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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來,一個中年男子的“媳婦”雖然美若天仙卻身壯如牛,只是覺得有點(diǎn)好笑或者奇怪而以。“咳、咳%……”雖然不太好意思打斷這對“夫妻”的甜蜜時光,但他們在這么下去,恐怕他們都沒法下樓了。“哦,白兄,我們,那個……”董燃青一看見念硯就羞得有點(diǎn)語無倫次。“白兄啊,好久不見,你怎么不打聲招呼就跑了呢,要不是你的朋友告訴我們,都不知道該上哪找你呢?!鳖檻z青毫不在意,仍然拿著勺,說著“吃嘛,再吃一口”給董燃青喂粥。我的朋友?念硯反應(yīng)過來瞪了崔殷澤一眼,心里暗自揣摩他的用意。“當(dāng)日是在是有要事在身,才只能不辭而別。不過二位身為當(dāng)今武林的頭面人物,怎么會為了區(qū)區(qū)在下親自來成州呢?!?/br>“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用完早餐換個地方說吧?!贝抟鬂蓡緛硇《c(diǎn)了吃的,便拉過念硯與他們坐在同一桌。“嗯嗯,這里雖然地方不大,這早點(diǎn)做的倒是出奇的好,對不對啊,青,??!”話沒說完顧憐青突然尖叫起來,看來是董燃青因為他不顧場合的rou麻給了一點(diǎn)小小的“懲罰”。顧憐青委屈地癟癟嘴也不敢說什么,只能乖乖吃早餐。用完早餐后,就來到了玄鐵門在成州的分部。一路閑談中,念硯了解到,之前是崔殷澤給玄鐵門寫了書信,就說柳成城最近會在成州有行動,并告知他們也會在今日到達(dá),約定一會。念硯心中想,以崔殷澤現(xiàn)在身份,獨(dú)自對付柳成城必然勝算極少,如果調(diào)動朝廷的力量又容易讓人起疑,這時,借助同樣想出去柳成城的武林盟主的力量顯然是最合適的——這個老狐貍!玄鐵門內(nèi),顧憐青讓人奉上好茶,四人分席而坐。董燃青暗中打量“白不憶”和“崔政”良久,才淡淡開口:“從兩位的氣質(zhì)神韻來看,想必不是平常人。白兄沉穩(wěn)堅毅,處世不驚;崔兄果斷沉穩(wěn),兼有王者之風(fēng)??v觀天下,董某實在想不出什么身份能配得上二位,只想以二位才能不可能默默無聞。”董燃青甚為玄鐵門的副門主,閱人無數(shù),對兩人的評斷精準(zhǔn)無誤。“我倆人只愿游歷江湖,對功名并無興趣?!?/br>還好崔殷澤找了些措詞應(yīng)答,要不然念硯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功名?這個詞聽聽來有點(diǎn)諷刺。所謂的功名都是伴隨著責(zé)任,他們曾有過萬人不及的地位和盛名,可那些在現(xiàn)在看來竟然有些滑稽。“既然兩位不愿表明,我們也不會多加追究?!?/br>“崔兄,關(guān)于那個柳成城,你知道多少?”顧憐青開門見山地說。他對二人的身份同樣好奇,但更令他擔(dān)憂的,是那個柳成城真正的目的?!綜issy】16崔殷澤只是大致分析了一下柳成城的身份和現(xiàn)在的計劃,很多東西都避而不談,當(dāng)然顧董二人似乎毫無察覺,崔殷澤拐彎抹角的本領(lǐng)讓念硯在一旁聽得直咂舌。“崔兄的意思是,在不明白柳成城找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之前,我們要盡可能地打聽到那東西的下落,并妥善保管?!鳖檻z青在總結(jié)了崔殷澤的話后,只能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實際上崔殷澤連他是怎么打探到這些消息的都沒說,讓他對他的身份更加好奇。“現(xiàn)在也只能這么做?!?/br>“白兄,你的意思呢?”董燃青并不了解崔殷澤,對他的話不能全信,對方給他的感覺深沉老練,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相比之下念硯卻似乎可信的多,之前的接觸中對他的印象也不錯,所以董燃青更愿意采納他的意見。“我覺得應(yīng)該分兩頭行動。一邊派人監(jiān)視柳成城那邊的動向,一邊打聽那東西的下落。因為柳成城不可能親自去尋找,極有可能在他的下屬尋找那東西的時候策劃其他行動,來一個聲東擊西?!?/br>“我覺得白兄說的很有道理,門主你看呢。”“嗯,”顧憐青先表示了贊同,“不過我們怎么分散人力呢,我們對柳成城的行蹤毫無所知,不過憑我們眾多門徒,要打聽他尋找的物件倒還容易些?!?/br>顧憐青說的很在理,因為現(xiàn)在唯一掌握柳成城大致動向的人只有崔殷澤,而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盤念硯是一點(diǎn)頭緒都沒喲,既然這樣,那何不逼他出手——“柳成城那邊就交給我和崔兄吧,也讓我倆盡一份綿薄之力?!蹦畛幵谡f“崔兄”兩字時尤其大聲。“那……也只好拜托兩位了。白兄怎么妄自菲薄,二位天縱英才,卻寧可做幕后人協(xié)助我們平定亂事,這份氣魄,豈是尋常人所能擁有的。”董燃青確實很佩服這兩人的胸襟和才能,這番話也算他的肺腑之言了。“董門主過獎了。那我們有消息后再聯(lián)系吧,我們現(xiàn)在還有事,多謝二位款待,先告辭了?!?/br>???怎么這么突然就走。懷疑地看著崔殷澤,對方卻沒有任何解釋,拉了他就走。難道……生氣了?不可能,就他對崔殷澤的了解,他不會為那種小事生氣,畢竟以他的閱歷和氣度,要想惹他生氣,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唯一一次見他生氣,好像……是自己成親那次。相互別過之后,兩人出了玄鐵門,還沒等念硯開口,崔殷澤就幫他解開了心中的疑慮:“剛才收到影部十萬火急的信號,想必是發(fā)現(xiàn)柳成城的行蹤了?!?/br>信號?可是剛才并未見他有任何行動,看來這個影部確實手段高明,當(dāng)年他們魔教不也是敗在他們手下?兩人匆忙趕回客棧,回到客房時發(fā)現(xiàn)有一黑衣人一手捂肩倒在地上。從纖細(xì)的身形和秀麗的眉眼來看,顯然是個女子。湊近看,念硯發(fā)現(xiàn)那竟是前些天幫他們趕車的車夫。“陛下……”女子氣若游絲,顯然受了很重的傷。“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柳成城有消息了?”崔殷澤卻無動于衷,只是在一旁坐下,對女子的傷勢視而不見。“你!”雖然知道他對下屬的一貫態(tài)度,但念硯實在看不得女子痛苦的樣子,伸手將她扶了起來輕放在床上,并檢查她的傷勢。崔殷澤看在眼里,雖然對念硯的多事很是不滿,但也不好發(fā)作。他曾是萬人之上的帝王,天下蒼生都需聽命于他,何況是自己一手栽培的影部?他統(tǒng)治影部的方式是讓他們臣服,用力量贏取他們的忠心,并不需要其他的手段。女子的肩血流不止,像是中了什么暗器,念硯想幫她療傷,但又礙于男女授受不親,遲遲不敢脫去她的衣服,反倒是崔殷澤在一旁看不下去了,過來大力撕開了女子的衣服,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猙獰的傷口。一看見女子被撕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