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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夸道:“叫得好,朕的十四阿哥果然聰明。” 福寶被顛得高興,又連聲直叫“皇阿瑪!”把康熙聽得哈哈大笑。 笑完,他抱著福寶和琳瑯說,“等會讓福寶和我們一起吃飯吧,朕還想多聽他叫幾聲皇阿瑪。” “那當(dāng)然好。”她笑嘻嘻的點(diǎn)頭。 真沒想到,福寶一會叫人,萬歲爺居然會這么高興,感覺都要把她這個當(dāng)媽的給比下去了。 等琳瑯過完生日,也就是康熙的生日,每年過萬壽節(jié),都是宮里最熱鬧的時(shí)候,今年也不例外。 前年,在太皇太后的圣壽節(jié)上,康熙彩衣娛親的為她跳舞慶祝,而今年,宮里面很早就傳開了,太子和其他大一點(diǎn)的阿哥們會一起跳舞給皇上慶生。 群舞不好練,越是接近萬壽節(jié),太子和阿哥們就越是練得勤。 這天又是練了兩個時(shí)辰。等練完了,所有人都渾身濕透,太子見了就一揮手,叫人搬來浴桶,帶著兄弟們就在練舞的大屋子里一起洗了個澡。 康熙很快就知道了這事,隔天去上書房檢查功課時(shí),就笑著鼓勵太子和阿哥們,“朕就等著看你們跳舞了。要是跳得好,等萬壽節(jié)后,朕就帶著你們一起去京郊的溫泉泡澡?!?/br> 太子知道皇阿瑪這話主要是說給自己聽的,心里很高興,練起舞來就更賣力了,回頭卻聽下面的人說,平貴人赫舍里氏病了。 平貴人是孝誠仁皇后的親meimei,要是往常,聽說她病了,太子十有八九會親自去看望一下,可這回他哪有空閑,就叫人備了不少好藥材,立刻送去翊坤宮給平貴人。 送禮的兩個大太監(jiān)到了翎坤宮,先拜見了貴妃,然后才去了平貴人的住處。 平貴人病得不重,只是有些咳嗽,她坐在堂屋的大繡榻上先收了禮,再關(guān)心的問了兩句太子的起居情況,就端茶送客,打發(fā)了兩個大太監(jiān)。 貴妃屋里,寧姑姑道:“娘娘,毓慶宮的人已經(jīng)走了?!?/br> 貴妃在心里一算,搖頭笑道:“也就待了一刻鐘不到,這平貴人,還是這么不愛說話。” 寧姑姑道:“也是因?yàn)閬淼氖翘O(jiān),要是來的是太子的奶嬤嬤,平貴人怎么也得留人喝杯茶的。” 雖說是孝誠仁皇后的meimei,進(jìn)宮也早,可平貴人一向是個冷灶臺,又是個不愛熱鬧的冷性子,和誰也走得不近,一年里除了偶爾能和太子聯(lián)系在一起的那幾天,這人在宮里面就是個隱形的。 不過她的出身擺在這里,又是太子的姨媽,也沒誰會怠慢她。相反,時(shí)不時(shí)的,就會有些類似‘畢竟是赫舍里氏,遲早皇上會抬舉她的’話頭在宮里面風(fēng)傳一陣。 想了下,貴妃笑著道:“這樣吧,內(nèi)務(wù)府不是剛送了兩匣子石斛來嗎。你拿一匣子去給平貴人。” 寧姑姑知道貴妃這是在給太子面子,等去了平貴人那里,也就順口提了一句,“貴人不過才病兩天,太子就叫人來看。貴人,您的福氣可是在后頭了!” 聞言,平貴人秀麗又清冷的臉上總算露出了一抹笑意。 知道她的脾氣,寧姑姑很快就告辭了。 平貴人起身送到門口。見寧姑姑走遠(yuǎn)了,才返身回屋了。 沒了外人,平貴人就像個木雕似的端坐在椅子上,突然,她冷冷的笑了。 福氣?可笑,她哪里的福氣? 第133章 人選 臉上在無聲的冷笑,平貴人的心里更像冰一般的冷。 