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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早點和我說?” 她早知道的話, 早就乖乖地配合他去程夫人面前走一遭露個臉, 叫程夫人知道當(dāng)年那個惹上她寶貝兒子的姑娘確確實實存在,也確確實實回來找他了,不就結(jié)了嗎?反正程夫人之前也是矮子里面拔大個, 而她是和程修謹(jǐn)兩情相悅,叫程夫人見到她以后轉(zhuǎn)念不再惦記余以彤而是將心思放在她身上,這點自信南望還是有的。 多大點事? 程修謹(jǐn)沒有她這樣的好心態(tài), 一直以來在兩個人的相處中, 程修謹(jǐn)都是如履薄冰的那一個, 雖然有的時候就連他也無法克制自己做出一些有違他最初想法的舉動, 可那也都是情之所至,一時迷了心竅罷了。 南望這樣說,他心里沒把握, 深邃的黑眸定定地將她望著,又見南望摸起一旁的手機來,咬著嘴唇凝神看了一會兒,抬眸朝他笑了,“我看下周末就很好,正巧我們公司年會也開完了。” 程修謹(jǐn)一愣,“什么很好?” “你不是問我什么時候有空嗎,下周末啊,和你一起去看望你mama?!被卮疠p描淡寫,態(tài)度就像在和他商量晚上要吃點什么一樣。 男人先是不敢置信地怔了那么一兩秒,臉上很快就浮現(xiàn)出了nongnong的笑意,因為兩個人本就是并排坐在榻榻米上,彼此之間的距離很近,也就是稍稍展開手臂,便將對方攬入了懷中,傾身吻住了她的耳垂,“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去見我的家長了?” 南望被他突然而至的親密撩撥得意亂情迷,她也知道一般情況下姑娘家家的還是矜持些比較好,按理應(yīng)該再循序漸進地相處一段時間,但現(xiàn)在面臨的問題是這件事已經(jīng)叫程修謹(jǐn)產(chǎn)生了很大的壓力,又事關(guān)她的“身份認證問題”,還要拿矜持有什么用? 再說M市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圈子里,同輩人即便是不確定兩人的關(guān)系,也幾乎都知道了她這個人的存在;程家人里早就猝不及防地見過了程小弟和程明庭;就連良叔都已經(jīng)和南望熟絡(luò)了,還差著最后一個程夫人嗎? 她不是已經(jīng)被迫見了三分之二的家人了嗎?! 濕熱的唇在耳畔溫柔游走,南望隱隱察覺到自己身體有點軟,屏住呼吸冷靜了一兩秒,才伸手退開將她摟在懷中作亂的程修謹(jǐn),咳嗽了一聲,“早晚都是要見的,擇日不如撞日么?!?/br> 有些人還真是仗著自己醉酒為所欲為上癮了,他再這樣她就要跟他比試一下誰更會撩了,反正到最后火還是得自己滅,看誰更難受! 當(dāng)天程黏黏同學(xué)由于“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強行在南望家窩了一整天,直至晚餐過后的一通電話把他臨時召喚回了自己的公寓召開遠途視頻會議,程修謹(jǐn)才面露不悅地離開。 實際上某人甚至有直接在她的書房里直接開會的打算,但兩人的公司畢竟有合作,業(yè)務(wù)上多多少少有瓜葛,瓜田李下地說不清楚,還是被南望堅決地攆了回去。 轟走程修謹(jǐn)之后南望在廳里鋪了瑜伽墊把自己折起來,還在心里感嘆,嘖,好像醉酒之后,有人解鎖新屬性了。 不過她沒感嘆一會兒,擱在一旁地板上的手機就嗡嗡嗡有節(jié)奏地響起來了。 彼時南望正將自己的身體折成一個奇怪地姿勢,雙腳疊在頭頂上,勉強伸手摸到手機摁了免提,也沒看號碼,直接“喂”了一聲。 對方的聲音不算大,但因為內(nèi)容太勁爆,以至于南望悶哼一聲差點閃了腰。 “南望,我昨天晚上把易銘給睡了?!?/br> 這下子南望在瑜伽墊上可躺不住了,翻身從地上坐起來,抬手將迎頭披下來的長發(fā)捋到腦后,認認真真地拿起了電話,“喂?唐唐?” 這稱呼是上次見面的時候唐靜容告訴她的,說是幾個玩得好的朋友都這么叫她,南望也不必那么見外,可南望壓根沒想到第一次叫出這個昵稱是在如此又驚又疑的情緒下的。 對面聽見她剛剛的一聲悶哼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了,猶疑了一下,非常善解人意地問道:“你是不是不太方便啊,不然等你們完事兒了再打給我?” 南望一開始沒聽懂她在說什么,等腦袋轉(zhuǎn)了幾個彎想到她說的那個“你們”、“完事兒了”,才騰地一下子燒紅了臉。怎么之前不知道濃眉大眼英氣逼人的唐靜容是個小污女誒,她這一天腦袋里都想的是些啥啊…… “我就是做個瑜伽,自己,一個人?!蹦贤匾鈴娬{(diào)了“一個人”,說完才想起來這不是什么重點,隨即又飛快地將話題轉(zhuǎn)移了回來,“你剛剛說怎么了?” “你可別提了。”對方在電話里長吁短嘆了幾聲,南望甚至能想象到她惆悵地夾著一根煙的模樣,“我就記得我去找易銘了,不記得后來怎么回事了,可今天早上醒來事實證明我確實是把易銘給睡了。你昨天跟我在一塊,沒看見我做什么沒節(jié)cao的事情吧?” 對方這思維也太跳躍了,南望長著嘴維持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姿勢半天,才插上一句話,“沒、沒有?!?/br> 除了她八爪魚一樣黏在易銘身上拽都拽不下來,還在酒吧二樓的走廊里勾著易銘的脖子指著鼻子罵人家以外,確實沒做什么無節(jié)cao的事情。不過聽她的意思,四個人兩兩告別以后,她可能確實是干了不少。 畢竟南望記得很清楚,直到他們分別的時候為止,易銘都是很清醒的。 “那就好?!碧旗o容幽幽地在電話那端嘆了口氣,“總算在一個朋友面前維持住了我的形象?!?/br> 南望聽著她心有余悸地感嘆,非常想告訴她一句話——她的形象已經(jīng)崩得很徹底了,完全不需要再有什么藝術(shù)家的偶像包袱了。 不過,這件事情說起來還真是怨她的。本來南望就怕出現(xiàn)這種算不清帳的糊涂事,分別的時候還特意叮囑易銘安頓好唐靜容以后給她回個電話,后來她光顧著忙活程修謹(jǐn)?shù)氖虑?,對方?jīng)]給她打電話,她也就忘記了。沒想到最后果然出事了,還是……唐靜容把易銘給睡了…… 這意思是她對人家易小公子霸王硬上弓了? 南望想到這兒就跟著唐靜容連解釋帶道歉地說了一通,沒想到對方壓根沒放在心上,只是非常頭痛地跟她抱怨道:“你說這事怎么都是你情我愿才做得成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F(xiàn)在易銘一口一個要我負責(zé),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整天叫我負責(zé),我要不要面子的?” 唐靜容這時候就忘了自己剛剛還要維持形