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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一陣頭重腳輕之後,我發(fā)現我竟然頭朝下的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而且目的地顯然是身下那一大片蔚藍的湖水。我不敢置信的看著離我越來越遠的楚潔,她的嘴角突然微微的上揚,露出一個近乎殘忍的笑容,就在那個笑容的注視下,我的耳邊清楚的聽到“撲通”一聲,我落水了。我努力的屏住呼吸,這樣的話就可以減少從鼻腔中進去的水,可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等到肺泡中的空氣被我消耗殆盡的時候,就是我去天上陪馬克思爺爺的時候了。其實游泳還是我們的必修課,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要能混就混,混了半天連個狗刨都沒混會,以前我老是嚷著當醫(yī)生的干嗎學游泳,可惜現在想後悔也來不及了。透過湛藍的水面,看著水上藍藍的世界,好想念校門口那家店的蛋糕,好想念舒服的不得了的按摩,好想念…那兩個給我買蛋糕和為我按摩的人。是啊,我都忘了告訴他們,其實我不介意和他們倆在一起的呢,不過現在看來,好像是沒有機會了。俊朗愛笑的臉孔和冷酷清俊的面龐在我眼前閃過,真的,真的,真的,好想再見你們一面啊。溫暖的液體從我的眼角滑落到水中,轉眼間就消失無蹤,這可能是,我這一生最初也是最後為你們掉的淚,可惜,你們看不見了。[自由自在]呼吸越來越困難,象被人卡住喉嚨一樣的難受,水開始從鼻腔往體內涌去,窒息和嗆水的痛苦讓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如果有來世,希望我還能遇見你們。如果有來世,希望我們還能做朋友。如果有來世,希望我們可以做情人,完成我今世達不成的愿望。昊日,月寒,我愛你們,再見了。1為什麼每次我想好好睡覺的時候都會有不知死活的人來打擾呢?我奮力的睜開眼睛,一陣暈眩和金星亂冒後,我終於成功的看到了一頭黑發(fā)在我眼前晃動,他的嘴唇還好死不死的貼在我的嘴上,兩只賊手還放在我的胸前,不停的按壓,我又不是女生,有什麼好摸的,難道他已經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了?這種情況下,無論是誰,都會狠狠的推開這個人,然後再使勁的抽他一耳光,最後大罵一聲“不要臉的色狼”做總結。我也很想按照這個步驟來做,問題是當我進行到第一步的時候,我遺憾的發(fā)現我全身癱軟的跟面條一樣,絕對沒有能力去完成接下來的三步曲。我那不爭氣的兩條手臂不僅沒能好好的執(zhí)行我的意愿,更加變本加厲的繞在了色狼的脖子上,看上去我反而象是寂寞難耐,主動求歡的那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本想氣沈丹田,大吼一聲,卻發(fā)現我可憐的嗓子象是被人凌虐過一樣,嘶啞得如同公鴨嗓,“色狼,你給我滾開”,難得遇到一次色狼,結果我的怒吼既無音量又無音色,真是一點氣勢也沒有,不由的讓我想扼腕嘆息。不過總算收到了成效,那只色狼顯然聽到了,總算肯把他的狼臉抬起來,讓我見識見識。啊?這個人如此的眼熟,長的真的好像……好象月寒啊。我試探性的說了一聲“月寒???”眼前的一聲狂吼差點把我的魂都給嚇飛掉,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聲音才能叫吼嘛,象我剛才那種,算了,不提也罷。這個人肯定不是月寒吧,認識他到現在,他從來沒有這麼吼過,那這個人就是…就是長的象月寒的色狼了?真是的,枉費你長了一副好皮囊,勾勾手指,美女大把的來,何必做色狼這份沒有前途的職業(yè)呢,可惜啊可惜。猛的我被擁進了一個微微發(fā)抖的溫暖的懷抱里:“寶寶,你總算醒了?!?/br>嘎?這麼說來,這個人果然是月寒:“月寒,你抖的好厲害,你在害怕嗎?”不會吧,感覺上月寒應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會有什麼讓他害怕?“我好怕,我好怕,我好怕這次真的失去了你,我以為上天真的無法容忍我得到一丁點的幸福,要把你從我身邊奪走。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寧愿用我的生命來交換你的?!?/br>溫暖的液體滴落在我的頸窩,仿佛直接燙在了我的心上,我認識的那個月寒,竟然……竟然哭了?。?!為什麼,為什麼會哭呢?我下意識的抱緊了他,開始努力回想我似乎遺忘了的某些事情。湖邊,我現在躺的地方是一個湖邊,可是為什麼我會在這呢?眼角突然瞟到一個站在一角,哭的梨花帶淚的女生,明明哭的那麼傷心,卻用一種極其嫉恨的眼神看著我和月寒,那種狠毒讓我不寒而栗。對了,我記起來了,我就是被這個女生,我的前女友-楚××,始終記不起她的名字,突然推下了水,然後在水中掙扎沈浮,最終失去意識的。這麼看來,老天爺還不肯收我,要我給人類多造福幾十年,才讓月寒救了我。那月寒剛才只不過是在替我做人工呼吸,他放在我胸口的兩只手也只是為了做心臟起搏而已咯,多虧他沒有注意到我叫他的那聲色狼,不然我丟臉可真是丟大了。“寶寶,告訴我,你肯定不會離開我,肯定不會離開我……”月寒此時象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不停的象我需索著承諾,突然間一陣心痛,差點掉下淚來。我用我漸漸恢復了力氣的手緊緊的環(huán)住他:“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絕對不會?!蔽覍幵副蛔约旱某兄Z給套牢,也不愿意看到一個如此脆弱的月寒。我捧起月寒的臉,控制不住的,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去他眼角殘存的淚痕。月寒的身子一僵,隨後立刻用他的唇捕捉到了我的唇,剛開始的淺嘗輒止到後來象要確認所有物般的努力吸吮著,靈活的舌頭竄進我的口腔,和我的糾纏在一起,并不時的刺探著我口腔內每個薄弱的部分,直到我差點要氣絕而忙才肯放開我。一條銀絲從我被吻的紅腫的唇邊滑落,看著氣喘吁吁的我,月寒寵溺的摸摸我的頭:“小笨蛋,下次記得用鼻子呼吸?!蔽耶斎恢酪帽亲雍粑?,只是,只是,在那種時候顧不上來了嘛。看著總算回復正常的月寒,我一陣心安,剛剛忘卻了的羞恥感也全部回籠,我後知後覺的想起,我竟然在別人的面前去主動的舔月寒的臉,我真的不用做人了。我呻吟一聲,捂住了自己突然紅的發(fā)燙的臉。“怎麼了,哪不舒服嗎?”月寒緊張的問道“不是啦,是有別人在啦?!闭媸堑模銢]有看見那個女的嗎?“你說她?”月寒的眼神突然變得冷酷?!皩殞?,她說你是自己失足掉下水的,你告訴我是不是。”我看了一眼那個女生,剛才的狠絕突然消失無蹤,好像被月寒的氣勢所感染,她整張臉煞白,開始瑟瑟發(fā)抖。我深吸了一口氣:“是啊,我真是越來越笨了,走在湖邊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