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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點不行啊?”“對,我是女人我就期盼你神秘到消失?!?/br>陳僅又沉默了,他覺得自己的確開始放不下一些東西,不知從哪天起,有種怪異的感覺在他體內(nèi)沉淀下來,再也無法過濾,原本的平行線突然折斷向?qū)Ψ絻A斜,這簡直就是可怕的逆轉(zhuǎn)趨勢。“我能最后問一個問題嗎?”威哥再也憋不住了,“那天跟你去斯考奇的人是誰?”40陳僅抓抓頭皮含糊其詞:“上面派給我的,他們要監(jiān)視我……”“監(jiān)視你干嘛不干脆不讓你參加斯考奇,你當(dāng)我白癡???”威哥火大了,這小子一向給他幾分顏色就開染房,非常不識趣的時候就需要抽他幾鞭子,“是不是狙擊組的米高·斯萬克?”“拜托,我怎么可能跟木魚臉去……”一說就說漏嘴,陳僅甩甩手放棄努力,“我跟他是認識沒錯,不過不是他?!?/br>“那是誰?總不會是路人甲吧?你們得了小組第一,第一啊!你懂不懂這是什么概念?!對方的身手不會比你差!”切,又不是破紀錄,干嘛這么激動???陳僅托腮裝神秘,表情怪異:“其實——對方是間諜,演過007?!?/br>江威暴跳:“我只想知道他們是怎么偷梁換柱的!斯考奇參賽的嚴密程序和苛刻規(guī)則沒有人不知道,現(xiàn)任特種兵和情報人員是被禁止參賽的,而且只負責(zé)輔助攔截,而你們這次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諒誰都會覺得難解吧?”如果對方是焰,就什么都講得通的好不好,老大!“威哥,好奇心太重會死人的?!?/br>“你有種就殺我滅口,反正你今天要給我個交代!否則將來哪天你要是又隨便來這么一招把我賣了,我還傻乎乎幫你點錢!”一副痛心疾首的嘔血神態(tài),也不知著了這小子幾次道了。“喂,難得誆你一次,就說我不講義氣,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陳僅準備換一種方式息事寧人,“好吧好吧,我只能告訴你,對方來頭很大?!?/br>“你說的什么廢話!來頭不大會搞得定這個烏龍?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惹到了誰?人家要這樣整你!你是不是為了斯考奇跟人談什么交易?你這一個月的封閉式急訓(xùn)是不是跟這事有關(guān)系?你到底接了什么不要命的任務(wù)?”江威越說越覺得可怕,臉色沉下來,搞得陳僅亂感動一把,想不到威哥對我感情這么深啊,以后少騙他兩次。“你這么多問題,要我答哪個???”“一個個來?!毙紝徲嶉_始。“不是我不想說,威哥,這事我不想把任何人扯進來,其實……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跟焰糾纏不清進退兩難快要神經(jīng)分裂精神崩潰而已,“我只是在考慮去留問題?!?/br>江威恍然大悟:“上面有人給你施壓,按任務(wù)的成敗決定你的去留,而你有能力完成任務(wù),但卻不想留在總部。”威哥,到今天我才佩服你!這樣都……編得圓!“呃——對對,威哥果然料事如神?!?/br>接著感覺背后被拳擊,江威提高嗓門:“阿僅,有志氣!想不到你這么不屑名利。”不屑才怪,人家是被逼無奈哎……“那是那是,我什么人啊,榮辱不驚,笑看風(fēng)云——”陳僅自我陶醉似地輕哼幾下,非常投入角色。江威終于惡心:“行啦,我知道你有分寸,我就不多問了,接下來有段時間見不到了,你出關(guān)時我可能也已經(jīng)回到分部。”“威哥,你保重,我之后會跟你聯(lián)絡(luò)?!迸c他擊掌。“好,記得到時候別缺手缺腳來見我。”“你也太不看好我了?!?/br>送走江威,陳僅一個人扯亂頭發(fā)倒在地毯上看吊燈,一個原因是想到明天就要開始暗無天日的訓(xùn)練,另一個原因是突然有了心事,還別不信,陳僅陳老大也是有自己心事的!比如現(xiàn)在,他就在想,事后怎么脫身,怎么做得不明顯不張揚,既不讓費因斯覺得自己是落荒而逃,又要自我感覺良好地退出感情高危區(qū),保持住自身的不敗紀錄。陳僅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想的都是關(guān)于那個男人的事,可能他對自己日后的威脅太大,想要忽視都不行,那個費因斯就像在他腦子里注過水,全都糊了,所以陳僅下定決定,再不能讓他擺布自己的決定和將來的去路了!為什么在這么多努力過后又要離開總部?真是天意弄人啊,天曉得自己怎么會跟焰走到那種關(guān)系的,要是換作以前告訴他,打死他都不信,自己明明對五大三粗的男人沒半點好感,更不要說是……現(xiàn)在這樣一筆糊涂賬,呃,雖然費因斯也不算五大三粗,可好歹也是個大男人,而且威猛無敵,自己要是嫌小命不夠用,還是及早抽身比較明智。睡前,陳僅又覺得自己想太多,這算一算,總該有兩個月左右不會見到費因斯的面,到時候?qū)Ψ揭琴F人多忘事,把他這號人物完全丟到腦后,豈不是更省時省力?可是那通電話真是越回想越氣悶,還是蒙頭睡覺比較實在。接來的痛苦訓(xùn)練營生活,就不一一敘述了,可憐的陳僅正式從花樣大帥哥升級到超級酷哥,成天背個鐵器在“槍林彈雨”中穿行,帶著一幫熱血男兒投入排演仿佛本世紀最艱巨的戰(zhàn)役,渾汗如雨氣壯山河,完全是力氣活,幸虧全隊紀律嚴明,沒有人對他這臨時長官不服的。前兩周的地獄式訓(xùn)練差點沒讓陳僅腰肌勞損,為了體現(xiàn)還有“人道主義”這個名詞,一星期給一天假日,整班人用來睡覺,完全不帶醒的。有時連吃個飯都會被上級choucha,真是苦不堪言,像月底的某天中午,陳僅就遭遇了這樣的尷尬,一早上的伏擊特訓(xùn),幾乎讓右手斷掉,所以為了節(jié)省體力,換作用左手握叉,不太熟練地狼吞虎咽補充能量,這里可以算得上安慰的是伙食和沒有多余時間胡思亂想。這時,總指揮官之一的扎莫上校一聲暴喝打斷陳僅就餐:“萊斯利,威第拉將軍在cao場要求審閱士兵!”拷,剛送進嘴里的一塊羊排卡在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