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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鳳凰朝歌(NP)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要想你六七次?,F(xiàn)在見了面,你不讓我做也就罷了,難道連親也不讓我親一口,摸也不讓我摸一下嗎?”嘴里啰嗦,手也沒閑著,一手扶腰另一手直奔觀雪腹下要害,色笑著湊過臉去:“雪……”

觀雪想避又不舍得避,一猶豫間,已被鳳篁叼住舌頭。頓時天雷勾動地火,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等這一吻結(jié)束,他已噴了鳳篁滿手白液,一雙媚眼秋水盈眶,臉更是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鳳篁偏將那只臟手伸到鼻端細(xì)細(xì)聞味,露出一臉壞笑。觀雪羞極,急忙抓過他的手,也不及去找絲布,直接用袍袖擦凈了,氣道:“王爺回來,不去招惹另三個,卻偏來折騰我,卻是為何?”

鳳篁垂首笑道:“擷月有無痕緋憐一起照料,無痕緋憐又會相互慰藉,只有你,除了我就不許別人碰——我不折騰你,難道就讓你這么干忍著?怎么忍心!”

觀雪側(cè)過頭去。這平時總是老神在在,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人此刻卻連耳根都紅透了,吶吶地躲去屏風(fēng)后換了衣裳,又去水盆里絞了布巾給鳳篁擦凈手,隨后端端正正地在鳳篁面前坐了,定顏道:“王爺,我有正經(jīng)話跟你說,不可再胡鬧了?!?/br>
“觀雪難得那么認(rèn)真啊……”

“王爺!!”

“是,是!我不鬧了,觀雪有話,我洗耳恭聽?!?/br>
“王爺!”見鳳篁雖然努力換了一臉正容,但一雙眼仍是色瞇瞇地盯在自己身上,不由白他一眼,道:“王爺這次西征,雖然沒有建什么不世奇功,但也算異軍突起,鋒芒初露。”

鳳篁聞言苦笑:“觀雪這是在夸我嗎?我怎么聽著像是變著法子在罵我呢?”

“咦?王爺難得,偶爾也會有自知之明嘛?!?/br>
“本來我還覺得這次被人算計了,挺委屈的。結(jié)果昨晚你們把當(dāng)時情勢分析了一遍,我才醒過來原來這次捅了大婁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我要再沒自知之明,你們就用眼神也該剜死我了。”

觀雪輕笑:“可皇上和朝中的大臣們可不這么想呀。王爺一打勝仗,立儲呼聲就更高了,現(xiàn)在別說張氏,就算皇上,對王爺也是……”

“觀雪有話但講無妨,不要這么吞吞吐吐的——你想說,皇兄對我更強忌憚了吧?”

“王爺聰穎,觀雪百不及一?!闭f著,玩笑似地向鳳篁輕輕一拜,媚眼斜飛,卻又道:“方才長安傳來急報,大司徒和中書令聯(lián)合上表,說王爺已成年,不宜久留長安,請皇上速令王爺就藩?!?/br>
“唉呀唉呀……大司徒和中書令不是張氏一黨呀!這兩個都是先皇留下的老臣,要認(rèn)真說起來,應(yīng)該算是皇兄的嫡系吧?”鳳篁手托下巴,兩眼望天,“這么說,是皇帝老哥自己要趕我走嘍?”

“王爺英明?!庇^雪淡笑,移至鳳篁身邊扶住他的肩,低頭在鳳篁耳邊低聲呢喃:“王爺打算如何應(yīng)對呢?”

“觀雪!”鳳篁禁不住全身一震,臉上卻若無其事地笑道:“我聽話不再惹你,怎么你又自己來惹我了?”

“王爺害我破了功……忍不住了?!庇^雪含著鳳篁的耳垂,舔,啃,吸,吻四般全上,正動情間,忽然警覺,一旋身將鳳篁護在身后,向房門處喝道:“誰在那里?”

門外傳來無痕沉穩(wěn)的聲音,微帶笑意:“三弟好耳力,怎么就聽出門外有人?”又道:“王爺,無痕可以進來嗎?”

