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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的一點綿薄之力,這也是我以后為人夫,應(yīng)做的事。”“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沒想到……我這一生,為我所最愛的女兒做得最對的一件事情,便是同意了她!周真,朕希望你最好永遠記住今日的話!朕會給你朕所能給而你應(yīng)得的權(quán)勢,但是,你絕對不能夠辜負了她!”白景平神色嚴肅。周真:“話既出口,斷不收回!”白景平:“好,你,退了吧。”周真:“是。”看著人走出了殿,白景平一下靠在了后背的椅子上,椅后的一幅十四扇的巨大屏風(fēng)后走出了五個人,分別是皇后、白琬卿、端貴妃、宗正和大理寺正卿五人!白景平心疼地白琬卿,故作輕松地說道:“皇兒,你的眼光不錯。”白琬卿神色看似好了許些,可眼底卻還是有著深深的陰霾“周真他……一直都很溫柔?!彼?,我,不想耽誤他了。自己雖然是險些,但,依舊已被玷污了。這樣的自己,怎能配的上他呢?周真……周真……正想著,突然宮門外一陣喧嘩,那聲音直沖內(nèi)城,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謂何事。忽然一個太監(jiān)尖著嗓子大叫著“萬歲!萬歲!不好了,梁梁梁,梁王起兵反了!”這話對于白景平來說無異于雪上加霜,他只覺頓時目眩眼前一片烏黑。他的兒子,反了自己,拿著自己賜給他來守衛(wèi)自己的兵權(quán),反了……而宗正和皇后則是大驚失色,唯獨只有白琬卿,眼中迸發(fā)出無限的恨意。紫禁禁軍的兵權(quán)分為三股、梁王、虞家和赫楚煬,赫楚煬一直都是梁王的心腹,所以必定是幫助梁王的。赫楚煬手上有三萬的兵馬,梁王手中三萬,一共六萬,而虞家才三萬,加上守城軍的五千也才三萬五而已!她在心中默默地計算著,如若再加上校場的兵馬和公主府、楚王府的兵馬不過才五萬。“混賬!這個逆子!”白景平死死捏著龍椅的手柄,氣的臉色煞白。“皇上,我們得趕緊召人來護駕平反!”魏瀾臉色焦急地說道。“沒有用,根本就出不去!”一個年輕的男聲傳來,眾人齊齊看向門口,卻是周真扶著門框微微喘著氣?!皠偛盼⒊家鋈ィ抛叩揭话?,梁王便領(lǐng)人直殺了進來!這時候亂得很,根本不可能出去!”五十九謀反(下)這話對于眾人而言無異于雪上加霜,齊王和秦王不在京都,幾個皇子還未有封,所以,能夠起兵勤王與梁王相抗的,也只有一人!——楚王白肅疆!可白景平幼時亦是橫貫沙場之人,又豈會坐以待斃?“那你可看見逆軍是從哪兩門而入?”周真躬身:“回陛下話,微臣見叛軍是從午門長驅(qū)而入!”“雙喜!傳朕口諭,調(diào)北城禁衛(wèi)去午門與宣武門死守,務(wù)必將梁王一群人堵在二重宮門之外,再派人去告知楚王,梁王逆反,領(lǐng)兵勤王!——但對于梁王……無論如何,留他一命!”白景平的手緊緊握著椅柄,冷靜下令。縱然自己的兒子要奪這個皇位,但還是不忍心殺了他,不忍心,再見到自己的兒子,死于皇位之下。午門之外喧殺之聲震天,白肅疆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宮人,嘴角勾起一個盎然的弧度,聲音憤怒“梁王雖身為吾兄,卻做出此等不忠、不孝之事,本王身為父皇之子、之臣,理當為皇上——清、君、側(cè)!”“程藍!你率五千輕騎殺進玄武門,配合北城禁衛(wèi)首領(lǐng)阻擋梁王。唐秀,你率八千人馬與午門叛軍正面廝殺,以此來拖住梁王的腳步!而各個副將則各領(lǐng)五千士兵從四個宮門進入,入宮勤王!殺近叛軍,活捉梁王!”“末將領(lǐng)命!”“末將領(lǐng)命!”熙炎十月初四辰時一刻,東宮皇儲太子之位封為楚王白肅疆。同年一天巳時,梁王起兵策反。白肅敦看著桌案上用茶水寫出的字,水跡未干,他眼神微變,抬手拭去。此刻史官肯定是這樣寫的吧?呵,他要的就是那萬人之上的位置,只要功成,丹青鐵卷由他改寫!不過一座紫禁皇城罷了!他站在城樓的石房之中,負手閉眸,他知道,這些廝殺聲里面,有一個,是那為他付盡一切的赫楚煬的聲音。他所帶領(lǐng)的軍馬,勢如破竹,橫殺進了二重宮門!皇城的紫禁軍,他那皇弟手下所掌握的軍馬,是唯一的阻礙,但在他眼里,卻構(gòu)不成威脅!他所掌握的,是歷盡生死從沙場之上調(diào)回的軍人。而非這群整日只在一個校場上cao練卻沒有什么實戰(zhàn)的軍衛(wèi)。況且,他的人數(shù),也遠遠要多于白肅疆他們的。天時,出其不意。地利,皇城紫禁。人和,人數(shù)遠超且各個精良。天時、地利、人和他都具備,如何不能夠稱王?只不過,他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便是赫楚煬,他的凜嘯。晚霞燒灼了整片的天際,兵戈鐵刃交錯,一聲聲的撕裂,一具具尸骨的倒下,都鋪就那至高無上的皇權(quán)之路!白肅敦一步一步地登上盤往城墻階梯,就像一步步登上那皇位,然后坐擁天下,這是一份獨屬于他和凜嘯的江山!他要給凜嘯最多的,最好的,最尊貴的一切!沒有人再能干反駁他,而他也能夠隨時隨地見著凜嘯,能夠盡情地看著他的凜卿。白肅敦一想到這些,心就開始發(fā)脹,無限的喜悅似就要噴涌而出。超出軀體與靈魂,激動地,高興地全身發(fā)顫。他今日穿的是一身朱色金線繡蟠龍勁衣,站在城樓之上,衣帶獵獵,看著一堆人馬沖擊的方向。突然,他瞇起雙眼,因為,在那人群之中,他看到了他最討厭的人和他最愛的人在一起交戈。或許是目光太過強烈,白肅疆驀地回頭,瞧見是何人后,嘴角綻開了一絲挑釁的笑。白肅敦眉頭一抽,抬手,道“拿弓箭來。本王今日,給你們射殺一次白鳳看看!”話落,身側(cè)就有人遞了一支弓上了手,搭箭上弦。弦開滿月!白肅疆與赫楚煬兩人皆是馬上持劍作戰(zhàn),身側(cè)各有士兵相護,鋒利的鐵劍交錯,又在極短的一瞬間分開,但兩人卻在那極短的一瞬間交換了數(shù)次的條件和語言!最后一次鐵劍狠狠地相撞,兩人將首錯開,白肅疆用極快的聲音說了一句話“你變了。”短短三字,卻包含了太多的意思。赫楚煬看著他,那一剎那瞬間失態(tài),目光里的蒼涼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的。只見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