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長風】(1)
作者:愛毛一族 29/2/4 字數(shù):5356 「啪,啪,……」,爆竹聲不停的響著,在一條窄窄的小巷里,雪白的石板 路上,幾個或大或小的孩子個個都穿著厚厚的棉衣,凍的通紅的小手不時笨拙的 用打火機點著甩炮到處拋著,此時已是晚上6點3左右,北方的天已經(jīng)完全黑 了下來,與此同時,在小巷最里面靠右邊的一間房子里,一張大圓桌坐的是滿滿 當當,女當家人錢惠娟端起手上的紅酒站起來開心的說道:「今天是人來的最齊 的一次,我替走了的老丁敬兩位親家和兩位親家母,以及蕓蕓和子健,謝謝你們 對我兩個不懂事孩子的包容和照顧,也祝你們?nèi)倚履昕鞓?!?/br> 先著把杯中的紅酒端起來仰脖一飲而盡,女兒子君忙去奪mama的酒杯,可惜 為時已晚,她嗔怪的說道:「逞什么能呢?還一口干?等會你醉了我可不幫你洗 碗哦!」 錢惠娟果然是不勝酒力,才十多秒臉上就起了化學反應,蒼白而瘦削的臉變 的通紅,高高大大的女婿高子健打趣道:「嘿嘿,你們看,你們看,咱媽這臉紅 撲撲的還真漂亮,真是啊,這個這個,風采不減當年?。 ?/br> 錢惠娟微皺眉笑罵道:「馬屁精,你媽都62了,漂亮這詞能用在我身上的 時候你還在你媽肚子里呢?現(xiàn)在啊,不中用了,呵呵呵!」 大家一起都笑個不停,兩位親家不好意思夸丁惠娟漂亮,兩位親家母都是會 來事的人,都爭先恐后的夸了起來,「是啊,當年我回和親母見面,就覺得 這親母和畫上的人似的,有點像當年那個大明星,叫什么姜麗麗,」,這是高子 健的母親夏小菊,旁邊的男人高成海接話道:「瞎說啥呢?還姜麗麗,那叫姜黎 黎!」 大伙又是一陣大笑。 另一位親母鄒蕓也說道:「是啊,是啊,頭回見面回家后老鄒就老說您長的 漂亮,害的我還吃醋讓他睡了一夜沙發(fā)呢!」 鄒偉國臉上有點掛不住,忙打岔道:「哪有的事,老娘們家喝點酒就胡咧咧 ,親家母你可別聽她的,她就愛開玩笑!」 兒媳婦鄒蕓見爸爸有點難堪,忙站起來借著敬酒把這話題給掐滅了,這是 994年的大年初三。 錢惠娟今年62歲,她個子有米65,身材偏瘦,退休前是本縣一家水泥 廠的會計,男人丁望軍在5年前那場震動世界的中越戰(zhàn)爭中去世了,不過他并 不是軍人,只是一名支前的司機,在送物資給養(yǎng)的路上卡車觸動了越軍埋的地雷 不幸身亡。 錢惠娟從小就長的漂亮,老公走時她都47歲了,可風韻猶存的臉蛋和天生 瘦長的身材看起來還是非常吸引人,引來不少單身的中老年人追求她,不過都被 她全部拒絕了,那年兒子曉東2歲,女兒子君23歲。 今天她確實是有點興奮過頭了,平常滴酒不沾的她硬是喝了三杯紅酒,紅酒 的特點是喝時沒感覺,但后勁厲害,果然剛剛吃完飯她就覺得頭暈暈的,女兒子 君和兒媳婦鄒蕓忙一人架一只胳膊把她扶到臥室去睡覺,丁曉東此時已在客廳里 招呼著:「唉呀,7點了,媽睡一覺就沒事了,一點紅酒,沒關(guān)系,我們?nèi)ス珗@ 看冰燈吧!」 大家都覺得這個建議不錯,既可以走走路消消食,還可以順便欣賞一下街上 過年的歡快場景,只有高子健在沙發(fā)上抽著煙說道:「你們先去吧,我剛剛白酒 整勐了點,頭有點暈,得緩一緩,一會我去找你們!」 夏小菊又心疼又有點氣的拿手指戳了戳兒子的額頭:「你呀,喝酒老是那么 直,下回記得不,別老是一口干,喝多了傷胃?!?/br> 高成海一把拉過老婆:「走吧走吧,大過年的也這么墨跡?!?/br> 不一會剛才喧囂的屋內(nèi)沉寂了下來,高子健突然像換了個人似的,站起來走 出屋在巷子拐角處確認一幫人都走遠了后返回了屋里,一邊把院子門鎖上一邊想 著:「假如有人提前回來,問我為什么鎖院子門怎么辦?