觀雪急忙朝鳳篁搖頭,探頭看看自己的胯間兀自一柱擎天,撐得袍子像支著一座帳蓬般的樣子,向鳳篁遞過一個怨懟的眼神。鳳篁笑睇他一眼,卻揚聲道:“無痕若愿意,進來便是?!庇殖^雪低聲笑言:“你還站著,不是故意要他看見?”觀雪無奈,剜他一眼,轉(zhuǎn)身鳳篁身邊坐了,將他攬入懷中。鳳篁不動聲色,伸手握住觀雪胯間,一陣輕揉慢撫,觀雪心里一甜,眼神、身子便一齊軟了。

無痕進來,剛巧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暗自一笑,臉上卻裝得什么都沒看見,對鳳篁說:“三弟既然也在,那么長安傳來的消息,想必王爺已經(jīng)知道了?!?/br>
“嗯?!兵P篁點頭,“皇兄雖想趕我走,只怕沒那么容易。一來我現(xiàn)有傷在身,太后必不肯放,定要我養(yǎng)好傷去。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等我傷愈,也到年底了。元月又是朝見之期,過了年,天寒地凍的,太后也不會舍得我在那時候走——這樣一來,至少得拖到明年三月。還有半年呢,不急?!彼蜔o痕說話,手里并沒松勁,只見觀雪的雙頰飛紅,眼神迷亂,卻仍是緊咬嘴唇不肯出聲。

無痕點頭:“話雖如此,只是這大司徒這一表奏上,朝中的風(fēng)向就變了。大司徒這一道表顯見是皇上想立納惠王為太子,不然,又何必急著趕王爺走?皇儲有監(jiān)國之責(zé),理當(dāng)居住長安。”說著長嘆一口氣,悔恨不已:“這次四公子齊來平谷,實在是我莽撞了。我早該料著皇上應(yīng)有此舉,應(yīng)該留在長安才對。”

鳳篁搖頭,盯著無痕的眼,認(rèn)真道:“若無痕真的留在長安不來看我,只怕我等不到回京,在平谷就要傷心而死?!庇中Φ溃骸凹幢隳懔粼陂L安又如何?難道你能按著大司徒不讓他上表不成?所以無痕切莫自責(zé),你急也沒用,不如一切等回長安再說?!?/br>
“是?!睙o痕恭敬應(yīng)道,見觀雪的臉越來越紅,忍不住說:“觀雪莫要勉強,想叫就叫出聲吧。難道你不知我們這王爺性子最惡。你越忍著,他越欺負(fù)得你狠?趁現(xiàn)在咬他一口,只怕還好些?!闭f著,含笑而去。

無痕一走,觀雪立即抬頭恨恨地瞪著鳳篁,當(dāng)真就向他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在喉間忍了許久的呻吟也隨之傾泄而出,一發(fā)不可收拾。

一,上元

鳳篁雖然當(dāng)著無痕的面說不急,卻不敢再在路上耽擱。只隨大軍在平谷休息了三天,就帶著四公子晝夜兼程向長安進發(fā)。到了京中才知道,大司徒這一道奏章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本來冊立皇嗣并非急務(wù),太后和皇帝盡管扯皮,田氏和張氏只管明爭暗斗,但對整個朝局并沒有太大影響。而現(xiàn)在,卻像是大司徒為皇帝立嗣定下一個期限,冊立皇儲一下子成了天下第一等的大事。一連數(shù)日,中書省熱鬧得像趕廟會一樣,上表保薦的,拉人情的,打聽消息的,各部官員來往穿梭忙個不休。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后宮中也跟著朝堂一起熱鬧。凡稍得寵些的妃子都不甘人后,不是天天到太后面前請安奉承就是在皇后跟前溜須拍馬。更有甚者,夜間侍寢時還要大吹枕頭風(fēng),逼得皇帝煩不勝煩,忍了幾日實在受不了時,只得獨寢了事。

鳳篁素來懶散,極少接觸朝堂政務(wù),但他身為太后寵愛的幼子,身后有田氏的支持,又有無痕替他周旋各方,因此在官員與百姓中口碑甚佳。此次他凱旋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