寧姑姑的那兩句話只是個引子,真正刺激到她的是這兩天里發(fā)生的一件事。 難得生母能進(jìn)宮一趟,又正好遇上下小雨,想著一路上也遇不到什么人,大格格也就帶著晉氏去御花園里賞玩了一番。 可誰知道平貴人卻有個喜歡聽雨聲的雅癖,于是在一個很僻靜的小亭子里,三人就不期而遇的撞上了。 雖然覺得平貴人不是個會亂傳話的人,可等晉氏一出宮,大格格還是親自上門來拜托平貴人幫她保密。 當(dāng)時(shí),平貴人一面答應(yīng)她會守口如瓶,一面就心想,真是蠢啊。 冷笑完,平貴人紋絲不動的坐了半個時(shí)辰,坐到腳麻腰乏,半個身子都沒感覺了,終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這世上的蠢東西就是層出不窮的。 見貴人手撐茶案想自己起身,在一旁守著的大宮女春桃和秋菊趕緊就伸手去扶她。 平貴人掃了春桃一眼,道:“放開?!?/br> 春桃立刻松了手,秋菊也跟著松了手。兩人手足無措的站著。平貴人一邊淡淡道“去把郝嬤嬤叫回來”,一邊跛著腳慢慢的走回了寢間。 郝嬤嬤很快就被秋菊叫回來了。 翊坤宮的后院里,住著兩個貴人,一是平貴人,一是生了七阿哥的成貴人。三月間時(shí)冷時(shí)熱的,實(shí)在很容易生病,其實(shí)這兩天成貴人也有些著涼,可顧忌著平貴人先病,她再病不是讓貴妃娘娘兩重?zé)┬膯幔筒m著沒往前院報(bào),自己且吃些丸藥治著。 郝嬤嬤知道這事后就代平貴人去看了成貴人兩回。主子性子冷淡,做奴才的也就得幫著多走動些才行。 進(jìn)屋后,郝嬤嬤先交代秋菊,仔細(xì)收好太子送來的藥材,又指著那匣子石斛道,這東西好,從明兒起就天天煎湯給貴人補(bǔ)身子吧。 等秋菊一一應(yīng)了聲,她才去了寢間。 平貴人端坐在床沿,任春桃跪著用一把美人拳給她捶腿。 郝嬤嬤一臉是笑的走到床前,跪下道:“主子,讓老奴來吧?!?/br> 平貴人點(diǎn)點(diǎn)頭,郝嬤嬤就接過美人拳叫春桃出去了。 屋里只留主仆兩人,在均勻的磕打聲中,平貴人按著胸口道:“嬤嬤,我心里不舒坦。” “是誰惹您生氣了?”郝嬤嬤問。 平貴人嘆了口氣,“沒誰惹我生氣。我就是覺得大格格蠢,可當(dāng)年的我更蠢?!?/br> 郝嬤嬤臉上有些變色,急聲道:“我的二格格,您可不能這么說,當(dāng)年……那都是沒辦法的事??!” 見她急了,平貴人反倒是笑了,她掩著嘴邊笑邊搖頭,好一會才道:“不說這些沒用的了。嬤嬤,我眼下這么不開心,你說該怎么辦才好?” 郝嬤嬤想了想,才起身附耳和平貴人說了幾句話。 平貴人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就這么做吧?!?/br> 她迫不及待的想看一出好戲,于是又吩咐了一句,“嬤嬤你盡量快點(diǎn)?!?/br> “是,二格格。” 兩天后的下午,在校場騎完馬,見天邊紅霞一片,格外的好看,二格格就拉著大格格去慈寧宮花園逛了一會。 直到太陽落了山,大格格才回了壽安宮。 她一進(jìn)屋坐下,大宮女若蘭就臉色慘白的遞上一張寸長并寸寬的小紙片。 見她神色不對,大格格立刻低頭去看紙片,還問道:“這東西哪來的?” “格格,這、這個是有人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