對,我就說老是有調(diào)皮 孩子把爆竹扔屋里?!?/br> 回到客廳他又點著了一根煙,然后輕輕走到岳母虛掩的房門處,用眼睛順著 門縫望里看著,岳母正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紅紅的臉看著煞是誘人。 高子健心里感嘆道:「有氣質(zhì)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不像自己mama,睡覺那呼 聲大的像個大老爺們似的!」 高子健嗜性如命,尤其偏好年紀大的女人,對于他來說,別管是岳母還是媽 媽,都想那jiba捅一捅,越是親人他反而越覺得刺激。 當然最吸引他的還是岳母,那舉手投足間優(yōu)雅的氣質(zhì),瘦長苗條的身材,身 上清澹的體香,都讓他覺得腎上腺素急劇上升,只是平常接觸的機會不多,今天 機會終于來了。 北方城里一般家家都有地暖,所以即使外面零下幾十度,屋里也是溫暖如春。 高子健走到床頭前,不放心的喊了兩聲:「媽,媽,想喝水嗎?」 這是試探,錢惠娟當然不會醒,沒有酒量的人喝三大杯紅酒那酒勁一上來可 不是鬧著玩的。 高子健大著膽子貼向岳母的臉,鼻子里馬上進入一股混著酒味的香氣,他享 受的又用力吸了兩下,然后在紅紅的臉上親了幾下。 終于一樣芳澤,這讓高子健更興奮了,但他也很冷靜,此時直接入手的話, 冰涼的手很可能會弄醒床上的人,于是他先把手伸進被子里一邊隔著秋褲輕輕撫 摸岳母的大腿一邊給手加溫,上下亂動的手無意中摸到了穿著棉襪的臉,他心思 一動,來到床尾處把被子卷起了一點,鼻子貼著帶著白花紋的紅色襪子上用力的 吸著,真刺激!雖然有一點微臭,但這不妨礙那種刺激感,他急火火的扯掉了兩 只襪子,欣賞著兩只白白的腳。 錢惠娟的腳保養(yǎng)的非常不錯,沒有多少老皮,也沒有多少異味,因為她平常 上下班都是騎自行車,工作也是基本上坐在辦公室很少走路。 高子健一邊上上下下的聞著,時不時還把白里透紅的腳趾頭含進嘴里吸吮。 玩了一會后,jiba已經(jīng)硬邦邦的了,他想了一下,干脆把底下全部脫光,然 后把秋褲和內(nèi)褲卷作一團放在院子里藏了起來,又重新把外面褲子穿上,這樣既 方便做事又可以防止突然有人回來來不及穿。 「媽,媽」,高子健把岳母的秋衣卷了起來,手握在兩邊的胸罩上,舌頭和 嘴在那又白又暖的肚皮上親著舔著,不一會胸罩被掀了上去,秋褲和白花的大褲 衩也扔在了一邊,可能是yindao和奶子都太長時間沒有人刺激了,錢惠娟年輕時還 算不小的奶子已經(jīng)縮水不少了,微黑的奶子小巧玲瓏像剛發(fā)育不久的女孩子一樣 ,只是已經(jīng)松松垮垮了,高子健喘著粗氣叼住了一住,又搓起了另一只,錢惠娟 兩個奶頭同時被襲,一分鐘后鼻子發(fā)出了輕輕的哼聲,也不知是有快感的聲音還 是難過的聲音,兩分鐘后,高子健放過了遍布高水的上半身,嘴在陰毛稀少的岳 母yindao里忙碌了起來,房間里不時發(fā)出yinchun被吸吮的咗咗聲,然后是舌頭在yindao 里攪動的聲音,錢惠娟不自覺的肚子仰了一點起來,皺著眉發(fā)出嗯的聲音,高子 健自以為是的認為那是岳母快活的呻吟,掏著jiba涂了點口水后,用手抵著床兩 邊,把jiba慢慢捅了進去,進去了,更深了,到底了,高子健舒服的打了個冷戰(zhàn) ,沒想到岳母的逼竟然比她女兒的還要緊!其實這也不難理解,錢惠娟本身是知 識分子,又有潔癖,除了完成任務似的傳宗接代外,平常和老丁基本是十天半月 才湊合一回,那還是年紀輕那會,到后來就是以月以季度為計量單位,再加上老 丁走了都快5年了,這yindao從來沒用過,甚至連用手快活她都沒試過,雖然偶 爾夜深人靜時她也會想要弄一弄,可她總是用書里浩瀚的知識來抵抗那為她所不 齒的性欲。 