我來?師姐莫非看不出來,咱們的這位掌教真人,心腸其實也軟的很,生怕咱們那位韓師兄日后受了委屈,如今對我種種示好,卻是在為日后鋪路呢?!?/br> “不管他究竟如何想,如今待你確實很好。只怕來日你結(jié)丹之后,掌教真人更要倚重與你。”墨沉舟卻是對嚴(yán)卿的不以為然有些皺眉,勸道,“既然掌教有心,你還有什么不愿?莫非昭云峰護(hù)不住你?只要有掌教的支持,又有昭云峰、平陽峰幾峰的支持,他日掌教之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不過是個前掌教弟子,放過了又如何?” “只要師姐同意,師弟當(dāng)然沒有問題。” “韓白衣算什么呢?”墨沉舟卻是嗤笑了一聲,有些冷漠地說道,“不過是個男人,只要不再在我的面前出現(xiàn),我管他去死!且不必放在心上!” 對于韓白衣,她墨沉舟,早就無話可說! ☆、152喜歡 墨沉舟這般的心性,確實是讓嚴(yán)卿大開眼界了。能對著那么深情的人不加辭色,更何況那些韓師兄除了天真了一點,喜歡好心辦壞事一點,其他諸如身份天資樣貌無一不是上上之選,就這樣死追了這么些年,不說沒有追上吧,還險些被不耐煩的墨沉舟生出殺心了,自家?guī)熃氵@樣的奇葩,真是叫嚴(yán)卿佩服得五體投地。 然而嚴(yán)卿卻是極為的慶幸。 虧了這位師姐經(jīng)常在宗門外辦事,而自己也早早地拜入昭云峰蹲守自家的小師妹。不然若是在自家小師妹那最容易被影響的那幾年被她這么一教導(dǎo),只怕日后他就是想拉拉小師妹那軟乎乎的小手兒,都有可能被與這位師姐帶歪了小師妹一劍將手給剁下來。想象到那樣的情形,嚴(yán)卿就感謝漫天的神佛,慶幸自家小師妹還是那么的正??扇颂?。 正想到這里,二人就感覺到洞府外的禁制一動,之后卻是一道火紅的身影沖了進(jìn)來,見到軟榻上的墨沉舟,卻是喚了一聲“jiejie”便撲了上來,側(cè)坐在軟榻上后,急急忙忙地抱住墨沉舟的腰,將臉貼在墨沉舟的身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