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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的主意么?” 覺得這廝顯然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墨沉舟覺得這年頭,誰認真誰就輸了,只得無奈地問道,“那么,前輩如今出現(xiàn),是何道理?” “虛天鐲太悶了?!蹦亲苑Q明法仙君的聲音便不在意地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對,沒錯兒。雖然當(dāng)年之事,我不能說給你聽,不過卻還是能夠告訴你,所謂的虛天鐲,其實不過是諸仙之冢。當(dāng)年只要是想要回來這仙界再看一眼的仙人,都在只剩一口氣兒前自我封印到了虛天鐲之中,前些日子離開的驚鴻仙子,便是其中之意。當(dāng)然,”他淡淡道,“我也是。” “所以你們?nèi)蚜??”墨沉舟幾乎控制不住地驚聲道,“全都出來?”別開玩笑了,那么多的人一出來,不嚇?biāo)纻€把仙人,那才叫老天開眼呢。 “怎么可能?!闭才_青一曬道,“封印之前大家就離隕落只剩一線,這一醒,只怕就要跟驚鴻一般,頃刻隕落。沒有如同驚鴻一般回到自己的歸依之所,他們是絕對不會選擇醒來的。至于我,”他感嘆道,“此地雖然是貪狼的別府,不過卻如同我的家一般,等得太久,我亦累了,還不如……”他微微一頓,便帶著幾分意味深長地問道,“對了,你知道貪狼吧?” “我的傳承得自與這位星君?!睂τ谪澙切蔷母屑?,墨沉舟心中不曾有一日或忘。 感覺到墨沉舟的語氣,詹臺青便小聲嘀咕了幾句。之后便說道,“此陣是我所布,你的那些陣法,若是習(xí)自虛天鐲之中,那多半便是我的傳承,卻也算是我半個弟子。那什么,先叫個師尊來聽聽?!?/br> 墨沉舟用沉默來頑強抵抗這個家伙,許久之后,方慢慢說道,“前輩要隕落了?”是他說的,一旦醒來,便離隕落越來越近。 詹臺青一怔,笑問道,“你在擔(dān)心我?” 墨沉舟嗤笑了一聲,卻還是沒有反駁。那種自靈魂生出的親近與熟悉不是假的,雖然是因虛天鐲影響所致,然而沒有遇到墨引凰之前,她也是真的困守在虛天鐲之中整整四百年,而那時,也應(yīng)該與這些仙人,不過是一步之遙。 “你放心,”詹臺青嬉笑道,“我的情況,還有些不同,比他們多少強一些,還有些日子可活呢。不過,”他帶著幾分眼巴巴的渴望說道,“還真想出來啊。” 詹臺青說得再可憐,墨沉舟也沒有想過要放他出來。開玩笑,這么多人看著呢,一個大活人蹦出來,神仙也受不了哇。便只沉默不語。 “看你那小心翼翼的樣兒?!闭才_青呸了一聲,便沉默片刻,之后便給墨沉舟支起了招。 待得他說完,墨沉舟的臉色簡直古怪到了極致。然而聞得耳邊詹臺青都已經(jīng)開始威脅著要馬上出來了,就只能強自在面上擠出了一個笑容來,對著因她沉默許久好奇不已的眾人道,“真是……可喜可賀,我家中的一位長輩,前些日子重傷未愈,在我的須彌空間中養(yǎng)傷,見得我如今為這陣法作難,卻是要施以援手呢?!?/br> 什么貼心的小情人一時離不開跟了來,這話說出口,簡直就能叫墨沉舟吐血!還是,還是叫郡主殿下自己發(fā)揮著編吧。 “家中長輩?”宋風(fēng)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間就是臉色大變,尖叫道,“難道是你大伯?”我勒個去的,那墨戰(zhàn)可不是個善主兒啊,遇上那一位,估計明年的今日,就是宋風(fēng)的祭日了。 “墨戰(zhàn),是誰?”墨沉舟還未做聲,便聞得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都不用轉(zhuǎn)頭,她的身側(cè)就是一片絢麗的霞光四射,霞光之中,一名紫衣青年緩緩現(xiàn)出了身形來。 這青年一身紫衣,其上一只巨大的九頭鳥做振翅之狀,俊秀非常的面上有著一雙如寒星般的眼睛,笑吟吟地浮在空中,卻自有一股凜然的高貴之氣。他方已落下,身上的數(shù)枚紫色玉佩便相撞作響,他也不在意,只看著墨沉舟道,“難道比我還厲害?” 墨沉舟真是話都不想多說了,只強笑地對宋風(fēng)道,“師門長輩?!闭媸莻€麻煩精啊。 宋風(fēng)傻傻點頭。 他此時終于發(fā)現(xiàn),這青年身上的氣息,竟然連自家?guī)熥鸲疾患啊?/br> 這很說明問題了。因為他的師尊長天仙君,正是一位金仙巔峰的高階仙人,不是這樣,他在中部仙庭也不能將腳跟站得這么穩(wěn)。那么,比金仙巔峰還要強大的,是個什么境界?大羅金仙?混沌準(zhǔn)圣? 每想一個,宋風(fēng)便忍不住一身冷汗,再看一旁神色淡淡的墨沉舟,心中就已經(jīng)不知道是個什么想法。 好么,一開始,他還仗著自己師尊想要壓制她,卻沒有想到,這女修的身后,竟然還有這么大的靠山,可真是心機深沉哪。 難怪她敢行事這般囂張專橫,感情后面給她撐腰的大能不簡單呢。 墨沉舟不知道宋風(fēng)的心中已然腦補得無邊無際,只對著優(yōu)雅地伸了個懶腰的詹臺青拱手道,“還請您相助?!?/br> 詹臺青含笑看了她一眼,目中閃過一絲什么,一邊領(lǐng)著眾人往著那群山之處飛去,一邊似乎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燭龍輪回了?” “燃燒精血送仙魂……”墨沉舟正在小心戒備那越來越近,便有股隱晦的壓力傳來的大陣,脫口而出道。然而之后,卻是心中一緊,再看向詹臺青復(fù)雜的眼睛時,便迷惑道,“燭龍是誰?”這不應(yīng)該是她會知道的事情,因為墨沉舟的前世今生,都不曾出現(xiàn)過一個名為燭龍的人。 詹臺青張了張口,卻還是帶著幾分懷念地說道,“一個伙伴罷了?!彼D(zhuǎn)過頭,就沒有叫墨沉舟看到他目中的悲意,輕快道,“本以為貪狼會將這些事情交代給你,卻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屁都沒放。”他不優(yōu)雅地爆了一句粗口,對墨沉舟說道,“虛天鐲之中能夠影響神魂的東西太多,你又以元神在其中存在了不少年,可是要小心點兒,別迷失了自我?!?/br> 自從在驚鴻仙子的洞府,虛天鐲再一次有了響動,墨沉舟便感覺到了這個問題,此時見詹臺青已是一臉在意地看了過來,便頷首道,“多謝前輩提點?!敝蟊阋苫髥柕?,“聽說此秘境玄仙之上進入,立時爆體而亡,為何前輩卻……” “那你也能信?騙傻子玩兒的?!闭才_青嗤笑道,“玄仙之上,那都是高階仙人,會因為一個秘境就爆體而亡?你做夢吧!之所以會隕落,也不過是他們倒霉,不是進了本仙君的陣法,就是一不小心碰上了貪狼鎮(zhèn)在此處的劍芒,那樣還不死,可真是沒有天理了。” 所以說,其實是倒霉而死么? 墨沉舟遠目了一下,便不可思議地問道,“前輩知道我們是來做什么的吧?”帶著不認識的小輩前來刮老友的家底兒?這手筆也忒大了。 詹臺青卻更不可思議地問道,“不是來尋寶的么?”見墨沉舟臉色復(fù)雜,他還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