「呃,呃,呃,吱呀吱呀吱呀……」 高子健的哼聲和陳舊的床發(fā)出的聲音連成了一片,錢惠娟白瘦的身子從胸以 下白白一片,除了腰下數(shù)的清的一些黑色陰毛。 高子健走南闖北,可以說是閱女人無數(shù),本身射精控制術(shù)是不錯的,但這是 jian岳母,他既怕岳母醒來又怕家里其它成員提前回來,所以來了個狂風驟雨的插 法,絲毫不去管時間長短,錢惠娟小小的奶子隨著身體劇烈的晃動著,高子健看 著忍不住伏下了身子,一邊輪流吸兩個奶頭,扣裙:玖肆伍壹柒陸叁叁伍,一邊 繼續(xù)快進快出著,強烈的犯罪感和禁忌感讓他快感不斷上升,快來了!快來了!!高子健更加瘋狂了,他直起身把岳母36的小白腳上的腳板貼著鼻子,一邊勐 吸那異香一邊把鐵棒一般的jiba不留情的勐抽著岳母,要射了!高子健情不自禁 的往前死頂了幾下,嘴里叫著:「媽,媽,射給你……」 高子健最后的幾十下動作太大,yindao深處又被guntang的jingye一澆,竟然神奇的 把沉睡中的錢惠娟弄醒了,她艱難的睜開雙眼,面前有個模煳的人影,好像還在 叫她媽。 慢慢的,眼神開始聚光了,天哪,面前的竟是女婿高子健,此時他正在用衛(wèi) 生紙擦試著濕濕的男人東西,那東西長長的、黑黑的,中間的眼里還在往外滲著 惡心的液體,這時她才覺得一陣涼意,低頭一看,瞬間她什么都明白了,錢惠娟 直起身揚手給了他一耳光:「畜生,你怎么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呢?」 說著一陣大哭,一邊扯過紙在yindao里拼命的擦試。 高子健嚇的下床跪地求饒:」 媽,媽,我早就喜歡你了,只是一直不敢,今天見沒人我就……啪啪啪啪, 「他左右開弓給了自己幾個耳光:「媽,你放心,我這是次,也是最后一次!」 錢惠娟氣的說道:「你還第幾次、第幾次的,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坐牢!你 這畜生!」 高子健一聽這反而鎮(zhèn)靜了,他換了副面孔冷冷的說道:「媽,這事我知道我 做的不對,我不是人,可您說報警我還真不信,對,我是進去了,我坐牢了,可 您以后的日子怎么過?街坊鄰居會怎么說你?老同事老同學朋友親戚們會怎么說 你?說您被自己女兒的丈夫cao了?還有子君,您替她想過嗎?自己的丈夫坐牢了 ,原因是cao了自己母親,然后被自己母親親手送到公安局去了!她以后在單位怎 么呆?還有您的外孫,長大后知道自己爸爸cao了自己外婆,他有臉嗎?」 這些話早在高子健的準備之中,所以他說起來滔滔不絕,中間都不帶卡殼的 ,錢惠娟越聽越害怕:「是啊,這種天大的丑聞,可萬萬不能被人知道??!」 她抄起枕頭砸向高子健哭道:「滾,滾遠點,畜生東西!嗚嗚嗚嗚……」 時間能殺死一切,這一切當然也包括痛苦,轉(zhuǎn)眼間已是94年的夏天,錢惠 娟心里漸漸的也把這件悲傷的丑事漸漸的澹化了,畢竟丈夫早不在了,沒有那種 背叛男人的精神壓力,為了女兒的幸福,她可以忍,因為再怎么說,高子健對老 婆還是不錯的,這點她很清楚。 今天是暑假的第三天,兒媳婦鄒蕓到省城進修去了,她在郊區(qū)一所小學教語 文,她的夢想是到縣城的中學當老師,那樣的話一來離家近,二來福利待遇各方 面都要比在郊區(qū)小學好很多,所以6月份她就托人打聽清楚了,并提前叫省城的 同學幫她報了名。 兒子丁曉東還沒起來,這兒子可讓她cao碎了心,從小不好好讀書,好容易混 了個高中畢業(yè),錢惠娟托關(guān)系幫他弄到工商局,說好了先做兩三年編外人員,干 得好再找機會給他轉(zhuǎn)正,可這小子不走正道,老是利用工商局的牌子干壞事,把 好幾個做小生意的鄉(xiāng)下女人給睡了,甚至有些是比他大一二十歲的老婦女,時間 一長這事傳到領(lǐng)導耳朵里去了,打著國家部門的牌子搞女人,這還了得?于是立 馬讓他回家了!下崗后丁曉東也不正經(jīng)找工作,先是游手好閑的玩了兩個月,后 來就天天晚上到街上擺地攤,這小子腦子活,別看一天就晚上出去幾小時,掙的 比錢惠娟和當老師的妻子都要多,這下家人也不說他了,畢竟能掙著錢就是本事。 錢惠娟輕輕的推開兒子的房門,媳婦在的時候她從來不會這樣,在思想觀念 上她還是比一般的婆婆先進一些,不過媳婦不在家就沒那么多講究了,門一開, 里面一股濃烈的煙味熏的她用手在鼻子下厭惡的扇著,她又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床 前,只見兒子側(cè)身朝里睡著,身上從腰部到膝蓋間蓋著一條薄毯子,錢惠娟有點 不高興的搖了搖兒子的肩膀:「東東,東東,起床了,都九點多了還睡!快起來 吃早飯,早餐對人是最重要的,老是不吃早飯胃要搞壞的!」 丁曉冬被搖的迷迷煳煳的把身體翻了過來,眼睛都沒睜就回復母親道:「媽 ,讓我再睡會,昨天點才收攤,困著呢!」 他這一轉(zhuǎn)眼把那條毯子從身上掀了下去,壓在了腰下,錢惠娟一看,心怦怦 直跳,面紅耳赤的忙轉(zhuǎn)身往外走,原來兒子下身竟是光著的,她入眼是兒子腰下 一片郁郁蔥蔥的黑毛和中間一根半硬關(guān)軟的長黑jiba。 「怎么光著身子睡覺,不像話!」 錢惠娟心里念叨著。 其實她不清楚,兒媳婦今年三月份患上了婦科病,看了幾次醫(yī)生,內(nèi)服外用 的藥也用了一些,但一直沒斷根,鄒蕓像婆婆一樣有潔癖,自從查出病后,無論 男人如何甜言蜜語、軟硬兼施,就是不讓他沾身子,這下弄的性欲旺盛的丁曉東 憋的火冒三丈,想出去叫雞吧,一來費錢二來他也嫌那些女人不干凈,只有實在 受不了才去一次,這對于他旺盛的性欲只能算是杯水車薪。 其實他和姐夫一樣,也想cao錢惠娟,初中時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偷看母親洗澡, mama那雪白苗條的身材讓他好多次朝天噴射出了jingye,進入9年代后,中國流 行起了一些香港日本進來的地下黃色刊物,丁曉東當然也是愛好者,他尤其對里 面的luanlun情節(jié)無比癡迷,幻想著自己也能試上一試,才算不枉此生。 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錢惠娟回來了,一邊進門一邊對在客廳看電視的兒子說 道:「唉呀,熱死我了,我的個腳喲,咗咗咗!」 話說完人也到了沙發(fā)前,一見兒子竟然只穿著個三角褲,馬上批評道:「你 怎么不穿個西裝褲在外面,這樣像什么樣子?」 丁曉冬自從有了luanlun情節(jié)后,就一直盼望有母子單獨相處的機會,可惜他的 luanlun情節(jié)是結(jié)婚后才有的,鄒蕓每天按時上下班,平常也不怎么出去玩,所以他 格外珍惜這次妻子去進修的機會,所以,所以,只穿三角褲是他故意的。 丁曉冬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眼睛繼續(xù)盯著電視笑嘻嘻說道:「鄒蕓又不在 家,您是我媽,我身上哪塊rou您也看過,沒摸過?小時候你不還天天給我洗澡嗎?再說了我也不是光著身子,是吧,媽?」 錢惠娟伸手擰著他的耳朵就往上扯:「小時候那能一樣嗎?就會跟我東拉西扯,你老婆在家時她說三句你能回上一句我都算你有本事!」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